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难受的是杜玉珍不让容嫔见陛下,每次亓肇去藏玉殿,杜玉珍都会先让人看住容嫔,让她老实待着,不要乱跑。容嫔轻易又出不去藏玉殿。这期间亓肇也一次没想起她来,容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张陛下说喜欢的脸,怎么这么容易就忘记了呢。容嫔想到皇后说的,陛下这人,不见面就想不起。如果一辈子见不着面,陛下就真的想不起她吗?宋含珠不舍得手里的宫权,又抽不出空来侍奉讨好陛下,干脆从依附自己的嫔妃
2024-03-14 08:16:45 xiaohua
难受的是杜玉珍不让容嫔见陛下,每次亓肇去藏玉殿,杜玉珍都会先让人看住容嫔,让她老实待着,不要乱跑。容嫔轻易又出不去藏玉殿。这期间亓肇也一次没想起她来,容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张陛下说喜欢的脸,怎么这么容易就忘记了呢。容嫔想到皇后说的,陛下这人,不见面就想不起。如果一辈子见不着面,陛下就真的想不起她吗?宋含珠不舍得手里的宫权,又抽不出空来侍奉讨好陛下,干脆从依附自己的嫔妃
“娘娘,微臣冤枉啊。”
“两位贵妃在处理宫务上有争执,要拿微臣小惩大诫,微臣不是贪恋官职不肯让位,只是任由两位贵妃这样下去,六司人员变动大,交接不清,反而误事。”
“一朝主子一朝臣,这些都是正常的变动。”魏向晚用剪子整理盆景,并没有看跪在地上的赵平安,她是管每日给陛下送牌子,记录陛下后宫起居的司寝,位置紧要,被围堵也是正常。
“纵是一朝主子一朝臣,后宫的主子也只有娘娘一人,关她二人何事?”赵平安也是赌,皇后都做到皇后了,难道真的愿意甘居人下,看别人风光?
“后宫的主子可不止本宫。”魏向晚放下剪子,欣赏一下盆景,“你看司服就聪明,她去求太后,所以她的位置不变。”
“你来求本宫,本宫却保不了你什么。”
“司服本就无事,她本就是宋贵妃的人,宋贵妃故意为难她只是为了混淆耳目。”赵平安知道,投诚就要投名状,魏向晚欠缺的不过是一点对后宫的了解,但是她总归都会知道。
现在六司人心惶惶,都在找门路投靠,她既然选择皇后,就要给出诚意。
魏向晚这才正眼看她,她向谷雨使个眼色,谷雨上前把赵平安扶起,“司寝起来说话吧,其实六司的混乱,娘娘都看在眼里。”
“娘娘不出声,是等着太后娘娘决断呢。”
“毕竟饶皇后在时,宫中大小事务也是太后娘娘拍板。”
“饶皇后不甚强硬,娘娘应当要强些。”赵平安语无伦次。
“她是元后,上有陛下敬重,下有大公主傍身,面对太后尚且不能强硬,本宫是继后,既无陛下恩宠,又无子女傍身,本宫拿什么跟太后强硬啊。”魏向晚感叹。
赵平安失魂落魄走了。
谷雨回来说,“娘娘把她吓坏了。”
“吓坏了才能知道她到底想要忠于谁。”魏向晚接管宫务来就知道底下人心错杂,听谁的都有,她不能大刀阔斧,干脆交由杜玉珍和宋含珠,由她们乱拳打死老师傅。
她只在一旁看着,最后收割果实。
“杜贵妃仰仗陛下宠爱,很是嚣张跋扈,宋贵妃寸步不让,可见底蕴。”小满猜测,“原以为宫里都是太后的人,现在知道宋贵妃也安插了不少人,那饶皇后在时,竟连一个亲信都没有吗?”
