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又唤来了钟嬷嬷——钟嬷嬷从前是继后安插在别宫的眼线,后来那宫里的娘娘没了,继后也一直没将钟嬷嬷给召回来。总归明面上,钟嬷嬷并不是继后的人。继后对钟嬷嬷道:“本宫欲将你安排在即将进入东宫的盛二姑娘身边,一则你需要获得她的倚重,二则便是要你代替本宫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你可愿意?”钟嬷嬷忙道:“皇后娘娘要老奴做什么,老奴都是愿意的。继后点点头,她又叮嘱了两句,“太子妃那里本宫已经让人打
2024-03-26 09:07:42 xiaohua
又唤来了钟嬷嬷——钟嬷嬷从前是继后安插在别宫的眼线,后来那宫里的娘娘没了,继后也一直没将钟嬷嬷给召回来。总归明面上,钟嬷嬷并不是继后的人。继后对钟嬷嬷道:“本宫欲将你安排在即将进入东宫的盛二姑娘身边,一则你需要获得她的倚重,二则便是要你代替本宫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你可愿意?”钟嬷嬷忙道:“皇后娘娘要老奴做什么,老奴都是愿意的。继后点点头,她又叮嘱了两句,“太子妃那里本宫已经让人打
或许是因为之前蒋媚和盛耀那事传得沸沸扬扬,总归盛宏许久都没有反应。
继后颇有些意兴阑珊,但她面上还是挂着温和的笑意,“今日时候不早了,未免万一,本宫便先回宫了。”
继后回到凤仪宫中tຊ之后,又召来了武将军,武将军是禁军统领,和继后早有勾结。
二人犹如干柴烈火,很快便交缠在一起。
情到浓时,继后对武将军说:“还是你最好,若不是为了我们诚儿,本宫真想同你私奔。”
她又说了一句,“只盼着皇上和太后早死,到时候诚儿继位,这宫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武将军没说什么,但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心中的激动。
贰日一早,皇后梳妆的时候,便让身边人去了一趟东宫,给太子妃递话。
又唤来了钟嬷嬷——钟嬷嬷从前是继后安插在别宫的眼线,后来那宫里的娘娘没了,继后也一直没将钟嬷嬷给召回来。
总归明面上,钟嬷嬷并不是继后的人。
继后对钟嬷嬷道:“本宫欲将你安排在即将进入东宫的盛二姑娘身边,一则你需要获得她的倚重,二则便是要你代替本宫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你可愿意?”
钟嬷嬷忙道:“皇后娘娘要老奴做什么,老奴都是愿意的。”
继后点点头,她又叮嘱了两句,“太子妃那里本宫已经让人打了招呼,你到了盛二姑娘面前,明面上不需要做什么,装得老实本分就好,暗地里用些手段,让她受些挫折,她在东宫无人倚靠,自然便会重用你。”
“一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想来你不会让本宫失望。”
钟嬷嬷忙道:“这是自然。”
继后“嗯”了一声,便让人将钟嬷嬷带到了盛宏的面前。
这些事情是继后和盛宏之前商量好的,盛宏见到钟嬷嬷,略微客套两句,便让人去唤了盛唯娇。
盛唯娇不过刚刚来到漪澜院中,远远的便看到了钟嬷嬷。
她眸中有讶异一闪而过,而后又极快的收回视线。
“父亲。”盛唯娇同盛宏行了一礼,她语气带了些哀伤,“昨儿个我梦到父亲了,一想到以后很难再像在闺中时一般时常见到父亲,娇娇心里就非常难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沾了沾泪,又用那种十分汝慕的目光看向盛宏。
“我不比大姐姐,和父亲自六岁之后就甚少亲近,如今好不容易亲近,唉......”
少女一张芙蓉面上转瞬间已是浸满了泪痕。
她又心心念念的问道:“父亲往后会时常想起我吗?”
盛宏一怔,他和这个女儿自来不亲厚,原以为盛唯娇也就是在做戏,如今看她这副伤心的模样,心中倒是信了几分。
一时间对盛唯娇的戒备倒是去了大半。
“傻孩子,为父拢共就你们三个孩子,你又这般懂事,为父不想你,又去想谁呢,来,过来,为父同你商量一桩事情。”盛宏亲自带着盛唯娇坐下,又让人上了糕点。
他这才细细说来:“从前是我误会你母亲了,而今误会已经解开,我便想着,将从前的休书撕毁,再将你母亲给写到盛家的族谱上。”
“这样以来,她便还是为父的发妻,你便还是盛家正儿八经的嫡女,将来到了东宫,也没人敢小瞧你。”
盛唯娇眼底深处藏着深深的冷意,然而面上却甚是感动的说道:“父亲能为女儿想到这一步,女儿真不知道要怎样报答父亲。”
“只是母亲已经去世十多年了,世人知道她是清白的就够了,实不必这般大费周章的。”
“我曾经因为这事委屈了十多年,最是知晓其中算出,若父亲这般做,只怕会让大姐姐经历和我同样的痛苦,说到底我熬出来了,大姐姐却......”
