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些首饰乃御赐,皆是内廷所制,是最顶级的工匠用各地保留上贡的顶级料子制出来的,质感非民间珍品可比。饶是陶妈妈这个在首富虞家过了大半辈子,见多了珍宝贵品的,都看得啧啧称奇。谢淮礼在箱子里扒拉着,挑出各种钗环步摇往程娇娘头上比划,程娇娘像个泥塑娃娃一样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他打扮。最后谢淮礼挑了一只累丝金簪,一只攒珠步摇,一只金璃牡丹钗,一对花钿,将程娇娘的朝云髻擦得是满满当当,又给她挂上了一堆粉珠耳坠
2024-04-04 12:07:10 xiaohua
这些首饰乃御赐,皆是内廷所制,是最顶级的工匠用各地保留上贡的顶级料子制出来的,质感非民间珍品可比。饶是陶妈妈这个在首富虞家过了大半辈子,见多了珍宝贵品的,都看得啧啧称奇。谢淮礼在箱子里扒拉着,挑出各种钗环步摇往程娇娘头上比划,程娇娘像个泥塑娃娃一样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他打扮。最后谢淮礼挑了一只累丝金簪,一只攒珠步摇,一只金璃牡丹钗,一对花钿,将程娇娘的朝云髻擦得是满满当当,又给她挂上了一堆粉珠耳坠
谢淮礼闻言思忖了片刻,对青萝道,“去外院把文政叫过来。”
程娇娘闻言心顿时提了起来,难道这就奏效了?侯爷要叫文管家来吩咐他,去管管二房的事了?
但她又有些疑惑,那日和侯爷聊过之后,她知道了二房的事没有那么好管,二夫人明面上尽可以什么都答应,只怕她关起门来作践得人更厉害。
正疑惑侯爷要如何做,文政已经到了门外叩首,“老奴文政给侯爷请安。”
“去开我的私库,最左那间里头有几箱御赐的珠宝,去挑出一箱女子的首饰送过来。”
???
程娇娘满头雾水,不是说秦玉珍的事吗?怎么说的完全不相干?
侯府的公账,皇庄田铺及谢淮礼的俸禄等,他都交给了老夫人掌中馈。
但历年皇上和太子及宫中各贵人的赏赐,他都归入了私库,库房钥匙交给了文政。
文政对此一直颇为自豪,这份信任他可是府里独一份的,是他做下人无上的荣光。
领了命正要去,谢淮礼却又叫住了他,“云锦制的衣裙,怎么到今日才送了一套来?”
文政一听冷汗就下来了。
云锦的料子虽则美轮美奂,但轻薄绵软,制起衣来格外费事,制一套成衣要比寻常锦缎多花至少三倍的功夫。
就连这送来的一套,都是他让府里的绣娘把手头其他的活计全停了,整个绣房一齐赶工,好不容易才赶出来的。
为这,这些日子他不知挨了府里其他夫人小姐多少骂,说他拜高踩低奴颜媚骨,骂得他一张老脸都没处搁了。
程姨娘的衣裙既然有了一套了,怎么着他也得让绣房腾挪几日赶一赶其他夫人小姐的衣裳。
可没想到,侯爷素日里府中大小事一概不理的,赶上程姨娘的事,竟然连衣裳制了多少时日也抓了他的包。
文政真想说,侯爷,虽然您是侯府最大的主子,但其他的夫人小姐毕竟也是主子,老奴还得看她们的脸色的!
