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丁宁淡淡的笑了笑:“祖母,我在乡下那么多年,您可还曾记得您的嫡长孙女儿在外头吃苦受罪?”“或许您记得,只是怕我回府会打破些什么东西,所以从来不敢提出接我回来,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您该不会以为多念几句经文,丁府就没有报应了吧?”……丁老夫人的脑海里,一句一句回荡的,都是丁宁的话。报应……她这些年来日日念佛,年年往寺庙里捐香油钱,不就是为了和佛祖赎罪吗?...。
2024-04-16 17:24:19 kongkong
丁宁淡淡的笑了笑:“祖母,我在乡下那么多年,您可还曾记得您的嫡长孙女儿在外头吃苦受罪?”“或许您记得,只是怕我回府会打破些什么东西,所以从来不敢提出接我回来,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您该不会以为多念几句经文,丁府就没有报应了吧?”……丁老夫人的脑海里,一句一句回荡的,都是丁宁的话。报应……她这些年来日日念佛,年年往寺庙里捐香油钱,不就是为了和佛祖赎罪吗?...。
“回去吧。”
南宫飞灵扶着吉祥的手慢慢站了起来,低声道:“让人跟去看看,那位丁姑娘家在哪儿。”
“是。”
……
听说府里今日有客人,丁宁回来的晚了,姜氏那边也没时间问责她。
丁宁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魏嬷嬷已经在等着了。
前几日魏嬷嬷的小孙子生病,她和丁宁告了假回去照顾,今儿才回来。
“嬷嬷,坐。”
丁宁自己率先在炕上坐下了。
魏嬷嬷这才在杌子上坐下,丁宁直接道:“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我想问问你,当年我娘嫁进来时,嫁妆抬进来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
“见、见过。”
魏嬷嬷迟疑了下,才道:“当年先夫人的陪嫁丰厚,她住的院子放不下,还单独专门劈了一间院子出来放嫁妆的。”
当时先夫人的嫁妆之壮观,惹得府里的下人都偷跑去看了热闹,那排成一列列绑着大红绸布的箱子,让魏嬷嬷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丁宁:“可我娘后来去世,我和、和妹妹也被送出了府,那些嫁妆后来是怎么处置的?”
“这---”
魏嬷嬷万万没有想到,大小姐居然还记挂着这件事情。
丁宁道:“我娘去世后没多久,外祖家也出了事情,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京城,我猜,我娘的陪嫁肯定是没有还给外祖家的吧?”
“……”
这种事情魏嬷嬷是不想多管的。
不管大小姐回府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她虽然被分到了春溪院里,但魏嬷嬷只想安稳度日。
“嗯?”
丁宁笑了笑:“嬷嬷,我就是想知道而已,又不是让你去帮我抢回来,你怕什么?”
“……”
魏嬷嬷吞咽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看着大小姐这样的笑容,她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的瘆人。
“先夫人的那些嫁妆,一开始是侯爷保管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全部都交给夫人在打理了。”
“这样啊。”
丁宁端起茶杯喝茶,“好了,我知道了,嬷嬷你先下去吧。”
魏嬷嬷如蒙大赦,出了屋子,她抬手一摸额头,大冷天的,竟然出汗了。
翠合进来。
丁宁跟她说:“尹夫人那么数目庞大的嫁妆,从我回来到现在,没有一个人和我提起过,看来,他们是不准备给我了。”
翠合:“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夫人怎么可能还会再吐出来给您。”
丁宁面色有些冷,姜氏和丁凯不提,她有那么些理解,可老夫人竟然也没和她提起过。
她不信老夫人不知道这些事情。
……
丁瓷脸上的伤每日坚持涂药,总算是好了许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了。
这段时间都没有和李嬷嬷上课,丁瓷自己心里都有点不好意tຊ思。
于是她决定去老夫人那边,一来给老夫人请安,二来还是继续在那边和李嬷嬷上课。
谁知道今日老夫人那里却有人。
丁瓷进去才发现是丁宁,此刻丁宁正坐在老夫人身边,身上穿的是一件赤金色的新衣,衣领和袖口处都绣了细致的兰花图案。
赤金色……那原本是她的!
丁瓷气的心里怒火高涨,但是面上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规规矩矩的和老夫人行礼。
“听说你前阵子摔伤了脸,怎么样了?”老夫人问。
毕竟将来是要嫁去皇家光耀门楣的,老夫人对丁瓷不免多了几分关心。
丁瓷道:“谢祖母关心,只是破了些皮而已,孙女儿坚持涂药,已经好了。”
老夫人闻言点点头:“到底是姑娘家,脸蛋可是至关重要的。”
“是,孙女知道了。”
丁瓷坐下,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之后,便跟着李嬷嬷去了隔壁的厢房里上课。
老夫人今日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时不时和丁宁聊几句。
丁宁知道她是有话想说,于是也不急,耐心地等着老夫人切入主题。
“宁丫头,你听说过定国公府没有?”
老夫人眉目间带了点笑意:“说起来,老定国公当年和你祖父还是至交好友呢。”
“如今的定国公虽然不在朝中任职,但是定国公府的世子爷裴元照,那可是咱们大楚年轻一代的翘楚啊。”
丁宁明白了。
“您是想把孙女儿给嫁去定国公府吗?”
寻常的女儿家,听见和自己婚事有关的事情,总免不了要害羞几分。
但丁宁并没有,反而一副淡淡的模样。
“还是算了吧,我这么一个爹不疼没娘爱的,嫁过去了您就不怕我受欺负?”
“……”
丁宁啊了声,“还是说,祖母是怕我在家里查出什么肮脏的事情来,所以才着急忙慌地想要赶紧把我给嫁出去?”
“丁宁!”
丁老夫人罕见地动了怒气,“你不要太不知好歹,别忘了,你至始至终都姓丁!”
“孙女不敢忘。”
丁宁淡淡的笑了笑:“祖母,我在乡下那么多年,您可还曾记得您的嫡长孙女儿在外头吃苦受罪?”
“或许您记得,只是怕我回府会打破些什么东西,所以从来不敢提出接我回来,是不是?”
“人在做,天在看,您该不会以为多念几句经文,丁府就没有报应了吧?”
……
丁老夫人的脑海里,一句一句回荡的,都是丁宁的话。
报应……
她这些年来日日念佛,年年往寺庙里捐香油钱,不就是为了和佛祖赎罪吗?
可丁宁那句【您该不会以为多念几句经文,丁府就没有报应了吧?】仿佛魔音一般萦绕在丁老夫人的耳边,最后她心气压制不住,竟然生生地吐出来一口血。
……
很快到了延平侯府的冬宴。
所谓冬宴,就是京城里这些世家大族冬天里举办的小型宴会,邀请的只有自家人和亲戚。
冬宴并没有规定的日期,反正就是入冬之后过年之前。
丁府每年的冬宴都是姜氏在操持准备着。
姜氏这几日事情忙,也没顾得上宝贝女儿,一问于嬷嬷才知道,丁瓷这几日都很听话,每天都去和李嬷嬷上课,剩余的时间则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学习绣东西,丁蔓偶尔过来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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