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进了门,小屋里没有椅子,林村长左右环顾屋内甚至几乎没有个落脚地,对着傅清又是冷嘲热讽好骂一顿。林老村长吹胡子瞪眼:“我看你们的心是被狗吃了,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儿子!感情你们才是一家人,傅阎是你们捡回来的不成!”许氏低下头,抓紧衣摆,手指因为抓得太过用力隐隐发白,但没人发现她有何不对劲,以为惭愧得无地自容罢了。傅清则唉唉两声说自己错了,红着老脸忙让二儿子儿媳从家里搬几张椅子过来。搬来椅
2024-04-19 12:31:45 kongkong
进了门,小屋里没有椅子,林村长左右环顾屋内甚至几乎没有个落脚地,对着傅清又是冷嘲热讽好骂一顿。林老村长吹胡子瞪眼:“我看你们的心是被狗吃了,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儿子!感情你们才是一家人,傅阎是你们捡回来的不成!”许氏低下头,抓紧衣摆,手指因为抓得太过用力隐隐发白,但没人发现她有何不对劲,以为惭愧得无地自容罢了。傅清则唉唉两声说自己错了,红着老脸忙让二儿子儿媳从家里搬几张椅子过来。搬来椅
“呵。”
崔绵不惯着他,这里又没有乡里乡亲不用保持人设,她当着傅阎的面,明晃晃地给了傅满一个白眼。
傅满立马委屈巴巴地跟傅阎告状:“大哥你看她!对着我这个叔子是什么态度?!”
许是傅阎觉得他这话可笑,冷笑哼了一下,却令在场除崔绵以后的人都不禁悄然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傅满,傅满扛不住他的眼神,在无声的威压下垂下头颅,不敢与他对视。
傅阎惨淡无血色的薄唇一启:“傅满,我六年不曾归家,竟不知你长成胡搅蛮缠之人。绵绵年纪比你小,又是你的大嫂,我不用你对她多有关照,但你连基本的尊重都不给她。若想人敬之,你得先敬人,这个道理三岁小儿都明白!”
“可是……可是……”
傅满被傅阎一番冷言冷语训得支支吾吾不能辩驳,眨眼的功夫,两眼竟泪汪汪。许氏见二儿子的怯懦模样,看着比二儿子过分俊朗的大儿子,眼神里闪过怨毒之色。
她一把拉过傅满,对着自己重伤未愈的大儿子傅阎就是劈头盖脸的数落:“大郎,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呵你弟弟!他都是当爹的人,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你做大哥要给他点脸面!”
崔绵在内心吐槽:你也说傅满不小了,你大儿子教训弟弟,你护什么护?
看见傅阎不说话,许氏心里得意洋洋。她这个大儿子打小性情冷淡,但最是孝顺爹娘。
他长大及冠了又如何?
以往他纵使当了军官做了百夫长,他的婚姻大事还不是任由她做主,她让娶哪个他就得捏着鼻子娶哪个?
若不听她的话,孝道二字压也压死他!
许氏恶狠狠地想:昨天崔绵害我丢了好大的脸面,今天我不能逼大郎休妻让她流落街头,也一定要她当众给我磕头道歉,磕到我满意为止!
如果崔绵知道许氏里的计划,绝对会嘲笑一句“痴人说梦”。今天的主角显然是傅阎,她不打算多掺和,另外也想旁观着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愚孝之人。
如果他真的盲目孝顺,她才不要做古代版苦情戏的女主角,为了丈夫委曲求全而忍受恶毒婆婆公公,期盼某一日能用她的善心和孝心感化他们,
她会立马像一些穿越文里的女主一样,霸气侧漏地写下休夫书,然后带着自己满满一空间的知识孤身勇走古代。
能暴击丧尸的女人,才不受这气!
脑袋被逼无奈地灌满二弟的抽泣声,傅阎倚靠床头长长叹息一口气,思考如何终止这场亲人的“关爱”,却不知自己站在被休的悬崖边上,岌岌可危。
许氏与傅清眼神一对,夫妻二人交换神色后,她准备好添油加醋地向傅阎细数昨日崔绵的桩桩件件“不事”。
就赶巧了,院子外倏然间有人道:“傅大郎媳妇,你家相公还醒着吗?村长大人来看望你们嘞!”
许氏和傅清对视一眼,暗道不好。
林老村长个老顽固一向帮着大儿子说话,如果昨天没有他出面护着崔绵,那小丫头片子怎么骑到他们头上撒泼,就连傅家的老宗主都奈何不了她?
有人欢喜有人愁,崔绵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宛如听到人间仙乐,她兴冲冲地跑出去亲迎面冷心善的林村长。
由于太过高兴,傅阎那一句“不着急,慢点跑”,她也没入耳。
进了门,小屋里没有椅子,林村长左右环顾屋内甚至几乎没有个落脚地,对着傅清又是冷嘲热讽好骂一顿。
林老村长吹胡子瞪眼:“我看你们的心是被狗吃了,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儿子!感情你们才是一家人,傅阎是你们捡回来的不成!”
许氏低下头,抓紧衣摆,手指因为抓得太过用力隐隐发白,但没人发现她有何不对劲,以为惭愧得无地自容罢了。傅清则唉唉两声说自己错了,红着老脸忙让二儿子儿媳从家里搬几张椅子过来。
搬来椅子,傅满低眉顺眼地拍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讨好地让林村长坐,可他老人家坐好后,严肃的皱脸也没摆好脸色,没好气地问:“傅清许氏,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既然见过大郎,你们也该回家了!”
他见到他们好好的站在自己跟前,而往日健壮的傅阎有气无力地靠着床头,这番对比就来气。
没要回昨日被拿走的银子,傅家上下是不肯离去的,许氏没有见到崔绵跪在自己跟前也赖着不愿意走。
她向傅阎大吐苦水,哭着说崔绵昨日如何欺负她,还威逼她和傅清将他寄回来的粮饷交出来,不然就要报官告他们。
许氏哭着哭着还捶打自己的胸口,整张脸埋在袖子口:“儿啊,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杀的媳妇昨日怎么欺辱你的老母呀?对我又是打又是骂的,谁家媳妇敢这么虐待婆母呀!你快让她将昨日抢的钱还给你爹娘,那可是咱们家的活命钱啊!”
看着许氏如此作态,傅阎板着脸,知道她和爹最想要的是什么,平静地挑重点道:“娘,昨日绵绵代替我分家了,那些银子是在村长和我们傅家宗祠宗主的主持下分出来的……”
他话尚未说完,许氏知道了他什么意思,立马不流眼泪了,冲出门口拿着预先准备好的麻绳进来,哀嚎道:“我——不——活——了!大儿子纵容毒妇欺凌他亲娘啊!儿子不孝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大郎,既然你眼里没有我这个娘亲了,我这就吊死在你跟前!”
谁都清楚她不会真的寻死,但傅家上下一听,忙跟着她演起来,老的大的叫傅阎赶紧哄她,小的哇哇大哭。
他们一家亲和有爱的模样,好像真是傅阎逼死许氏似的。
碍于身份,崔绵遗憾自己不能递许氏一把上吊的垫脚凳,可她演技实在过于浮夸,言里话里对自己的恨是真真切切的。
崔绵不介意火上浇油助力一把,冷不防道:“婆母您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我代替相公分家是当着村长大人,满堂傅家宗亲族老的面分的,分到手的银子也是我和相公应得的。
哪里就欺负您了呢?好没意思的话。”
她今日份的阴阳怪气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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