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哦,那二叔的意思是不打算兑现承诺了是吧?”元舒心追问。元中武眸光一变,掏了掏兜,拿出十块钱来,塞到她手里,“行了,赶紧走吧,这不是你来的地方。“远远不够,差得多呢,你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元舒心把钱收起来,慢声说道。“舒心,我劝你见好就收,别弄得太难看。这工作是我自己凭本事弄的,能给你家钱已经很对得起你爸了,你也不能死赖着我呀。元中武说着很不耐烦地走了。元舒心冷笑一声,看着
2024-04-21 19:51:02 wang
“哦,那二叔的意思是不打算兑现承诺了是吧?”元舒心追问。元中武眸光一变,掏了掏兜,拿出十块钱来,塞到她手里,“行了,赶紧走吧,这不是你来的地方。“远远不够,差得多呢,你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元舒心把钱收起来,慢声说道。“舒心,我劝你见好就收,别弄得太难看。这工作是我自己凭本事弄的,能给你家钱已经很对得起你爸了,你也不能死赖着我呀。元中武说着很不耐烦地走了。元舒心冷笑一声,看着
这个二叔仗着长得帅,在农村时就和各个小媳妇明里暗里的勾搭,就像个偷吃的猫,逮啥吃啥,真是脏的臭的都不忌口,
当年,原主父亲死后,原主一家被赶回了农村。
元中武有空都会回乡下一趟,他欺负原主母亲长得漂亮,每天半夜强行进入元母的屋子,元母被逼得每天晚上都得在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剪刀。
这种事明明是女人受欺负,偏偏挨骂受辱的是女人,元母被元老太和妯娌合起伙来骂,闹得全村都知道元母死了丈夫,夜夜勾搭小叔子。
元母是个很在意名声的人,名声受损,还要承受着婆婆和妯娌的谩骂以及小叔子无休止的逼迫,柔弱的她终于病倒了,一年后就撒手人寰。
原主那时才十四岁,元诚三岁,元玉一岁多,她对此事除了哭除了气也无能为力,还记得元母病逝前拉着她的手含泪说:“孩子,以后苦了你了。”
是真苦了她了,带着两个不懂事的弟妹,在tຊ这个豺狼一样的家里举步维艰地活着。
元母死前曾暗示过她,实在过不下去就把弟妹送人,可是她没舍得呀。
后来,原主悲惨死了,弟弟妹妹做了反派也死了,原主一家灭绝。
书里,提过二叔一家,元琴琴嫁了罗山,罗山步步高升,进入首都高位,二叔一家背靠罗山这棵大树,二叔成了一方富豪,在京城也是呼风换雨,很有脸面。
包括元大宝这个混子,都成了首都位高权重太子爷们的好朋友。
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对原主一家的血腥掠夺上,他们才有机会平步青云的。
原主一家的悲惨,二叔一家功不可没。
正想着往事,元中武已经走到了门口。
元舒心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二叔。”
元中武看到她过来,吃了一惊,赶紧把她拉到一边,冷着脸问,“你来干啥?”
元舒心柔弱笑道:“二叔,你接了我爸的工作,以前答应的事都没兑现呢。”
元中武哼了一声:“该给你家的都给了,我劝你别来找事。”
“哦,那二叔的意思是不打算兑现承诺了是吧?”元舒心追问。
元中武眸光一变,掏了掏兜,拿出十块钱来,塞到她手里,“行了,赶紧走吧,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远远不够,差得多呢,你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元舒心把钱收起来,慢声说道。
“舒心,我劝你见好就收,别弄得太难看。这工作是我自己凭本事弄的,能给你家钱已经很对得起你爸了,你也不能死赖着我呀。”
元中武说着很不耐烦地走了。
元舒心冷笑一声,看着他走远。
以前,元中武回农村,原主问他要过几次钱,元中武耍赖不给,还骂她,原主一直也没办法。
“姐,为啥要问二叔要钱呀?”元诚不解地问。
“他欠你和小玉的。”元舒心冷冷说道。
已近中午,元舒心带着两个孩子随便吃了点饭,元舒心买了三张大草稿纸,借了个毛笔在每张纸上写了一行大大的字。
然后,下午上班时分,来往的棉纺厂工人就看到厂区大门口,一个漂亮的女人,带着两个半大的孩子,一人手里举着一张大白纸,上面用红墨水写着:
元中武,还我爸元中文的血泪钱!!!
这样一来,终于有一些老工人认出了元舒心:“啊,这是舒心啊,长这么大了,更漂亮了。”
立即有人上来问情况。
元舒心立即开始表演,她悲悲戚戚地说:“叔叔,婶婶,当年厂里失火,我爸为了抢救公家财产,献出了他宝贵的生命,我们姐弟三人没了父亲,厂里给的五百块抚恤金,都让我奶拿走了。我二叔接了我爸的班,前提是他每个月给我家十块钱抚养我弟弟妹妹,可他从来不兑现,他骗了我爸的工作,我问他要好几次钱,他都不给,我没办法,只能找来城里,我带着弟弟妹妹,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说着,她捏了一下身边的元玉的手,元玉会意,开始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元玉本来长得就漂亮,有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哭得不大声,就是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哭,哭得着实让人心疼。
这些曾经看着元舒心长大的长辈们,瞅着这衣着褴褛面黄肌瘦的姐弟三人,眼睛都有点泪光,“这个元中武太不像话了,我们见了他,得说道说道。”
“谢谢叔叔婶婶们为舒心作主。”元舒心抹了把眼泪道谢。
“不是听你叔说你嫁了个有津贴的军人嘛,怎么还那么难?”有个年长的女工问。
元舒心:“......”
混账二叔,把这事也和这些人说了。
“离了,两地分居,没感情,婆家也看不起我还得养弟妹,就离了。就是因为没有父母撑腰二叔也不把钱还给我们嘛,才这么处处难,如果我爸还在,哪会这样苦呀.”元舒心捂着脸,抽抽噎噎。
这些看着元舒心长大的女工人,听到她如此悲惨,也都跟着抹眼泪,痛骂元中武不是人。
元中武吃过饭也从厂区宿舍来上班了,一眼看到元舒心的大字报,她被一些年长的工人们围着说话。
他心里暗骂一声,趁人不注意,赶紧从小门溜了进去。
挨骂可以,不要脸也可以,但钱绝对是不能掏的.
等到上班时间到了,周围的人都走了,元舒心收了大字报。
“姐,现在咋办?”
元诚问。
“继续站,站到他们下班,天天来。”元舒心盯着厂门说道,就看元中武要不要脸,如果他一直赖着不给这钱,就看他还能不能给儿子说到城里媳妇,城里媳妇也要脸面的不是.
等到工人都下了班,也没看到元中武。
元舒心也不急,她就和他耗,看谁能耗过谁。
她这一来一哭,大字报一举,厂里工人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她现在就要扮个弱势群体,可不能咄咄逼人,得引起众人的同情和怜悯。
随后,她带着弟弟妹妹赶最后一班三轮车回家了,城里她也没地去,现在想在城里住宿,没有介绍信也住不了。
坐车到怀坡集下车,西边的霞光收起了最后一道光彩,暮色沉沉,天已经快黑了。
刚下车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大两小两个人影迎来。
“是姐夫,川子和慧慧。”
元玉跑过去,拉住慧慧的手,两个小女孩儿叽里呱啦地说话。
元舒心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来了?”
贺云迟语气有些不太自然,“接你。”
元舒心抿唇笑了一下,贺云迟补充,“慧慧非要来,她要找你。”
脸上的笑消失了,就说嘛,他怎么可能会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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