“还有就是父亲,父亲将来总还要娶妻子的,这样对您也不好。”
她的母亲当年是被盛宏给活活气死的,想来当你那她母亲也很是后悔私人不清,认识了盛宏,嫁到了盛家。
她又怎么忍心让她母亲死后还被禁锢在盛家。
盛家嫡女的身份?她并不稀罕1
过不了多久,整个盛家都会化为虚无。
盛宏也思虑了一瞬,盛唯娇的话有些道理。
在外人看来,沈氏和蒋媚是双双被下塘的,那么他再娶妻就不算是续弦,而今他又是太子的丈人,若想娶高一点的门第也是有可能的。
虽然心中如此想着,但盛宏面上还是挂着虚伪的关切,“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父亲,我已经委屈这么些年来,只要为父亲好,我不介意再委屈一些。”
“太子殿下也不会在意这些的。”
“娇娇只想要父亲好好的。”
她又忍不住潸然泪下,“死去的人已经死了,娇娇现在只有父亲和大哥这两个至亲,只盼着你买恁能好好的。”
“大哥那里我已经同太子殿下说了,想来大哥今日便能回去道京畿营中。”
少女所言句句泣泪,字字真切,言语间不掩讨好之意。
盛宏不免又想到了盛清瑶。
盛清瑶做外室女的时候也是这般讨好他的。
大抵从小被忽视的孩子会本能的去讨好父母,以此获得稀薄的亲情。
又有哪个孩子不惜要父母更爱自己呢?
在盛宏眼里,盛唯娇如今就是这样。
一个努力想要获得父亲疼爱的,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
他不过稍微表示一点,她便感动的不能自已。
一时间盛宏都觉得没有必要派钟嬷嬷去监视盛唯娇。
但到底是皇后的意思,他还是提了这事。
“好孩子,别哭了,只要你不哭,爹爹什么都听你的。”
盛唯娇破涕为笑,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爹爹对我真好,爹爹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想一直将爹爹带到身边。”
好听的话不要钱,盛唯娇不介意多说一点。
哪怕是盛宏这种只看利益的人,闻言也不禁染上几分真切笑意。
倘若没有继后,继后没有给他生了一个皇子的话,他想他很愿意同沈氏一家四口,过这样平凡的小日子。
但......
“你离家在即,爹爹怕你在外头被人欺负,专门寻了个曾在宫中做事的嬷嬷,你有不懂的、不会的都可以请教他。”
话音刚落,钟嬷嬷便上前同盛唯娇请安。
盛唯娇细长的眉眼上挑,满含好奇与打量。
她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位钟嬷嬷是她的老熟人。
上一世里,她嫁给大皇子时候,蒋媚便将这人派到她的身边。
说是陪嫁,但其实就是负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的人。
她与大皇子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钟嬷嬷都会记录在册,然后告诉蒋媚。
有一回她实在看不过去,罚了钟嬷嬷,钟嬷嬷便去向蒋媚诉苦,蒋媚便将大皇子给唤了过去,装作一副无措的模样对大皇子说:“钟嬷嬷是我给大皇子妃带过去的,原是为了大皇子妃好,大皇子妃罚钟嬷嬷,可是因为看不惯我和阿瑶,这才拿钟嬷嬷泄愤。”
又说:“我们被大皇子妃记恨都没什么,但钟嬷嬷实在无辜,她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被罚跪,那膝盖肿得都走不成路了......”
大皇子听了,当即回府将她给训斥了一通,说她善妒,不懂得尊老爱幼,将她给关了起来。
不想时移物转,这一世里,她不用嫁给大皇子,然而临到东宫,却还是遇到了钟嬷嬷。
但她已经不是上一世的她了。
她会在钟嬷嬷监视她、控制她之前先打断这刁奴的骨头。
想到这里,盛唯娇面上露出感激的微笑,“还是父亲对我好,我从未想到这些。”
“我很喜欢钟嬷嬷,会拿钟嬷嬷当作自己的长辈看待,虚心请教。”
她眉眼真挚的看向钟嬷嬷,同钟嬷嬷拘了一礼,“还望钟嬷嬷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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