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孟无漾身体微微颤抖,等待宁心安已经许久,连她自己也未曾发觉自己的异样。“应该无事,若是有事,那九千岁应该早就派人来孟府,叫人去领尸体了。孟萧笙也有些愁眉苦脸,对于宁心安,他倒是觉得可惜了。得罪了九千岁,哪有那么容易回来。可怜了那张好看的脸,整个京城,应该只有柳才女能比肩了吧,都怪自家大姐,还有爹,明明是吏部尚书,却推一个小丫头出去挡灾,“可是这九千岁……向来喜怒无常,会
2024-03-16 07:33:44 xiaohua
孟无漾身体微微颤抖,等待宁心安已经许久,连她自己也未曾发觉自己的异样。“应该无事,若是有事,那九千岁应该早就派人来孟府,叫人去领尸体了。孟萧笙也有些愁眉苦脸,对于宁心安,他倒是觉得可惜了。得罪了九千岁,哪有那么容易回来。可怜了那张好看的脸,整个京城,应该只有柳才女能比肩了吧,都怪自家大姐,还有爹,明明是吏部尚书,却推一个小丫头出去挡灾,“可是这九千岁……向来喜怒无常,会
酉时刚过,周元景终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瞧见台阶上坐着的女子,丝毫不顾形象,仍旧吹着一首又一首的曲子。
“酉时了。”周元景出声打断了还沉醉其中的宁心安,看来她是真的爱不释手。
这一下午,一首又一首不同的曲子换着吹,单拿一曲出去,都能名震京城,称之才女也不为过。
“千岁,您忙完了。”宁心安猛地起身,身体不稳,险些摔倒,不过还是稳住了身形。
周元景瞧着女人朝着自己碎步走来,面色稍微凝重,“在孟府,可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是,千岁。”宁心安低垂着头,心在砰砰狂跳,是她忘记了情况,竟在这院中吹了一下午,
不过千岁好像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其实在周元景身边待了两年,
她能感觉到,他并不如外人传闻中的那般凶残可怖,便是她待在他身边才两年,他对自己也多有放纵。
“该回孟府了。”周元景声音声音低沉,脸上保持一贯的冷色。
“是。”
见周元景没有其他表示,宁心安才终于安心,俯了俯身,告退离开。
瞧着她离开的身影,周元景负在身后的手紧了紧,却又松了下来。
刚出肃宁府,宁心安便被两名丫鬟赶紧拉了过去,只听她们急切的声音。
“表小姐,您终于出来了,奴婢可担心死您了!”
“九千岁没有为难您吧,您有没有事?”
九千岁手段残忍,落入他手中,上好的姑娘就要这般没了,况且,她今日可是代表着孟府,她们怎能不担心。
“我无事,回去罢。”
宁心安被她们扶着上车,马车这才又辘辘离开,回去孟府。
眼看就要日落西山,同样担心的还有孟府众人。
正堂里,来的人比宁心安刚来那天的人还要多。
“爹,你说,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孟无漾不安地绞着手指头,此事也算是因她而起。
昨天她回了孟府,一个晚上没睡着,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脑海中却全是阿紫被一剑刺死的场景,反反复复全是那骇人的一幕。
孟无漾身体微微颤抖,等待宁心安已经许久,连她自己也未曾发觉自己的异样。
“应该无事,若是有事,那九千岁应该早就派人来孟府,叫人去领尸体了。”
孟萧笙也有些愁眉苦脸,对于宁心安,他倒是觉得可惜了。
得罪了九千岁,哪有那么容易回来。
可怜了那张好看的脸,整个京城,应该只有柳才女能比肩了吧,
都怪自家大姐,还有爹,明明是吏部尚书,却推一个小丫头出去挡灾,
“可是这九千岁……向来喜怒无常,会不会,对心安妹妹做些什么不利的事儿?”
“九千岁发话,哪敢不从,她可别想把孟府拉下水。”
孟无漾听她们的话,越发紧张,若是这件事让宁心安一个人背就好。
孟达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话,只是淡淡饮茶,可从他的紧拧的眉头看,也依稀能看出他的紧张,
身旁的姜氏虽有些心忧,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好了,大家安静了,”姜氏打断他们的话,
“如今这九千岁便是半个皇帝,他说的话哪敢不从,便是宁心安受罪,她也得笑着谢恩。”
“家主,家主!回来了,她们回来了!表小姐她们的马车已经到门外了。”
没过一会儿,宁心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正堂,出去时候那身衣服,回来也依旧不变,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看起来相安无事。
“见过大人,夫人。”
孟达的眼神扫视了她一番,见她平安归来,悬着的心也放松下来,淡淡舒了一口气,
且心中也有了明确的打算,这段时间,可不能得罪了九千岁,若有机会,还要巴结他。
“心安,你、你回来了,那九千岁,可有为难你什么?”
孟萧笙见她今日的装扮,眼前一亮,比那日见她时美上了几分,更似天仙下凡,说话都结巴了几分。
“二少爷,九千岁,并未为难我什么,只是请喝了点茶而已。”
她施施然回答道,目光看向了主位上的那位。
“九千岁可让你带话回来?”孟达思索了番,问了一句。
眼睛微眯,说的话也似斟酌了一番才问出,内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九千岁并未吩咐什么。”
宁心安顿了一下,思绪了番才犹豫道,
“小女入了千岁府,并未见到九千岁,只是让下人吩咐喝了点茶,本欲当面向他表明歉意,
不过,九千岁好似并不想见小女,便一直在那书房待着。
是以,小女并未见到那九千岁。”
“许是小女身份太过卑微,九千岁并不愿见小女,是小女还不够格去吧。”
宁心安故作思考,脸上满是自责,若不是看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孟达还以为,宁心安在点他呢。
孟达轻咳了一声,缓缓开口。
“既然九千岁没有吩咐,说明对你也还算满意,九千岁爷既然说了要你前去,那便是你,这并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说完,眼神才又瞟到她手中之物,方才倒没仔细看,她带回来了一样东西。
“你手中的玉箫,又是怎么回事?”
孟达眯眼看着宁心安,手不住地摸着小胡须,试探问她,不知心中打起了什么算盘。
“这个呀,这倒是个意外,九千岁说,小女声音动听,
便叫小女表演曲艺,幸得九千岁喜欢,将这玉箫赏赐了下来,才放了小女离开。”
“宁心安,你真的没事儿?”
孟无漾有些不敢相信,可打量了一番,确实见她无什么异样。
“回大小姐,我真的没事儿。”
“巳时而去,酉时才归,你可别说,是一直在给九千岁展示你的曲艺。”
思及此,孟无漾心中却忽然升起一阵不痛快,
是,宁心安昨日是帮了她,可不代表她就要感激她,宁心安一个贱婢,
维护主子是她应该做的事情,像她这样的人,说不定她还会拿这件事来邀功。
“我听说,那九千岁,最为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手段的层出不穷,你今日打扮的这般妍丽,莫非……”
“大小姐慎言,你这话,可是在污我名节?”宁心安的声音有些激动起来,眼中闪过几丝慌张。
当然,她是装的。
“本小姐污你名节?可笑,那日不知是谁恬不知耻地跑到荣王世子面前勾引他!还让荣王世子这般对你念念不忘?
一个不知从哪来的,连下人都不如的表小姐,却想着去做荣王世子的妾,岂知你会不会为了权力,屈身于那九千岁,与他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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