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过。“要不起...”“单三,哈哈哈,我来看看账单。典默拿起一旁的记录单,核对一番后深吸一口气道:“子孝将军水平不错,只欠了我一千枚钱。说罢典默看向曹洪,贱兮兮道:“子廉将军就有点麻烦了,从第一天开始算,你一共欠了我六千五百枚钱,月底记得清数,你也不想主公找上门吧?”“有这么多吗?”曹洪不可思议的拿过账单一笔一笔的核对,嘴里嘟囔个没完。曹仁倒是很豪气,从怀里拿出一块金饼,然后双手一摊,“好了,不跟
2024-03-24 20:17:27 wang
“过。“要不起...”“单三,哈哈哈,我来看看账单。典默拿起一旁的记录单,核对一番后深吸一口气道:“子孝将军水平不错,只欠了我一千枚钱。说罢典默看向曹洪,贱兮兮道:“子廉将军就有点麻烦了,从第一天开始算,你一共欠了我六千五百枚钱,月底记得清数,你也不想主公找上门吧?”“有这么多吗?”曹洪不可思议的拿过账单一笔一笔的核对,嘴里嘟囔个没完。曹仁倒是很豪气,从怀里拿出一块金饼,然后双手一摊,“好了,不跟
“小弟,这回去祭父一趟,就用不着带着典字营了吧。”
典字营虽说是由典韦统帅,但毕竟是直属中军,可以认为是曹操的护卫队,带出城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带着典字营自然是有妙用,反正主公都准允了大哥你就听我安排便是。”
好吧,典韦无奈的看了一眼典默,从小到大就这性子,不想说出原因的时候,谁也猜不着他心里想什么。
“那什么时候?”
“七天后吧。”
典韦点了点头后便不再说什么。
很快,典默又觉得军营里也着实枯燥只能跑回府里去睡觉。
待在濮阳城这几天,典默发现日子过的着实无聊,于是把自已的忠实粉丝曹仁拉上,曹仁又把曹洪给拉上,三人组成了斗地主圈。
别说这古人其实脑子还是挺灵活的,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下规则他们就知道了玩法。
于是开启了昏天黑地的斗地主生涯。
“通天顺,四个二,报单了!”
典默兴奋的站起来看着曹仁曹洪这对堂兄弟,露出了姨母笑。
“过。”
“要不起...”
“单三,哈哈哈,我来看看账单。”
典默拿起一旁的记录单,核对一番后深吸一口气道:
“子孝将军水平不错,只欠了我一千枚钱。”
说罢典默看向曹洪,贱兮兮道:“子廉将军就有点麻烦了,从第一天开始算,你一共欠了我六千五百枚钱,月底记得清数,你也不想主公找上门吧?”
“有这么多吗?”
曹洪不可思议的拿过账单一笔一笔的核对,嘴里嘟囔个没完。
曹仁倒是很豪气,从怀里拿出一块金饼,然后双手一摊,“好了,不跟你玩了,再玩下去我怕是要卖宅子了。”
“嗨,都是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干嘛,我的钱还不是子孝将军的钱。”
典默一边把金饼放入衣袂下还不忘压实一番,一面看向曹洪,问道:“算清楚了吗子廉将军?”
“那什么...”
曹洪翻了半天,最后心如死灰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契,讪笑道:“我没这么多钱呀,这是城外往西五里处的一座山的地契,能不能抵那六千五百枚钱。”
一座山抵了六千五百枚钱,说实话这肯定是亏本的,不过典默还是打算见好就收。
毕竟对方是曹洪。
曹洪是什么人?这货出了名的视财如命。
因为吝啬得罪了曹丕,等曹丕上位后竟然把曹洪给关大牢里去了,最后没收了他的家产。
要知道,曹洪可是跟着老曹从陈留起兵几十年的班底啊,战功赫赫。
竟然因为吝啬而被关到牢里去。
像这样的人,你还能指望他给你什么,本来就是想着打发时间罢了。
“子廉啊,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这座山我可记得是毒盐山,连庄稼都不长,给先生有什么用?”
一旁的曹仁也不满曹洪的吝啬,出言提醒道。
“边上凉快去,毒盐山怎么了,我就问你是不是山吧。”
曹洪赶忙剜了曹仁一眼,示意他闭嘴,随后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道:
“先生啊,我曹洪身无长物,就这么一座山了,先生要是嫌弃,那就只能等我有钱了再还给你了。”
“毒盐山?”
典默如获至宝的拿过地契,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个时代的盐多以海盐为主,有文记载:古宿沙初作。煮海为盐。
但因为运输、保存的问题,到了中原身价就暴涨了。
这直接导致很多人根本吃不起盐,甚至连军营里用的都是醋布。
其实中原一带也是有盐山、盐田的,只是这些粗盐含有许多有毒矿物质,人吃了会出现中毒反应。
所以,中原一带的人都管这种盐山叫毒盐山。
又因为连庄稼都种植不了,让人弃如敝履。
可作为穿越者的典默,提炼食盐这种初中技能怎么可能难得倒他。
简直是送了一座金山过来呀。
他不动声色,委屈的摇了摇头,“也罢,子廉将军是主公心腹爱将,又是曹氏家族,在下可不敢得罪,就拿这毒盐山抵债吧。”
说罢赶忙画押。
完成交接后曹洪便不爽的离开了。
“输不起就别玩啊,早知道我找妙才他们来了。”
曹仁有些为典默打抱不平,随即低声问道:“要不然我陪先生去找主公,让主公主持公道。”
“不不不,子孝将军不必为我心疼,吃亏是福嘛。”
可千万别把咱这金山给送走了。
等我从陈留回来的时候,看你怎么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求我!
“谁让子寂吃亏了!”
厅外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二人赶忙起身作揖。
“拜见主公。”
“坐。”
曹操直接压了压手,示意二人坐下后,拿出一封信来,正色道:
“前线探马回报,一切都如子寂所料,吕布果然没北上冀州,而是去了徐州,这两个狼子野心的东西纠缠在一起了。”
“哼,该死的大耳贼,先前就以卵击石从平原跑来徐州坏主公大事,现在又敢接纳三姓家奴,主公,不若趁着我军兵锋正盛,顺势取了徐州!”
曹仁一听就不乐意了。
刘备一个织席贩履的玩意,带着几千兵马就占据了徐州不说,现在还敢收留自已的仇人,当真是欺我曹家无人吗?
“别说气话了,出征徐州前兖州就被我掏了个空,后来又让吕布占据,更是收走了百姓三成税赋,我们现在的粮草连日常维系都困难。”
曹操来找典默,当然不是商量怎么攻打徐州。
不过是顺道过来看看他,也告诉他最新的情报而已。
典默抿了口茶后,看曹操的样子也是憋着闷气,便笑道:
“我看不止是子孝将军,主公也是有火啊。”
“呵呵,刘备,确实可恨。”
曹操半眯着双眼看着手中的信,典型的笑里藏刀啊。
“主公,有火就要发出来,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典默砸了咂嘴,玩味道:“你们不都是心里恼恨刘备嘛,那就放他一点血,给他点教训便是。”
曹操、曹仁对视一眼,又纷纷看向典默,惊喜道:
“莫非子寂有妙计可破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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