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吻毕,耳边响起男人灼热滚烫的粗喘,“和平饭店,晚上来找我?”钟灵毓一脸抗拒。“不来么?”沈怀洲似笑非笑,“那在这里做?”这下,钟灵毓能肯定,沈怀洲根本不是替未婚妻撑腰来的,纯粹是想继续跟她纠缠不清。饶是不愿,可这节骨眼儿上,她也只能咬着下唇,屈辱点头答应。沈怀洲这才放过她,冲着外面问:“什么事?”“我刚才在试衣裳,却不见你人影,能陪我再逛逛吗?”霍凡纾在外面软声撒娇。
2024-04-09 13:02:38 wang
吻毕,耳边响起男人灼热滚烫的粗喘,“和平饭店,晚上来找我?”钟灵毓一脸抗拒。“不来么?”沈怀洲似笑非笑,“那在这里做?”这下,钟灵毓能肯定,沈怀洲根本不是替未婚妻撑腰来的,纯粹是想继续跟她纠缠不清。饶是不愿,可这节骨眼儿上,她也只能咬着下唇,屈辱点头答应。沈怀洲这才放过她,冲着外面问:“什么事?”“我刚才在试衣裳,却不见你人影,能陪我再逛逛吗?”霍凡纾在外面软声撒娇。
钟灵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被男人按趴在他腿上。
她上身的斜襟衫因为方才的扭动摩擦,衣摆上窜,露出一截纤软的腰肢。
男人微凉的指腹掠过腰窝,惹得钟灵毓一阵轻颤。
她声音发抖,“是你未婚妻主动要送我,我没忽悠她,大不了我把东西还你们。”
沈怀洲眯了眯眼,明显不太高兴,他冷哼一声,“那你说说,我和霍凡纾,怎么个天作之合法?”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钟灵毓能伸能屈,带着几分讨好,弱弱道:“郎才女貌。”
“这个刚才说了,换。”沈怀洲有一搭没一搭,捏着她后颈上的软肉。
让钟灵毓生出几分要被砍头的错觉,她身子瑟缩了下,“门当户对。”
“还有呢?”
“才子佳人。”
“还有?”
钟灵毓心里把沈怀洲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却不耽误嘴上奉承讨好,“少帅光风霁月,霍小姐倾国倾城,天造地设。”
她手心攥出冷汗,来回说了那么多,其实她已经词穷了,怪她从小到大不好好念书,也只得默默等沈怀洲放过她。
可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却从她腋窝下穿过。
她被迫身体前倾,靠在他怀里。
后颈猛地传来剧痛。
钟灵毓疼得倒吸了口凉气,这才发觉到,沈怀洲似乎不太高兴。
他的唇贴在她颈后,时而轻吮,时而啃咬。
不知是马屁拍在马腿上,还是说了什么他不爱听的话,钟灵毓搞不清他什么态度,慌得不行,“别…”
他的手,顺着衣襟钻进去。
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粗暴。
痛得她闷哼,眼里溢出雾气。
软声挣扎时,突然有人敲车门。
下一秒,霍凡纾的声音响起,“怀洲,你在车里吗?”
车窗用帘子遮着,钟灵毓却一眼就能看到霍凡纾的半张脸。
但凡霍凡纾稍微往前走一步,兴许就能看到她。
钟灵毓紧张到唇色发白。
而沈怀洲却气定神闲,仿佛丝毫不在意被未婚妻捉奸。
他不在乎,可钟灵毓在乎。
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她真的不想被霍凡纾盯上,只能将身体趴低,用力缩进沈怀洲怀里。
沈怀洲随手拎起旁边的风氅,笼罩在她身上,唇瓣贴在她耳边,声音清润低醇,“在车里和男人暧昧,还有外人在场,刺不刺激?”
