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本书由浅入深,讲的非常仔细,谢挽凝立刻就看入迷了,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天边已经变成了橘黄色。她放下书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目光突然落在了龟甲和铜钱上。她心念一动,不如来算一算自己那个短命相公的运势吧。说做就做。片刻之后,谢挽凝看着算出来的卦象,陷入了沉思。这一整年高煜捷的运势都很旺,别说死了,连受伤的可能性都不大。谢挽凝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算不准。就在她收起龟甲的时候。突然回想起老神仙跟她说过的
2024-03-17 10:33:50 tiantian
这本书由浅入深,讲的非常仔细,谢挽凝立刻就看入迷了,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天边已经变成了橘黄色。她放下书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目光突然落在了龟甲和铜钱上。她心念一动,不如来算一算自己那个短命相公的运势吧。说做就做。片刻之后,谢挽凝看着算出来的卦象,陷入了沉思。这一整年高煜捷的运势都很旺,别说死了,连受伤的可能性都不大。谢挽凝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算不准。就在她收起龟甲的时候。突然回想起老神仙跟她说过的
谢挽凝不紧不慢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母亲,儿媳脚上有伤,不能跪。”
“谢挽凝,你是想造反不成?我的话你都不听了?”老夫人恶狠狠的质问。
谢挽凝笑了笑:“母亲,儿媳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只是昨日整条街的人都看到儿媳伤的不轻,相信母亲怜惜儿媳,自然不会让儿媳跪的,否则传了出去,人家说不定会以为母亲您是故意在刁难儿媳,儿媳受点委屈没什么,可总也不能让母亲您背上不慈不仁的骂名。”
谢挽凝话说的漂亮,可眼角眉梢都是讽刺,就连微微上扬的嘴角都写满了不屑。
老夫人自然是想让她罚跪,但是这么一来,谢挽凝这个賎人说不定真的会把这件事情闹得满大街都知道。
老夫人握了握拳,强压下心底的怒气,质问:“听说你昨天打嘉源了。”
谢挽凝满脸震惊的捂着嘴,不敢置信的表情问:“母亲,到底是谁在您面前乱嚼舌根的?儿媳怎么可能打嘉源呢?”
表情认真的的不似作伪。
可是老夫人先前才去探望过嘉源,他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她问了半天,高嘉源才吞吞吐吐的说,自己是被谢挽凝弄伤的。
对,自己的嫡孙一定不会说谎的。
于是老夫人冷眼看着谢挽凝:“是嘉源自己说的,难道他还会骗人不是?”
谢挽凝听到这话,表情有一瞬间僵硬,然后才有些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嘉源说是那就是吧。”
如果谢挽凝一味的反驳,老夫人一定一个字也不会信。
可是如今谢挽凝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反而让老夫人反而多了几份好奇:“你有什么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谢挽凝一脸为难的看着老夫人:“这......不太好说。”
老夫人一拍桌子:“让你说你就说,这么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谢挽凝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吧,母亲,这可是您让我说的。”
说着,谢挽凝倾身凑近老夫人耳边低声说:“昨儿,嘉源确实是来过我这儿,本来一开始都好好的,后来他临走的时候,突然自己往墙上撞,儿媳拦都拦不住他。”
这种话老夫人怎么会相信,她推开谢挽凝:“你别胡说。”
谢挽凝倒是也不恼,只说:“不信,您就去检查一下他除了后背的撞伤,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再说了,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打得了嘉源呢?”
老夫人盯着谢挽凝,心里却已经信了一半。
高嘉源身上的伤只要一看便能知道真假,而这玉锦阁内外都是自己的人,就算谢挽凝真的相对高嘉源动手,也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帮她。
想到这一点,老夫人心底最后一丝怀疑彻底消失。
谢挽凝叹了口气,意有所指的说:“母亲,儿媳真的很担心嘉源的情况,您说,他这么好端端的自己往墙上撞,如果只是简单的为了栽赃儿媳还好,可如果不是的话,那......”
