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摆明了就是要来觊觎他们大房家产的人,做什么要给好脸色?杜景贤被这一通贬低的,头都抬不起来,随后就声有不服的说道。“大伯母,我敬你是长辈才不计较的,以我的商籍身份,便是有能耐去参加科举,也进不得那道贡院的门啊,做什么要在侄儿心里头戳刀子呢?”“哟,敢情还真是我们夫妇的不是了。可当初不是四堂弟求着我们非要让你从良民入了商籍吗?此刻又反悔了?”杜四爷听到这话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2024-03-13 13:36:38 xiaohua
摆明了就是要来觊觎他们大房家产的人,做什么要给好脸色?杜景贤被这一通贬低的,头都抬不起来,随后就声有不服的说道。“大伯母,我敬你是长辈才不计较的,以我的商籍身份,便是有能耐去参加科举,也进不得那道贡院的门啊,做什么要在侄儿心里头戳刀子呢?”“哟,敢情还真是我们夫妇的不是了。可当初不是四堂弟求着我们非要让你从良民入了商籍吗?此刻又反悔了?”杜四爷听到这话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如今让他过来,也是给景宜撑场面的,有这么个堂哥在,国公府也不至于说瞧不上咱们杜家了啊。”
杜夫人闻言,忍不住轻哧了一声。
随后挑眉就说道。
“哦?四堂弟这话倒是叫我不明白了,不知景贤是入朝为了官,还是上战场做了将?怎的他在,国公府就不敢小瞧咱们这区区商户门第了呢?”
“你……”
杜夫人说话从不留情面,更何况还是对着杜景贤。
摆明了就是要来觊觎他们大房家产的人,做什么要给好脸色?
杜景贤被这一通贬低的,头都抬不起来,随后就声有不服的说道。
“大伯母,我敬你是长辈才不计较的,以我的商籍身份,便是有能耐去参加科举,也进不得那道贡院的门啊,做什么要在侄儿心里头戳刀子呢?”
“哟,敢情还真是我们夫妇的不是了。可当初不是四堂弟求着我们非要让你从良民入了商籍吗?此刻又反悔了?”
杜四爷听到这话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他们看中的就是大房夫妇无子无后,这才想着让唯一的亲儿入商籍讨好一二。
毕竟,商籍虽然不如良民好,可架不住有万贯家财能享用啊。
谁知,这商籍倒是入了,却迟迟不见大房夫妇过继嗣子。
这才把杜四爷一家给急坏了,每隔一些日子就要来闹腾一次。
杜二太爷护孙心切,也是时常来摆架子,耍威风的。
全然忘记了过往之事。
杜家往上数,几代人都是清贫的连田租都还不上的。
若非杜老爷一朝走运的发了财,连带着杜夫人兢兢业业的打理和扩张,这杜家上下怕还是在山旮旯里头刨树根果腹呢。
哪有机会坐在这随安城里头安享富贵太平日子!
偏偏这人心就是一向如此。
好东西享用惯了,便觉得是自己的。
杜大夫人环视了在场所有人一遍,他们心里头的算盘,自己如何不知道。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厉害,表情上却纹丝不动。
对着旁边一直没吭声的杜老爷,冷着脸就是一记眼刀。
杜老爷见状立刻扬起笑脸迎了上去,那谄媚劲儿连丫鬟翠安瞧了得不由得想偷笑两声。
果然是商贾出身,这眼力劲儿比她们这些做人丫鬟的可厉害多了。
那些叔伯族亲见软的不行,就打算来硬的。
正好今日是杜景宜回门,料他们夫妇也不敢将此事闹大。
于是,那杜二太爷便成了出头鸟。
扯着嗓子就恶狠狠的说道。
“老大媳妇,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你自己生不出儿子还捆着不让长复纳妾吗?如今是不是怕景贤入了大房的门,成了大房的儿子,日后与你的那两个丫头不对付啊?才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
说完,又将那黄梨木的拐杖杵了杵。
这话一出,刚刚还有半分好脸色的杜夫人算是彻底的撕破脸了。
表情一垮的就说道。
“当初我与老爷可是说过的,嫁了景湘,就留景宜在家招婿上门,如此也好留下血脉来继承大房家产,是你们一个二个的要死要活阻止媒婆上门不说,还到处搬弄是非的说景宜命硬,硬是害得她无人再敢问津做媒!”
“如今还敢上我们家门堂而皇之的往我头上泼脏水?也不瞧瞧没我们夫妻撑着,你们也配在这随安城里头过如此体面的日子?”
杜夫人生气,说话自然不好听。
那杜二太爷本就是个一点就炸的炮仗,此刻如何还能坐得住。
张嘴就打算嚎哭起来,心想着今日非得把她女儿回门的事情给搅黄了才行!
只可惜,他口才刚张开。
杜老爷就笑着说道。
“景贤日后还要在外头做事,若是能有个做小公爷的堂妹夫撑腰,不是正合适吗?倘若二叔伯今日非要以一己之力惹怒了国公府,那么日后我大房定是要与你们划清界限的,可想好了吗?若还要闹事,那侄儿便叫人去请小公爷过来了。”
他面上虽是笑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杜二太爷一房的人都心有忌惮的厉害。
他们来闹,不过是想得些好处。
不是要给杜景贤在外头增加困难的。
倘若真的把小公爷给得罪了,岂非得不偿失?
一时间,只得讪讪的闭了嘴。
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直哼哼,但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见杜二太爷被拿捏住了,杜夫人便乘胜追击。
折腾这大半天,他们这些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早已表露无遗。
只见杜大夫人斜眼看了那些所谓的亲戚一眼,懒得与他们再周旋,便冷哼一声说道。
“这家产是我与老爷打拼多年所得,便是全都给了两个女儿做嫁妆又如何?再说了,我们夫妇房里的那点事,怎的二叔伯比谁都知道的多?莫不是整日就喜欢往人家院里头栽,没得让人说是个老不羞的!”
不就是念着他们大房的这点子家产吗?
大兴朝才历了两朝皇帝,却因毅徳皇后的大力推崇和雷霆手段,使得律法上极为袒护妇女。
其中有一条命令规定就是女子嫁妆归自己所有,即便是和离下堂死丈夫,那也都是属于自己可支配的。
就是亲生父母和家族亲眷都不得染指。
否则一纸状书告上去,流放西北的罪名可就跑不了了。
因此才有了这一出,杜家族老集体上门相劝大房夫妇赶紧过继嗣子的戏码。
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万贯家财不落入他人之手罢了。
杜老爷见不得族亲这些嘴脸,因此推了杜夫人出面凶狠待客。
夫妻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倒是把这些人给拿捏的死死的。
随后,杜夫人拂袖而去,杜老爷追逐而走。
留下一个气得半死的杜二太爷和愤愤不满的杜四爷和杜景贤,咬牙切齿,却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其他的人,不过是他们拉来充面子的。
自然也不会强出头。
于是矛头就转向了一直没有吭声的杜七太爷。
“老七,你怎么不为景贤说说话呢,这孩子也是你的堂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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