但是他当然不能这么说,他苦着一张脸,不知该怎么答话,这事确实是他为了怕自已挨骂耽误了。
程娇娘在一旁看着文管家嗫喏半晌答不出话,主动道,“妾身衣裙多得是,满满一柜子呢,不急着穿。”
谢淮礼本已有些不悦了,但他今日要带程娇娘出去,不想还没出门就坏了兴致,只给了文政一个眼刀,道,“去取东西吧。”
文政擦了擦额头的汗,感激地看了程娇娘一眼,便急急退下去开库房了。
等文政着人将拣好的一箱首饰抬进来,放在屋中箱子一打开,满屋璀璨华光,耀眼夺目,程娇娘和陶妈妈青萝都看花了眼。
这些首饰乃御赐,皆是内廷所制,是最顶级的工匠用各地保留上贡的顶级料子制出来的,质感非民间珍品可比。
饶是陶妈妈这个在首富虞家过了大半辈子,见多了珍宝贵品的,都看得啧啧称奇。
谢淮礼在箱子里扒拉着,挑出各种钗环步摇往程娇娘头上比划,程娇娘像个泥塑娃娃一样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他打扮。
最后谢淮礼挑了一只累丝金簪,一只攒珠步摇,一只金璃牡丹钗,一对花钿,将程娇娘的朝云髻擦得是满满当当,又给她挂上了一堆粉珠耳坠。
陶妈妈在一旁看得是哭笑不得,这谁看了还以为是嫁新妇呢。
好在程娇娘一张脸天真稚气,再华丽的装扮在她头上也只显得热闹喜庆,让人仿佛看年画娃娃一般心生欢喜。
谢淮礼自已倒是很满意,左看右看,最后点了点头。
程娇娘觉得侯爷满意,自已就满意了,高兴地晃了晃脑袋,就是觉得有一点沉。
两人用过了早膳,谢淮礼就牵着她出了府,上了门口的马车。
一坐上马上,程娇娘立刻就想起了她初到侯府那日,就是在门口下的马车,那时她多么胆战心惊,连开车门都不敢。
而现在,她坐在侯爷身边摇头晃脑,翘足摆腿,比她在家中还自在些,这都是因为侯爷待她好的缘故。
她扭头看了看身边端坐的谢淮礼,忍不住挽住了他的胳膊,小脑袋一下一下在他肩膀上点着。
谢淮礼日日都出门,自是没有什么好开心激动的,但他看身旁的程娇娘像只飞出笼的小雀儿一样,扑棱雀跃,好像也被她的兴奋快活感染了,嘴边不自觉挂起了笑。
马车刚驶出一段时,周边还皆是些朱门高户,静谧无人,渐渐地,车外开始有了声响。
待马车驶到闹市区,熙攘嘈杂的声音传来,程娇娘忍不住掀起了车帘的一角向外看,顿时被车外的景象惊呆了。
她觉得自已好似生来都没见过这么多人,大路两旁商铺鳞次栉比,摊铺小贩密密麻麻,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在期间,叫卖吆喝的声音络绎不绝。
她眼也不眨地一路盯着瞧,更看到有卷头发黄胡子,不像是中原地区的人,穿着异族服装,在街边打鼓跳舞,人群围着他们打赏叫好。
程娇娘看得惊奇连连,谢淮礼在一旁听着她一会儿“哇——”一会儿“喔!”,觉得自已好像带了一个幼童出门,无奈地扶了扶额。
在闹市中行驶了一会儿,车外的景象又渐渐变成了林立的民宅,人也少了很多,程娇娘回过头疑惑问道,“侯爷,我们要去哪儿?”լ
谢淮礼看她因为看热闹兴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去赏花。”
时值金秋,芳雅苑开了满园的金桂、海棠,还有各色花种,每年在这时节,王公贵族们都会到此来赏花品茗,煮酒论诗。
年复一年,芳雅苑花期最好的一旬渐渐成了王公贵族们的赏花集会,今日是第一天。
以往谢淮礼从不凑这些热闹,今日正好赶上他休沐,程娇娘又因为秦氏的事心中憋闷,便带她过来散散心。
几年前他陪太子来过一次,上千亩的花海,从高处俯瞰确实美不胜收,如仙境桃源。
马车渐渐驶离了城区,窗外的景色变成了园林绿植,一阵似有若无的桂花香气钻入了程娇娘的鼻子,她正吸着鼻子使劲嗅,就听谢淮礼在一旁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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