老夫人蹭的站起身:“这件事情不许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饶不了你。”
说完,她急匆匆离开玉锦阁,就连想要询问谢挽凝去哪儿了这件事情都给给彻底忘记了。
眼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高嘉源,要想对付谢挽凝根本犯不着伤害自己,那只有一个可能,高嘉源莫非被什么邪祟上身了?
将老夫人送出门之后,茉莉立刻小跑着回去找谢挽凝:“小姐,您也太厉害了,您都没看到,刚才老夫人出去的时候,脸都绿了。”
谢挽凝轻敲了一下茉莉的额头:“好了,我现在有事情要做,你去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茉莉出去之后,谢挽凝立刻打开包袱,把从生母衣冠冢里面带出来的东西拿了出来摊在桌子上。
六爻之术她以前也学过,不过算不准就是了,所以她并没有着急拿起龟甲和铜钱来。
反而先把书拿起来翻了一下。
一本是关于六爻占卜的,一本是关于画符的,还有一本则是她生母自己记录的下山之后的所见所闻。
谢挽凝放下前面两本书,翻看起了生母留下的手札。
从下山第一次见到村庄的好奇,到官道上遇到难民的悲悯,然后发现异象,最后又追着异象一路来到了京城。
【我从来不知道京城竟然如此繁华,也没想到会遇上他,他邀我去见面,我到底该不该去呢?】
手札的最后,只写了这么一段字。
然后便全是空白。
谢挽凝轻轻合上手札,这个他是指谢忠台?
可是这一句话怎么读起来感觉那么古怪?
百思不得其解,谢挽凝把手札放进匣子中收好,然后又拿起了六爻占卜的书。
这本书由浅入深,讲的非常仔细,谢挽凝立刻就看入迷了,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天边已经变成了橘黄色。
她放下书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
目光突然落在了龟甲和铜钱上。
她心念一动,不如来算一算自己那个短命相公的运势吧。
说做就做。
片刻之后,谢挽凝看着算出来的卦象,陷入了沉思。
这一整年高煜捷的运势都很旺,别说死了,连受伤的可能性都不大。
谢挽凝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算不准。
就在她收起龟甲的时候。
突然回想起老神仙跟她说过的话:“现在可以恢复你占卜的能力,等你拿到你母亲的遗物之后,就可以开始给人占卜了。”
他说的是恢复。
谢挽凝想了想,来到窗边软榻上闭上眼睛。
一阵黑暗之后,谢挽凝又来到了那颗大树旁边。
她环顾四周,最后终于在树顶上看到了团成一团的鸾鸟。
谢挽凝仰头:“喂。”
鸾鸟从翅膀下抬起头:“啾~我不叫喂,我叫阿鸾。”
谢挽凝从善如流改口叫到:“阿鸾,我有事情要问你。”
鸾鸟站起身,扑闪了一下翅膀:“啾~你想知道你的占卜到底准不准?”
谢挽凝点头。
鸾鸟绕着树梢飞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距离谢挽凝最近的树枝上:“啾~你是天边灵石,蕴藏了无数的力量,预知未来本就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只不过如今你还是肉体凡胎,所以需要借助一些物件。”
谢挽凝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那就是说,是准的?”
鸾鸟歪了歪头:“啾~当然是准的。”
知道这些之后,谢挽凝便干脆的睁开眼睛,离开了那片混沌的地方。
谢挽凝坐直身子,如果是准的,那就表示高煜捷根本就不可能在半年后战死沙场。
那,到底是哪里错了?
不过既然自己占卜是准的,那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就在这时,茉莉轻轻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她脸上表情很是气愤:“小姐,丞相府往侯府递了帖子,邀请老夫人和您去参加丞相府十日后的春日宴,但是老夫人说您受了伤,到时候会带慧姨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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