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左边床上放置着江父的尸体,右边床上放置着江母面目全非的尸体。她跪在中间,眸光支离破碎。“哒哒哒”一阵沉重的皮鞋声由远及近。江语柔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韩闫深,神情木然。“下一个……是轮到我死吗?”她声音中透着讽刺的意味。韩闫深皱眉看着她,呼吸变得有些沉重。“你想死也要先给我把孩子生下来!”江语柔生无可恋的样子,让他的怒意如荒草般蔓延。可怒火燃尽,心底一片空荡,所有东西都脱离了他的掌控。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
2024-03-25 17:38:20 kongkong
左边床上放置着江父的尸体,右边床上放置着江母面目全非的尸体。她跪在中间,眸光支离破碎。“哒哒哒”一阵沉重的皮鞋声由远及近。江语柔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韩闫深,神情木然。“下一个……是轮到我死吗?”她声音中透着讽刺的意味。韩闫深皱眉看着她,呼吸变得有些沉重。“你想死也要先给我把孩子生下来!”江语柔生无可恋的样子,让他的怒意如荒草般蔓延。可怒火燃尽,心底一片空荡,所有东西都脱离了他的掌控。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
太平间。
江语柔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刺骨的凉意让她血液近乎停止流动。
左边床上放置着江父的尸体,右边床上放置着江母面目全非的尸体。
她跪在中间,眸光支离破碎。
“哒哒哒”一阵沉重的皮鞋声由远及近。
江语柔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韩闫深,神情木然。
“下一个……是轮到我死吗?”她声音中透着讽刺的意味。
韩闫深皱眉看着她,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你想死也要先给我把孩子生下来!”
江语柔生无可恋的样子,让他的怒意如荒草般蔓延。
可怒火燃尽,心底一片空荡,所有东西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
“别忘了,你哥哥还在牢里呆着!”抑制不住的愤怒让韩闫深变得慌乱。
江语柔一怔,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眼神空洞:“呵呵……是啊,我还有个哥哥……”
她那两声毫无情绪起伏的轻笑,让韩闫深没由得心慌。
就好像心脏被人揪住——怎么都喘不上气。
“走。”他沉着声,弯腰将她拉了起来。
这一触,才发觉她的手凉得吓人。
跟死人一般。
他身子一僵,攥着江语柔的手不由自主紧了几分。
江语柔被韩闫深带回了别墅,她整日都待在房间,将自己封闭。
她以为自己安安静静地做出妥协,韩闫深就不会去找哥哥江昊然的麻烦。
可终究是她太天真。
当柳妍推开房门,将监狱里江昊然的资料甩了过来时,江语柔的脸都青了。
“你什么意思?”她牙关都在打颤。
柳妍勾了勾红唇,讥诮道:“你那好哥哥再过半年便要出狱,韩少可是在想方设法给你哥哥接风洗尘呢。”
她话中的冷意,仿若锋刃刺向江语柔。
“他说过只要我把孩子生下,便不会动我哥!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江语柔浑身都在发抖。
“笑话,你以为他真打算要你肚子里的孩子?”柳妍笑得脸都变了形。
她步步靠近江语柔,弯腰将声音压低:“你知道韩少的妈妈怎么死的吗?被人轮女干至死……那里头,可有你爸的份儿……你说,他会放过你们江家人吗?”
江语柔瞳孔骤然一缩,浑身血液都近乎凝固。
“不可能……”她呢喃道。
“一命抵一命,韩少家死了三个人,你们家才死两个……你哥出狱那天,可就是他的死期了……”
柳妍拍了拍江语柔的肩膀,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随即走出了房间。
关上门,柳妍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Zꓶ诱饵已经放出去,接下来就是坐等鱼儿自动上钩了……
房间中。
江语柔双手攥紧被单,整张脸白得不能再白。
一命抵一命……
韩闫深,你真的要斩尽杀绝吗?
她垂下眼帘,隐隐做了一个决定。
入夜。
江语柔摇晃着杯中的果汁,嘴中哼唱着不知名的曲子。
“嘎吱~”
韩闫深走了进来,挑眉看着她。
“怎么还没睡?”
江语柔扭头看向他,黯淡的双眸中有一丝微光在晃动。
她将手中的果汁递给他,轻声开口:“在等你。”
韩闫深皱了皱眉,看向江语柔的神情透着审视:“有事?”
“想找你聊聊江韩两家的过往恩怨。”江语柔平静开口。
韩闫深一顿,莫名的烦躁在心底蔓延。
他将手中的果汁一饮而尽,随即在床边坐了下来。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一切都已成定局。”韩闫深揉了揉太阳穴,异常疲惫。
他已经好几日都没合眼休息了,现在靠了床,直接困意来袭。
“以后别等我了,睡吧。”他合衣躺下,没有再去看身侧的女人。
江语柔垂下眼帘,将手指蜷得很紧。
那杯果汁,被她下了重剂量的安眠药,足以让韩闫深睡够十二小时才醒得来。
“没有以后了……”她的声音很轻。
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今天尘埃落定。
江语柔给韩闫深盖好被子,最后看了眼他棱角分明的面容。
这个她掏心挖肺爱过的男人,也让她撕心裂肺地痛过。
到最后的最后,他让她万念俱灰。
江语柔深吸一口气,将眼中的薄雾逼散。
她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微皱的信封,上面写着“韩闫深亲启”五个大字。
里面,是江语柔手写的一百零八字遗书。
她将信封放置韩闫深枕头边,然后拿出早已备好的修眉刀,在他身侧躺了下来。
结婚多日,他们终于安安静静地躺在了一张床上。
恍惚中,江语柔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囡囡,到妈妈这儿来……”
“妈……”江语柔张了张嘴,脸上带着满足的浅笑。
终于,这一次,再也不会分开了……
昏昏沉沉。
韩闫深发现自己浑身黏湿,像身处沼泽地一般。
他挪了挪身子,一阵浓烈呛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嗡——
韩闫深的脑子瞬间清醒,他猛地睁开眼,发现雪白的床单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
余光中,一个瘦小的血人正躺在床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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