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换上比基尼,祝鸢还扯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一旁有个女人走过来看了她一眼,是方才那个想给池景行打火,被温函拒绝了的女人。她上下看了看祝鸢,漫不经心道,“他们不会喜欢我们裹浴袍的,会扫兴。祝鸢知道,她是好心提醒。只是方才摔倒磕破了膝盖和手肘,露出一大块伤口来,会更加扫兴。女人见她执意如此,也没再说什么,风情摇晃地走出去了。祝鸢站在原地,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不禁在想,她到底是
2024-03-24 16:21:17 kongkong
换上比基尼,祝鸢还扯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一旁有个女人走过来看了她一眼,是方才那个想给池景行打火,被温函拒绝了的女人。她上下看了看祝鸢,漫不经心道,“他们不会喜欢我们裹浴袍的,会扫兴。祝鸢知道,她是好心提醒。只是方才摔倒磕破了膝盖和手肘,露出一大块伤口来,会更加扫兴。女人见她执意如此,也没再说什么,风情摇晃地走出去了。祝鸢站在原地,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不禁在想,她到底是
“都是出来玩儿,有什么不一样。”
池景行此话一出,祝鸢原本微垂的眸也缓缓抬起,平静地笑了笑。
山茶方才的不满也一扫而光,眼神轻飘飘地看向祝鸢。
还以为是池少很喜欢的女人呢,原来也不过就是玩一玩儿,她挑了挑眉,这代表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这个女人看上去漂亮是漂亮,但明显木木的,肯定没有自己会讨池少欢心。
这时,祝鸢开口道,“我第一次玩,还请温少爷多担待。”
温函的视线在池景行和祝鸢身上来回扫了扫,笑得越发开心,随手拿起地上的一瓶朗姆酒,倒了满满一杯给祝鸢。
“一回生二回熟,祝小姐,来,你打个头阵?”
褐色的液体在杯中激荡,祝鸢看了两秒,接过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暗暗咬了咬牙,将杯口送到唇畔,闭上眼睛,仰头一饮而尽。
芬芳馥郁的酒精香味一瞬而过,下一秒,仿佛被灼烧的刺痛感从喉间一直流窜到五脏六腑,祝鸢紧紧皱眉,身子微微向前倾,浑身发抖地强忍住这铺天盖地的不适。
“好!”
温函拍了拍巴掌,其他几个公子哥也都吹哨助兴,眼神黏糊糊地落在祝鸢身上,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温函打了个响指,一旁的管家走上前来递给他一张支票,温函双手奉上给祝鸢。
“祝小姐不愧是池少的女伴,女中豪杰!”
他环视其他女人,“谁来下一个?”
女人们看着祝鸢接过支票,心里羡慕得紧,争先恐后地走到温函身边等着喝酒。
温泉烈酒配美人,游戏正式开始。
祝鸢接过支票退到一边,抬起眼来,将支票紧紧地握在手里。
十万,又可以给父亲续一个疗程的药,又可以为母亲离开贺家增加一点筹码。
身体里的难受和头脑的眩晕都没有击垮她,她强撑着站得笔直,微笑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们咬牙切齿地喝下一杯杯烈酒。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池景行的目光冷冷地扫在她的身上,带着轻薄的怒意,隐藏在一片平静的眼神之中。
察觉不对劲的只有程牧。
他拿了杯酒站在池景行身旁,慢悠悠地啄了一口,睨了池景行一眼。
多年好友,他怎么能不知道池景行现在有多不爽。
明明祝鸢稍微撒娇示弱都可以避免的事情,非要逞强。
他碰了碰池景行的肩。
“喂,你自己让人去的,别这样。”
池景行冷笑一声,目光深深地看着祝鸢的背影。
和苏梨很像,真的很像。
但是,她和苏梨又完全不一样。
苏梨是高傲的,妩媚的,倔强又自持的。
而她……
池景行冷冷道,“呵,我倒想看看,她到底为了钱,能做到什么地步。”
程牧想开口说些什么,池景行却已经冷着脸离开,走进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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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美女们,大家去更衣室换衣服吧!”
女伴们喝完酒,温函眼看着一个个的脸上染上阵阵红晕,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下水了。
他回过头一看,怔了怔,“池少呢?”
祝鸢也是一怔,回头看去,方才还站在她身后的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刚刚头晕得很,害怕自己乱动会站不稳,所以没去找他。
程牧看了祝鸢一眼,“他去换衣服了。”
温函挑了挑眉,抬脚走向温泉房内的更衣室。
祝鸢站在原地缓了缓,使劲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神智略微恢复了一些。
她向前走了两步,没注意到身旁有个女人歪歪斜斜地走到她面前,一双纤细的玉足向一旁伸了伸,祝鸢抬脚走上去,蓦地被扳倒。
她本来就有些不适,向前扑去的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
膝盖和手肘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她已经能感觉到皮肤摩擦在地面,掉落一层皮的样子了。
“哎呀,”山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祝鸢,“对不起啊祝小姐,我刚才头太晕了,没注意到,不小心撞到你了,对不起啊。”
祝鸢皱眉看了看自己的膝盖,果然,掉了一大层皮,鲜红得刺眼。
她看向一旁惊慌失措的少女,淡淡笑了笑。
“没事,谢谢你。”
山茶还是一副担心得要死的模样,眼底却划过一丝得意。
她虽然年轻,但在夜场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烈酒没喝过,就这一杯,也不过是皱个眉头的功夫。
她就是看祝鸢不顺眼,明明她才应该是池少的女伴。
但是想来,池少也是真不把她当一回事的,不仅让祝鸢和她们一起喝酒,更是理都不理,好歹那天在音色,池少还和自己喝了那么多杯酒,还让自己靠在他身上了呢。
想到这里,山茶愈加得意,松开祝鸢走进更衣室。
温函准备的女装都是比基尼,祝鸢拿起来看了几眼,选了一套别人都有些嫌弃的全黑色。
这套露得最少,三角区域还有一小半截裙装挡住。
换上比基尼,祝鸢还扯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
一旁有个女人走过来看了她一眼,是方才那个想给池景行打火,被温函拒绝了的女人。
她上下看了看祝鸢,漫不经心道,“他们不会喜欢我们裹浴袍的,会扫兴。”
祝鸢知道,她是好心提醒。
只是方才摔倒磕破了膝盖和手肘,露出一大块伤口来,会更加扫兴。
女人见她执意如此,也没再说什么,风情摇晃地走出去了。
祝鸢站在原地,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不禁在想,她到底是谁?她到底在干什么?
尖锐的指尖掐在掌心。
哦,她想起来了。
比起尊严,还有许多更要紧的事,不是吗?
祝鸢定了定神,抬脚走了出去。
男人们裸露着上半身坐在水池里,水雾氤氲,健硕的肌肉倒影在水中,一波一波地荡漾着。
池景行坐在最中央,微微垂着眸,额前碎发沾了一些水渍,一缕一缕地搭在眼前,落下一层浅浅的阴暗,显得他的神色更加难以捉摸。
他一眼就看见了祝鸢。
毕竟在一群比基尼里,一个包裹着浴巾的蚕蛹,很显眼。
他冷冷地勾了勾唇角,静静地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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