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只是一个王麻子都能让他们活不下去,那招惹上俊平侯岂不是会死得更惨!车厢内,岳娇捏着那枚点心,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吃。拿捏不定时,赵柄又开口了:“吃吧”。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目不斜视的捏着点心小口的啃起来。这个点心吃的,简直是让她难以下咽。她能感觉到赵柄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像一道灼热的火光,快要把她烧化了。就在她紧张得快要窒息时,他又开口了。“我也曾如你
2024-04-22 19:19:11 kongkong
只是一个王麻子都能让他们活不下去,那招惹上俊平侯岂不是会死得更惨!车厢内,岳娇捏着那枚点心,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吃。拿捏不定时,赵柄又开口了:“吃吧”。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目不斜视的捏着点心小口的啃起来。这个点心吃的,简直是让她难以下咽。她能感觉到赵柄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像一道灼热的火光,快要把她烧化了。就在她紧张得快要窒息时,他又开口了。“我也曾如你
岳娇在床上趴了十来天后,身上的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这还多亏了隔壁的识墨,就是隔壁搬来那日来送糕点的小姑娘。
送糕点的第二日,识墨又送了些时令的水果过来,都是些娇贵的水果,岳娇从来都没吃过的。
她正巧遇上阮安康要去寻人来给岳娇上药,就自告奋勇了。
小姑娘长得讨喜,嘴巴也甜,不仅上药的手又轻又柔,还逗得岳娇心花怒放。
接着她便天天来,日日来,来的勤,且还不空手来,一日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她这。
阮安康先前还起疑:“你天天待我们这,你夫人谁去照顾?”
一说到这,识墨就垂泪欲泣:“ 我家夫人身体不好,每日大半的时间都在静养,根本就用不着我”。
后来,阮安康便不再说什么,由得她每日来陪着岳娇。
岳娇可以起身行动后,家里就迎来了一个贵客。
这日,岳娇吃过晚饭后,就在院子里慢慢行走着活动身子,阮安康坐在一旁看着她。
“叩叩叩”
大门传来了敲门。
两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除了识墨几乎没有人会上他们家来,而识墨除了第一日敲过门外,后面过来从来不敲门,都是直接用喊的。
阮安康扬声问:“谁呀?”
屋外传来tຊ一个清冽的男声:“ 大理寺少卿” 声音顿了一下后,又道。
“赵柄”。
若说大理寺少卿是谁他俩还有点迷惑,这赵柄两字一出来,立马就知道是谁了。
俊平侯!
岳娇心下一紧,这俊平候突然上门,可是案件出了什么意外?
她忍不住咬住了唇,神色紧张的盯着门口。
阮安康也是不解,愣了一下后,先去开了门。
打开门,身着官服的赵柄身姿翩然的站在门口。门打开后,他的视线越过阮安康直接看向了院子内。
捕捉到岳娇的身影后,才朝她投去一抹浅笑。
这一笑,笑得岳娇心神一晃,连礼都忘了行。
去年花桥上匆忙一瞥,她只是仰望了他半张脸,这还是她第一次将他俊美的容貌窥了个全面。
比之去年,好像少了些文弱,多了些肃杀之气。
看着更沉稳一些了,也更添了些男子气概。
且没想到,他的身量这般高,他是跟阮安康一般的年纪吧!这个年纪的少年郎都长这么高吗?
就在她的思绪满脑子乱飘时,阮安康反应了过来。
“见过侯爷,不知侯爷此行有何贵干?”
他垂着头行礼,全然没有注意到赵柄的眼神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赵柄垂眸看了阮安康一眼,随即再度看向岳娇,轻声道:“ 黄守成已被缉拿,此前的案子还需岳姑娘做一下口供,此番前来是想请姑娘随我走一趟!”
岳姑娘...
岳娇自13岁被阮娘子买回去后,就再也没有人称过她姑娘了。当下她有些不自在,又不好开口纠正,只得低低的应了声好。
阮安康也听出了不同,暗暗抬头看向赵柄,却见他全然当他不存在一般。
他侧身站到门口,看着岳娇做了个请的手势:“岳姑娘这边请。”
岳娇迷迷糊糊的走到门前,看着门口停着的豪华马车,她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未曾行礼。
她连忙双手交叠,颌首低头下腰微蹲:“民女见过侯爷!”