钟灵毓怀疑沈怀洲故意报复她。
偏偏在这种情况下,让她难堪。
她无声地摇头,眼带恳求地看着他,示意他不要乱来。
沈怀洲垂眸瞧她。
小丫头被他咬痛,泪水还在眼眶打转,水波滢滢的。
脸蛋又红又嫩,腮边还有些没来得及褪去的婴儿肥,眼尾却带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他轻笑一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怀洲?”外面霍凡纾听到有动静,但却没人应,又继续催促。
急得钟灵毓额头冒汗,却也不敢太剧烈挣扎。
吻毕,耳边响起男人灼热滚烫的粗喘,“和平饭店,晚上来找我?”
钟灵毓一脸抗拒。
“不来么?”沈怀洲似笑非笑,“那在这里做?”
这下,钟灵毓能肯定,沈怀洲根本不是替未婚妻撑腰来的,纯粹是想继续跟她纠缠不清。
饶是不愿,可这节骨眼儿上,她也只能咬着下唇,屈辱点头答应。
沈怀洲这才放过她,冲着外面问:“什么事?”
“我刚才在试衣裳,却不见你人影,能陪我再逛逛吗?”霍凡纾在外面软声撒娇。
沈怀洲语气寡淡,“你先去,我这就来。”
随口把霍凡纾支开后,车外面终于没人。
钟灵毓得以松了口气。
男人似有些意犹未尽,扣住她的小脑袋,要吻下去。
却被一双白嫩的手阻止。
他不悦蹙眉。
钟灵毓深吸一口气道:“少帅,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谈谈?”
沈怀洲指尖勾着她的发尾,“你想谈什么?”
“当初虽是我主动招惹的你,可你都要成亲了,若还跟外面的女人暧昧,这对你妻子来说不公平。”
钟灵毓紧张地望着他。
本来挺严肃的话题,却引得沈怀洲轻佻一笑。
他浅吻她的唇,十分不要脸道:“成亲,也不耽误男人偷外面的腥。”
她,就是那个外面的腥。
名不正言不顺,从前叫外室,现在时髦讲法叫情妇。
钟灵毓气的浑身发抖,“你难道不怕被你未婚妻发现?”
沈怀洲勾唇一笑,“偷偷的,多刺激。”
简直没道德。
“纸包不住火。”钟灵毓咬牙攥着拳。
要不是怕他,她真想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沈怀洲漫不经心,“是吗?”
“况且你未婚妻家世不俗,如果让她知道我的存在,我一定会被她盯上,念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希望少帅开恩。”
钟灵毓说完,又在心里补了句:最好赶紧麻溜儿滚蛋,消失在她眼前。
没成想,沈怀洲软硬不吃,还一脸轻松道:“她盯上你又如何,倒霉的人又不是我。”
沈怀洲这个变态,只管自己刺激,不管别人死活。
又无赖,又混账。
钟灵毓多少有些绝望。
她咬了咬牙。
一直抓在手里的金缕绣,越看越膈应,被她嫌弃地甩到一边,气哄哄道:“什么破玩意儿,还给你们。”
“给你买的,拿好。”沈怀洲倒也不恼,抬手将料子折好,叠放到一边。
随即,他又从风氅内袋里,拿出一只镯子,套在钟灵毓腕子上,“这个戴好。”
钟灵毓眼前模糊,只感觉手腕上又凉又沉。
她抹了抹眼睛,低头一瞧,竟然是前几日她托李副官带回去的那只金镯子。
戴在手上,她一点儿都不觉得好看。
反倒觉得像是镣铐,一端拴着她,另一端由沈怀洲牵着。
仿佛昭示着,她似乎永远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
钟灵毓咬牙,便去脱了那只镯子,作势要顺着窗户丢出去。
沈怀洲眯起眼睛,“你又不乖了。”
声音冷冽,像掺了刀子。
钟灵毓动作顿住,慢慢能预想到,自己把镯子丢出去后的下场。
她讪讪缩回手。
那只镯子,又被沈怀洲套牢到她腕子上。
“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他吻了吻她的唇,“回去吧,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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