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过田予既然隐姓埋名留在京城,必然不会与田唐住在一起,不出意外,应该也在东郊附近。“去给朕查,查出田予住的地方。“是。处理完这些事情,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楚韵暄说到做到,接连几日,都没有去贤君的翊坤宫,下朝除了在军机处与众臣商议国事,就是留在景仁宫批阅奏折,剩下的时间就陪着段翊然。清雨高兴得不得了,这些日子皇上一直留宿在景仁宫,主子这几日的笑容比去年一年的笑容都多
2024-03-09 14:13:29 xiaohua
不过田予既然隐姓埋名留在京城,必然不会与田唐住在一起,不出意外,应该也在东郊附近。“去给朕查,查出田予住的地方。“是。处理完这些事情,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楚韵暄说到做到,接连几日,都没有去贤君的翊坤宫,下朝除了在军机处与众臣商议国事,就是留在景仁宫批阅奏折,剩下的时间就陪着段翊然。清雨高兴得不得了,这些日子皇上一直留宿在景仁宫,主子这几日的笑容比去年一年的笑容都多
“对了,昨日朕见你母亲,想到你自从嫁给朕,还一直没有回过家,也没有与亲人见过面,如今你受了伤,不方便回家,朕便想着叫你父亲来宫里看看你。”
“多谢皇上。”
段翊然受宠若惊,他从不敢奢望自己有一天会得到这份恩赐。
进宫的后君想要见到家人,那是难如登天,只有极为受宠的后君怀孕后期才能得到恩赐被皇上允许爹家人前来照顾。
皇上对他……
待一众侍人伺候二人洗漱后,剑兰敲响房门,低声询问:“皇上,君后,要用膳吗?”
“送进来吧。”
剑兰和清雨在一旁布菜,楚韵暄就坐在段翊然身边摆弄着段翊然的手。
他很瘦,瘦得浑身一摸全是骨头,加之冷白色的皮肤,整个人更显得病态。
他的手指白皙纤长,却因为整个人削瘦的原因,更显得骨节分明。
“多吃些这个。”楚韵暄不是古代人,在现代生活得又比较随意,没有那些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吃到些好吃的,就急忙献宝似的给段翊然夹上一筷子。
段翊然也不想扰了她的兴致,跟着笑意盈盈接下。
一顿饭,两人都吃得开怀。
今日二人起得晚,用完早膳就已经快到午时了,惦记着查清昨夜的事情,她没有多留,用过饭就直接去了御书房。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早已在御书房候着,见到皇上,跪地行了一礼。
“爱卿平身。”
“谢皇上。”
“昨日之事有结果了吗?”
“回禀皇上,昨日之事的杀手皆是江湖草莽,并未查到亲人。”
“回禀皇上,臣查到昨夜之人的落脚点是京城东郊的一户人家。”
“去查过吗?”
“臣派去的人还没回来。”
“有结果第一时间禀报给朕。”
“是。”
“田唐怎么说?”
田唐就是昨日被押入大牢的郎中令。
“回禀皇上,昨夜臣亲自审了一夜,田唐就是一口咬定是那些人给了他五箱黄金,他这才动了心思,但没想到他们是要刺杀皇上。”
“五箱黄金?”楚韵暄怒了,猛地拍桌而起。
“五箱黄金他就把朕卖了?”
堂下无人敢应。
“来人!”
“把李随给朕叫过来!”
“回禀皇上,李随护卫昨夜挨了五十大板,是您昨日亲自允许她今日在家休息。”
得!她都被气懵了。
“去把禁军副统领赵嘉叫来。”
“是。”
“你们两个下去吧,继续审田唐,审不死就往死里审!”
那个田唐肯定不是因为五箱黄金才放那些杀手进皇宫,这个谎言太拙劣了些。
“臣赵嘉参见皇上。”
“朕有一任务要交给你,率领五十禁军,去抄了田唐的家。”
“臣遵旨。”
“等等!”
“田唐家有五箱黄金,你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五箱黄金找出来。”
“是。”
赵嘉离开,楚韵暄坐在上首气得直哼哼,五箱黄金。
五箱黄金!
不要白不要,既然他说得出五箱黄金,那肯定是有了,正好如今国库空虚,充国库!
皇宫内,一人身着黑衣,头戴面具,行走在官道之上,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的一双眼睛露着寒芒,让人不寒而栗。
来人正是不良帅袁鸿。
“臣袁鸿参见皇上。”
“可有查到什么?”
“回禀皇上,田唐的父亲曾在五年前被安平侯媛所救,更是曾在安平侯媛手下当过护卫。”
“作为安平侯媛手下的护卫,没随她离开?”
“名册上是跟着安平侯媛离开了的,但是臣查到两年前田唐的父亲田予曾在京城东郊一巷被发现过踪迹。”
“京城东郊?”楚韵暄皱眉,神色了然。
看来她的猜测是对的。
不过田予既然隐姓埋名留在京城,必然不会与田唐住在一起,不出意外,应该也在东郊附近。
“去给朕查,查出田予住的地方。”
“是。”
处理完这些事情,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楚韵暄说到做到,接连几日,都没有去贤君的翊坤宫,下朝除了在军机处与众臣商议国事,就是留在景仁宫批阅奏折,剩下的时间就陪着段翊然。
清雨高兴得不得了,这些日子皇上一直留宿在景仁宫,主子这几日的笑容比去年一年的笑容都多。
“主子,这是皇上今早派人赏的云锦。”
清雨怀中抱着云锦颠颠跑到床前,献宝似的给段翊然看。
“听说皇上一共就得了十匹云锦,有七匹都送到咱们宫里来了。”
也难怪清雨高兴,以往只要是有好东西,一定是紧着贤君宫里来的,这种情况从来都没有过。
段翊然抬手抚上云锦,轻柔地摩挲了几下,手中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惊讶,这可都是极好极好的料子。
清雨还在不停地说:“皇上以主子为皇上挡箭为由,将这些云锦送到主子宫里,可在奴侍看来,这根本就是皇上的借口。”
“皇上是真的宠爱主子。”
段翊然笑笑,他何尝不知道皇上的苦心。
皇上怕他被贤君刁难,因此寻了这个理由。
“主子,您要不要挑几匹喜欢的,做身衣裳?”
望着眼前的云锦,段翊然眼底露出笑意:“做一身吧。”
“主子,药熬好了。”门外的侍奴端着药碗,站在门口恭敬唤了一声。
“端进来吧。”清雨端过他手中的药碗,“出去吧。”
侍奴行了一礼,后退几步出了房门。
清雨率先用银针试探药中无毒后,将药碗端给段翊然:“主子,用药了。”
黑黢黢的汤药在药碗中,段翊然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接过药碗,屏住气,一口灌了下去。
清雨急忙拿起一旁的水碗,递给段翊然,
“主子,太医说了,这药只需要在喝上三副就不用再喝了,您在坚持一下。”
段翊然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给本君上药吧。”
“是。”清雨轻轻褪下段翊然肩膀上的衣服,露出那骇人的疤痕,拿起桌子上的药膏,放轻动作涂抹在他肩膀上。
“清雨,拿个镜子过来。”
“是。”
用着镜子,正正好好可以看见他肩膀处箭伤的疤痕,里面的皮肉往外翻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这么长时间,也未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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