赵柄连忙伸手去扶她,在指尖碰触到她的那一刻又慌忙收了回来。
暗自搓了搓触碰到她身体的指尖,声音微哑的开口:“无需多礼”。
说罢,他指了下马车前搭着的木梯:“此去路程较远,还请姑娘随我共乘”。
岳娇微怔,有些受宠若惊,随即开口:“ 这怕是不合礼数,民女坐外边就行!”
“无妨,我没那么多讲究”。
岳娇还是拒绝,这大乘尊卑有别,她不敢。
“ 民女身份卑微,不敢污了侯爷的马车”。
“岳姑娘可是担心我欲行不轨?” 赵柄低头看她,这话问得轻柔,语中没有不满,听着是真心询问她的意思。
可听在岳娇耳中就不同了,这明晃晃的就是在问罪了。她忙回道:“ 侯爷说笑了,以侯爷之容貌,说出去只怕别人会以为欲行不轨之人是民女!”
语落,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是吗?“
这笑声听在岳娇的耳朵里,无端的让她耳朵发痒,瞬间脸上染上了红晕。她敛了敛心神,道:“民女是唯恐惊扰了侯爷”。
“我不觉得有被惊扰到!”
他可以不在意,但岳娇不能没有分寸。且莫说他身份贵重了,单是这孤男孤女的同乘都惹人非议。
她还想找个托词,赵柄便又开口了:“ 若是岳姑娘忌讳,那便我坐外边吧!”
她大惊:“ 这不可,怎敢让侯爷坐外面!”
“岳姑娘觉得如此不行,让岳姑娘一女子坐外面我亦觉得不行,那岳姑娘以为如何是好?” 他侧头问她。
岳娇语塞,这着实是为难她了,她觉得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走着去了,可显然这位侯爷是不让的。
踌躇了会后,她只能微微福身:“那便多谢侯爷了!”
头顶又是一声轻笑:“那岳姑娘请吧!”
岳娇提着裙摆走上木梯,她这辈子还没被谁这般礼待过,且还是身份如此尊贵的人,心中一时有些摸不准,步履慌乱没了章法,脚下一踩空,整个人朝着一边栽了过去。
“小心!”
耳边传来赵柄的轻呼声,随即手臂一紧,身体停止了坠势。
是赵柄扶住了她。将她扶站好后,又轻问道:“可有受伤?”
她心下一颤,颇有些语无伦次的开口:“没...多...多谢侯爷!”
随即,她感到握着她手臂的力道猛的收紧,不到一瞬,手臂上的力道一松,赵柄收回了手。
“下次小心些”。
“嗯...” 她轻应一声,提着裙摆几步上了马车,钻进了车厢。
侯府的马车自不是平常百姓的小马车可相比的,内部空间宽敞,还置了软垫,看着比岳娇的卧房都要布置的舒适一些。
她正犹豫着该坐哪边时,赵柄也进来了。
情急之下她随便选了一边,走到右边正准备坐下时,被赵柄制止了。
“岳姑娘稍等!”
她的屁股半悬在空中,此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赵柄看出了她的窘迫,出言解释道:“你的伤刚好,还不能坐太硬的”。
说着,从中间的位置上拿了两个软垫,叠着放置她的臀下。
“现在可以了,你试试看,如若还有不适,那便再加一个”。
岳娇僵硬着身子缓缓坐下,将屁股轻轻的搁置到赵柄亲自替她铺好的软垫上。
果然很软,确实不痛,只是,她更不安了。
为何尊贵的俊平候,会如此悉心的照料她的屁股?
“怎么样?” 赵柄问她。
她点点头,僵硬着道谢:“多...多谢侯爷!”
赵柄正欲坐下的身影一顿,随后坐下轻叹了口气:“岳姑娘今日已经谢过我很多次了!”
岳娇一想,好似确实如此,是他太过体贴周到了,让她除了道谢完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默了默,她开口:“ 侯爷身份尊贵,屈尊替民女做这些,是民女莫大的荣幸!”
话刚落,眼前就出现一碟糕点,瞧着那熟悉的碟子,她有些不解的抬头。
外面天色已暗,车厢内光线更是黯淡,却也掩不去他容貌半分的光彩。
他手抬着点心,微微扬唇:“这是你喜欢吃的....吗?”
差一点就说漏了嘴,赵柄心中暗自紧张,好在是及时反应了过来。
嗯?
岳娇脑子先是一懵,待他问完后方反应过来。即便她现在没有心思吃东西,也不好佛了他的意,选了一块她没吃过的捏在手里:“多谢侯爷!”