“你看她死后有谁落魄了,谁就是她的亲信。”魏向晚笑,“有朝一日我落魄了,你们就是最先被清理的人。”
“金口玉言,娘娘说些好的吧。”小满噘嘴,“咱们现在还没风光过呢。”
“对了,你们看杨智慧和李秀文,哪个适合去六司。”魏向晚问,她带进宫只有四个丫鬟,这四个就是她心腹中的心腹,长乐宫自带的高级女史,杨智慧和李秀文,是确定她为皇后后定下来的人选。
经过这么长时间看来,不管背后有没有人,人是聪明人。
分配到长乐宫,天然就是皇后系,为着自己小命着想,也不敢不忠心。
魏向晚想让她们其中之一去六司,然后在四个节气里选一个顶替那个人的位置。
面对杜玉珍专宠,宋含珠尚且能袖手旁观,在宫务上,她却寸土必争,看来她也知道,在后宫,皇帝的宠爱是一时的,手里的权利才是立身的根本。
虽然告病不能侍寝,但是亓肇隔三差五会来长乐宫坐坐,魏向晚对于他而言,好像一块神仙肉,含在嘴里还没尝出味就被束之高阁,望着流口水,就吞不进肚里。
亓肇来长乐宫纯属解解眼馋。
魏向晚任由他看,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大公主开蒙后,每天上午下午各有一个时辰在魏向晚这里读书写字。
亓肇要是赶上,魏向晚也会推元昭,“去,让父皇看看你写的字。”
初学者的字勉强能辨认出个字形,亓肇绞尽脑汁找出优点夸夸女儿,元昭立即抬头挺胸,骄傲得不得了,朝气蓬勃姿态,一点都不像失去生母的小可怜。
“你对元昭太好了些。”等到元昭结束学习时间,被人带下去吃点心,亓肇才对魏向晚说。
“好?”魏向晚疑惑,“只是正常而已,她叫我母后,母亲该做的我就得做到。”
“再说,我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若是让陛下看见我对两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嫌弃我是个恶毒继母该怎么办?”
说到孩子就想起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亓肇神色微微荡漾,伸手牵过魏向晚的手,“你这身子什么时候好利索啊,朕想太子了。”
魏向晚低头羞赧,
杜玉珍要容嫔到藏玉殿自然不是为了和她姐妹情深。
不过好在她还有理智,不是明的虐待,而是借用规矩调教暗搓搓的折磨。
而容嫔在成为容嫔之前,已经学了三年如何伺候tຊ人,这些规矩对她而言并不算难受。
难受的是杜玉珍不让容嫔见陛下,每次亓肇去藏玉殿,杜玉珍都会先让人看住容嫔,让她老实待着,不要乱跑。
容嫔轻易又出不去藏玉殿。
这期间亓肇也一次没想起她来,容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张陛下说喜欢的脸,怎么这么容易就忘记了呢。
容嫔想到皇后说的,陛下这人,不见面就想不起。
如果一辈子见不着面,陛下就真的想不起她吗?
宋含珠不舍得手里的宫权,又抽不出空来侍奉讨好陛下,干脆从依附自己的嫔妃里选出两个来敲打敲打后送出去争宠。
杜玉珍许是被容嫔激起忧患心思,宫权和陛下她都要,忙不过来的时候,干脆让亓肇替她处理宫务,没想到误打误撞,亓肇受用这一套。
宫里其他人知道后,内心怎么想不说。
魏向晚叹气,陛下竟然纵容杜玉珍至此,太后只怕要出手,只可惜时间还太短,水里扬起的泥沙还未沉淀。
而且陛下现在和杜玉珍情浓,棒打鸳鸯只会让他们感情越来越好。
魏向晚琢磨,是不是该病好把宫权要回来。
长公主进宫,当日,起居注上添了一条,上与庆寿宫净房幸侍女。
那个幸运儿留在后宫成为贵人。
杜玉珍快气疯了,她防得住其他人,防不住宫外来的人,她知道表哥会有很多人,但是为什么是长公主的侍女。
亓肇被她闹的心烦,也不想独处,胡乱走着就走到长乐宫。
长乐宫里,魏向晚正在练字,笔锋狂乱,写的却是一个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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