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祁妙,“跪。祁婉是瘫坐在地上,闻言,她瞪大了双眼,“祁妙,你疯了!我才不陪你一起疯,你放开我,我要告诉父亲,我要告诉我母亲!”祁妙再一次笑了起来,轻慢冷淡的嗓音,明明烈日当头,却让祁婉毛骨悚然。她说,“好啊。你去、告诉,我让他们,全都跪着。祁婉震住了。她不敢置信,后知后觉地开始惊慌,“你不要命了。到她们这样的家世,一荣俱荣,便是她母亲,从前有多看不上祁妙,这次也特意叮嘱她,能维持表面和平最好,不能
2024-04-16 23:37:27 xiaohua
祁妙,“跪。祁婉是瘫坐在地上,闻言,她瞪大了双眼,“祁妙,你疯了!我才不陪你一起疯,你放开我,我要告诉父亲,我要告诉我母亲!”祁妙再一次笑了起来,轻慢冷淡的嗓音,明明烈日当头,却让祁婉毛骨悚然。她说,“好啊。你去、告诉,我让他们,全都跪着。祁婉震住了。她不敢置信,后知后觉地开始惊慌,“你不要命了。到她们这样的家世,一荣俱荣,便是她母亲,从前有多看不上祁妙,这次也特意叮嘱她,能维持表面和平最好,不能
秦戾过来时,祁妙都在院子里挖了个小坑,她的双臂原本就有伤,动作一大,伤口就再次裂开。
她穿着月牙色常服,夏家常服轻薄,很快,鲜血就印在了衣裳上,刺目无比。
正值酷暑,炎热的阳光下,祁妙的额头已经晒出了一层细汗,脸色也开始发白,唯有那双黑白分明的圆眼,坚定中带着点疯狂的味道。
她并没有挖很深的坑,衣冠冢,只需要放一些物品即可,而祁妙,也只是撸下手腕上的玉镯,随后丢了进去。
玉镯丢入泥土中,连一丝声音都没有,但满院的宫侍,全都吓得跪在了地上,就连糕点娘娘也被这场面震的呆滞在原地。
倒是祁婉,短暂的惊恐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母亲当年被安远侯安置在外,接回去时,她已有十岁,这是已经记事的年纪,所以她很清楚祁妙的生母,压根就没什么遗物,她生母的遗物,早在她死的那一刻,全都被安远侯丢入了大火中,与她尸体一起烧了个干净!
“姐姐,莫要生气。”方才伪装出来的温柔乖巧,荡然无存,祁婉满脸恶意地看着她,“整个宫里都没有你母亲的遗物,就算是安远侯府,也没有。你这镯子,放了也没用。”
她敢如此,皆是看到了祁妙手臂上渗出来的点点血迹。
才入宫几天,满京城都说她盛宠,在她看来,也不过如此。
若真如外面传言的一般,她又怎么会受伤?
退一万步,就算盛宠,在她做出这种疯狂举动后,她的荣华富贵也到头了。
祁妙却笑了,她的笑容并不及眼底,只翘起那红润的唇角,以及喉咙里溢出的那一缕嘲讽轻笑。
她歪着脑袋,像个坏姑娘,弯下腰靠近祁婉时,丝毫没有掩盖眼底的恶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她的话说的极为缓慢,下一秒,谁也没料到,她居然会割下自己的一缕青丝。
“我的、头发,代替、我母亲。”
她将头发放入自己挖的坑里,与她疯狂的举动相比,她放头发的动作,倒是极为认真。
待一切就绪,她就捡起丢在一旁的铲子,将坑填好。
此时,木板还未送来,祁妙也无所谓,她丢开手中的铲子,随后拎起祁婉的胸襟,将她拽了过来。
从前的祁妙,唯唯诺诺,祁婉一时间都吓蒙了,等回神,已经被她拖拽着来到了所谓的衣冠冢面前。
祁妙,“跪。”
祁婉是瘫坐在地上,闻言,她瞪大了双眼,“祁妙,你疯了!我才不陪你一起疯,你放开我,我要告诉父亲,我要告诉我母亲!”
祁妙再一次笑了起来,轻慢冷淡的嗓音,明明烈日当头,却让祁婉毛骨悚然。
她说,“好啊。你去、告诉,我让他们,全都跪着。”
祁婉震住了。
她不敢置信,后知后觉地开始惊慌,“你不要命了。”
到她们这样的家世,一荣俱荣,便是她母亲,从前有多看不上祁妙,这次也特意叮嘱她,能维持表面和平最好,不能维持就想办法让自己成为后妃,但切记不可在宫中与她当众起争执。
祁婉心高气傲,刚才没忍住出口怼人,如今在巨大的危机前,她终于清醒了几分。
祁妙她压根不顾什么家族,更不顾她们这些人的死活,甚至于……她怕是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所谓了!
没有弱点的人……
祁婉急了。
“姐姐,姐姐我就念在我年幼的份上,原谅我从前的不懂事吧。”
她看着眼前刚掩埋好的土坑,压下心里的恶毒,哭着求饶。
可实则,两人的生辰也不过差了几天。
祁妙不为所动,只冷冷道,“跪下。”
祁婉咬着唇,整个皇宫找不出一个能来救自己的人,她只能屈辱地跪下。
祁妙才不管她的内心戏,继续道:“磕头。”
祁婉差点没忍住,一个被夫君所遗弃,连自己儿子都护不住的无能女人,也配让她磕头?
可祁妙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大有她不磕,就按着她磕的架势。
祁婉又恨又恼,却在此时,眼梢瞥到了一块黑金色衣诀。
黑金色,只有帝王才能穿的颜色!
祁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连滚带爬,自以为脱离了祁妙的掌控,一边娇滴滴地大喊,“陛下,陛下救救臣女,姐姐她疯了。”
祁妙挖坑时,就知道自己躲不开暴君的眼线,对于他的到来,也没任何惊讶。
不过当她抬起眼,两人隔空对视时,秦戾眼中却是裹着浓郁地兴味。
“这是怎么了?”
随着低沉地声线,他优雅地迈开脚步,俊美的脸上还噙着丝丝缕缕地笑意,阳光下,祁婉看呆了。
她只听过暴君的残暴名声,却没人告诉她,皇帝竟长得如此英俊。
嫉妒在这一刻瞬间燃烧理智,凭什么祁妙那个结巴可以得到陛下的垂青,她不能?
定是因为之前陛下还未见过她。
祁婉带着这份信念,一路来到了秦戾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说是跪,更像是扑,不过秦戾停下脚步,让她扑在了地上。
原本,她是可以扑在帝王脚边的。
祁婉并不在意这种小细节,带着小女儿的娇羞,她撒娇道:“陛下,幸好您来了,阻止了姐姐,要不然……”
她慢慢吞吞地说着,一边看不起祁妙,一边又学着她放慢语速,只是等了片刻,迟迟没等到暴君回她,再抬头,眼前哪还有什么陛下。
秦戾越过她,径直来到了祁妙面前。
小姑娘满身狼狈,可秦戾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他盯着那双瞳孔,看着对方眼底还有未散的疯狂,那一刻,秦戾喉咙发紧,莫名想做些什么。
于是,他伸出了手。
只是手还未触碰到对方的眼睛,就被祁妙一把拍开。
“干嘛。”
祁妙不爽的声音下,秦戾却愉悦地笑出了声。
他说,“你脸上有泥。”
这应当是方才挖坑时沾上的泥,祁妙没多想,抬起手正想拿衣袖随便擦一擦时,发现衣袖上竟也沾上了。
这一下,给祁妙干沉默了。
倒是秦戾,非常热情道,“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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