说完,她又后悔了,听他的意思,是不喜欢她自己道谢的。
果然,赵柄听了这话后,那碟糕点在空中举了好一会才收回去,接下来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随后车身一晃,外面的马夫驾着马车出发了。
而马车外,还停留在门口的阮安康,神色阴沉,意欲不明的盯着马车驶离,一直到视野里看不见马车的存在了,才慢慢推着四轮车回了院子里。也没关门,就这样对着门口静静的坐着。
先前两人的互动他一直看在眼里,包括赵柄看岳娇的眼神。
那种眼神他太懂了,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带着爱意与渴望的眼神。
先前还不知道这个俊平候打的是什么主意,可现在他明白了。
他打的就是岳娇的主意!
虽然不明白这个俊平候看上了岳娇哪里,但这让他心中颇有些无力与怨憎。
只是一个王麻子都能让他们活不下去,那招惹上俊平侯岂不是会死得更惨!
车厢内,岳娇捏着那枚点心,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吃。
拿捏不定时,赵柄又开口了:“ 吃吧”。
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目不斜视的捏着点心小口的啃起来。
这个点心吃的,简直是让她难以下咽。
她能感觉到赵柄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像一道灼热的火光,快要把她烧化了。
就在她紧张得快要窒息时,他又开口了。
“我也曾如你一般,能站在现在这个位置,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你我本没有分别,不必太过拘礼!“
岳娇听闻不大赞同:“侯爷过谦了,若是把这运气给旁人,可不见得能有侯爷如今的成就,单说这状元郎,也是三年才出一个!”
赵柄闻言,眼中微亮:“岳姑娘有听闻过我的事?”
岳娇抿唇:“坊间许多侯爷的传闻呢!”
“哦?那都是如何说我的?”
坊间说得那些粗鄙不堪的话她怎敢说出来,绞尽脑汁憋出来一句:“都夸侯爷风华绝代,一百年都找不出如您这般出色的!”
拍马屁这事她虽最是擅长,只不过以往是拍女子的,这拍男子还是头一次,稍有欠缺,以后得再潜心琢磨一下。
“那...岳姑娘是如何看我的?” 赵柄看着她轻声问,目光灼灼。
这眼神太过炽热,烫得岳娇脸上一红,她忙垂下头,低低的回一句:“ 坊间所传无误!”
见她如此,赵柄咽了咽口水,错开了眼神不再看她。
“ 岳姑娘可放松随意些!”
他话虽这样说,可到底尊卑有别,她也不可能真把他当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看待。tຊ
不过,多少人自泥地里飞到云端后,都会忘记脚上的泥水,而他一朝飞跃龙门还能不忘出身,属实是让人敬佩。
当下,岳娇心里对他的敬畏少了那么一些,多了一丝亲切。
身旁的大佛好似并不是那么高高在上。
余下的时间里,赵柄没有再找岳娇说话,她便觉得没有那么难熬了,不必再费劲去想着怎么回复他。
而难熬的是赵柄。
跟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整个车厢内好像都是她的味道,那些味道就像有灵识的精怪一般,无孔不入,钻进了他的每一寸肌肤里,让他浑身酥麻心痒难耐。
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那个人如今就在他的眼前,刚刚扶过她的触感彷佛还停留在他的手上。
让他忍不住将手攥紧,想要将那感觉留在手里。
他不想一直盯着她看,怕她不喜,他能感觉出来她是畏惧他的。
可他忍不住,谁又能忍住了,她单凭一双笑眼,一段歌声,一次不经意的触碰就能无数次的勾动起他心里的欲念。
何况是完完整整的活生生的人呢?
他发了疯的想要此时就将她揽进怀里,死死的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扣着她的腰,她柔软的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他可以将她埋进她的颈窝处,狠狠的将她的气息吸进身体里,再也不用去那方手帕上苦苦的寻找她残留的气息。
让彼此的身体紧紧相贴,随着马车的晃荡,两人一起攀登至极乐之境。
“唔...” 忍不住,喉咙间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轻吟。
他一下惊醒,身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好在此刻正逢路过市集,街上传来的声响将他那微不可闻的声音盖了下去。
她正埋着头,细细的啃着那枚点心,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他这才松了口气,随即而来的是后怕。
他不敢想,若是他那些污秽阴暗的心思被她知道了,她会用怎样的眼神来看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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