简介
久久没有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听到。我想,段砚舟这下总该信我了。以前,他从不会骂我是神经病。每次当我自暴自弃地说自己是无药可救的神经病时,他总是比我还受伤,将我抱紧,一遍遍重复着:“姗语,你才不是,我一定会治好你。他那样笃定,说一定会治好我。但现在他不光食言了,还骂我是神经病。那边依旧是沉默,许久后才听见段砚舟的声音:“够了,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给我回来把婚离了。
2024-04-23 09:02:15 kongkong
久久没有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听到。我想,段砚舟这下总该信我了。以前,他从不会骂我是神经病。每次当我自暴自弃地说自己是无药可救的神经病时,他总是比我还受伤,将我抱紧,一遍遍重复着:“姗语,你才不是,我一定会治好你。他那样笃定,说一定会治好我。但现在他不光食言了,还骂我是神经病。那边依旧是沉默,许久后才听见段砚舟的声音:“够了,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给我回来把婚离了。
随着我话音落下,电话那头便陷入长久地沉默。
久久没有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听到。
我想,段砚舟这下总该信我了。
以前,他从不会骂我是神经病。
每次当我自暴自弃地说自己是无药可救的神经病时,他总是比我还受伤,将我抱紧,一遍遍重复着:“姗语,你才不是,我一定会治好你。”
他那样笃定,说一定会治好我。
但现在他不光食言了,还骂我是神经病。
那边依旧是沉默,许久后才听见段砚舟的声音:“够了,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给我回来把婚离了。”
他一口气说完,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却是愣在原地。
段砚舟的语气很不寻常,甚至像是带着隐隐的慌乱。
可他慌什么呢?
是害怕我变成鬼还能和他打午夜凶铃吗?
我正想着,却又自己否定了。
段砚舟是无神论者,向来不信这些东西。
从前我们去旅游散心,曾特地去了香火极望的灵山寺,求了一根许愿签。
我埋头写着,段砚舟便站在一旁看着我。
我好奇问他:“这签很灵的,你不想许个愿吗?”
他却摇摇头:“我从来不相信许愿能成功,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震惊不已,连忙反问:“怎么可能,我许愿就很灵,你之前从没许过愿吗?”
“许过。”
他看着别处,声音平静,就好像那个愿望无关要紧。
“只是没实现而已。”
我那时垂下眼,看着手中的许愿签,将上面的字划掉,重新开始写:“段砚舟事事顺意!”
既然你许愿不灵,那我就帮你许,希望你事事顺意。
我的愿望的确很灵,段砚舟是真的事事顺意。
只是,我好像忘了加上我自己。
我心底传来缓缓而来的抽痛,摇摇头,却只是叹息。
段砚舟不会怕鬼,那他害怕的会是什么?
我自嘲笑笑,总不可能是怕我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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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电量可能连明天都撑不到。
我将手机放下,坦然道:“彪哥,到时候我要不到钱,你还是吃了我吧。”
彪哥却摇头:“得了吧,你这小姑娘也不容易。”
我其实早知他面恶心善,抬起头感激地笑笑。
这世间的自杀者,十有八九总是各有各的苦楚,不是走到了头,谁真能下定决心去死呢?
彪哥唉声叹气:“只是可惜喽,以后还得过穷日子。”
但我环顾四周,除了我有些碍眼的尸体,这里环境其实还不错。
住在这样的地方,倒也算不得可惜。
正想着,天色忽地阴沉下来,饶是幽魂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有些不明所以,彪哥却忽地兴奋起来。
“你死的真是好时候啊,我差点都给忘了,明天就是中元节。”
“鬼门大开,我们不用拘在这里,从今天晚上十二点到明天晚上十二点,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呢,咱们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
“小姑娘,回去看看吧。”
彪哥说着,马不停蹄就飘走了,他到底还是有牵挂的人。
我独留在原地,却不知该去哪里。
想了许久,眼见天光大亮,我才终于下定决心,朝着市区飘去。
……
我来到了和段砚舟的婚房。
婚房里的每一处装修都是我们一起商定的,但我却没有住过一天。
出乎意料的,我竟在房子里见到了段砚舟。
这个点他没去心理诊疗室,却待在书房,眼下带着淡淡地乌青,像是一夜未眠。
他似是有些烦躁,紧盯着面前的病人资料。
这得是多棘手的病人才让他如此伤脑筋?
我好奇地凑了上去,却看见那人就是简单的神经衰弱。
开点药的事情,可段砚舟却一直盯着,一个小时也没见翻动。
倒像是在走神。
看得有些无趣,我本想去躺躺那还没来得及享受的大床,却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宋姗语,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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