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没事。沈卿进到病房,感觉到一股凉意,担心夜深寒气重傅景远会身体不舒服,去关上了窗。开了暖气。来到了傅景远病床旁,看着睡着状态的他,浑身透着一股倦怠,依然很迷人。傅景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手臂上一麻,眸光一转,看到枕着他的手睡熟的沈卿。他动作轻缓,把她抱起放到病床上,拥着她,嗅到了她身上极淡的香气。她翻了身,习以为常般往他怀里钻,环住他的腰身。傅景远怔住了。一动不
2024-03-04 17:41:00 xiaohua
“没事。沈卿进到病房,感觉到一股凉意,担心夜深寒气重傅景远会身体不舒服,去关上了窗。开了暖气。来到了傅景远病床旁,看着睡着状态的他,浑身透着一股倦怠,依然很迷人。傅景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手臂上一麻,眸光一转,看到枕着他的手睡熟的沈卿。他动作轻缓,把她抱起放到病床上,拥着她,嗅到了她身上极淡的香气。她翻了身,习以为常般往他怀里钻,环住他的腰身。傅景远怔住了。一动不
“沈秘书。”
墨色的眼睛里波澜不起,却带着冷意看着她。
沈卿回头看一眼,见到车内坐在驾驶位上的傅景远。
短暂且平静的对视后,她率先收回了目光。
傅景远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方向盘上,黑皮质地的方向盘反衬得皮肤很白。
“要去哪里?”他声音偏低偏沉,问道。
沈卿现在原地不动,微笑着委婉拒绝:“我老公一会儿来接我,不用了,谢谢傅总。”
傅景远微抬着下巴,睨见她表情疏冷,红润的唇里吐出来的字。
有种锥心刺骨的感觉。
这时手机响了,傅景远扫了眼来电显示,是赵雯倾打来的。
“好,阿倾,我这就过去接你,送你到机场。”
傅景远转过头,握紧了方向盘,缓缓启动车子离开。
沈卿心抽地疼。
天又开始飘下冷冷的雨滴了。
可天气还是没她此时的心冰冷。
开出了一段距离,傅景远听到导航提醒已偏离目的地,需在前方掉头。
按下耳麦,打了一个电话,联系他名义上的老婆。
耳道里回荡着无人接听。
再回到时,已经不见沈卿待在原处了。
地上一片湿漉,雨停了,他下车,靠站在车门边上,静等着他未曾见面的夫人。
又一次打了电话过去。
沈卿进到地铁站,发现手机要没电了,赶紧去购买地铁币。
付完钱时,铃声响了,是傅靳的来电。
沈卿还没来得及接通,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回到家,第一时间就去给手机充上电。
沈卿一边开了电脑,发现坏了,只好先去洗个热水澡。
到阳台收衣服,才发现有件bra不见了。
也没看到被风吹掉下楼去,成了桩无头悬案。
洗完,包着头发,她穿着浴袍就赤着脚走出来了。
给傅靳发了信息,告知原因,且致以最真挚的歉意。
但迟迟没收到回复。
沈卿放下手机,去吹干头发。
挑了件裙子,又在最后换成了日常的穿衣风格,不过精心化了妆。
沈卿是提前到达了餐厅,已经喝了两杯水,再面对送上第三杯水的服务生时,脸上略微挂不住干干地笑了。
被傅靳放鸽子的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发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讯。
正担心万一她起身离开,傅靳就来到。
又多等了好久。
沈卿看时间才知道,是等了他将近一个多小时。
不清楚傅靳是什么情况。
也没有洪伯的联系方式,问不到具体原因。
沈卿招呼了服务生,点了个餐。
在周围满是充满甜蜜幸福气泡的情侣中,只有沈卿是单独一个人吃饭的。
她心里没太大落差感。
连领证当天都能缺席的老公,不过是给彼此一个身份罢了。
完全没必要当真夫妻去计较太多。
想着也就释怀了。
这次约她出来吃饭,保不准是家里人安排的,又不是真心,何必见面。
大口吃着东南亚风味的菠萝饭,丝毫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情和食欲。
这家餐厅,附近的夜景很美,她之前给傅景远找约会地点时做过攻略,吃完晚餐,顺便去江边散步。
夜风吹面而来,有点凉嗖嗖的。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个眼熟的地方,去年今天,傅景远在这里背过她,走去江边放烟花给她看。
那天她在酒局上喝醉了,又偏生酒壮怂人胆,被傅景远开车送回家的路上,她几次都在胡言乱语,说要不要和她结婚,娶她当媳妇不好吗?
这些平日难以启齿的话,在她第二天酒醒后,回想起来,直接买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然后,被她假借着断片为理由,给搪塞过去了。
现在想起都觉得心酸不已。
她当时都那么求他,都没见他给一丝情面。看不上她,也没关系,要是他直截了当说拒绝,好歹也不至于让她后来心那么疼。
踹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掏出来,是季特助的来电。
“有什么事吗?”沈卿边走,边望着灯火阑珊的江景,风景依旧,人不同。
“沈秘书,你快些来医院一趟吧,傅总胃病犯了。”
和我有关系吗?这话沈卿是不敢直说的,太伤人,但也是事实。
“好,我马上来。”沈卿挂了电话,点进季特助发来的医院定位,打了车过去。
计费上一点点增涨起来的数字,沈卿看得一阵肉疼。
能找傅景远报销路费吗?
一路上住宅区灯火通明,在沪上这个城市,她打拼这么些年,连一套二手房的首付都没攒够,拼命还清欠傅景远的钱后,一贫如洗。
缺钱,而且还缺得很。
本来她就不是健康的身体,经过那件事之后,也成了拖垮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关于这个不能对任何人说的秘密,被她一直藏在心底深处。
她到死也不会说。
夜里十一点多的医院,急诊室的灯还一直在亮着。
走道里安静得有些吓人。
沈卿是一路跑着来的,在到病房前,却下不去手转动开门把手。
门从里边打开了,季特助出来就见到沈卿,着急地说:“我家里有娃,沈秘书你先照看着傅总,我得回去了。”
“好的,季特助辛苦啦。”
“没事。”
沈卿进到病房,感觉到一股凉意,担心夜深寒气重傅景远会身体不舒服,去关上了窗。
开了暖气。
来到了傅景远病床旁,看着睡着状态的他,浑身透着一股倦怠,依然很迷人。
傅景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手臂上一麻,眸光一转,看到枕着他的手睡熟的沈卿。
他动作轻缓,把她抱起放到病床上,拥着她,嗅到了她身上极淡的香气。
她翻了身,习以为常般往他怀里钻,环住他的腰身。
傅景远怔住了。
一动不敢动。
想落在她背上抱紧她的大手,在最后收回了。
理智下,他不该,也能不碰她一丝一毫。
她不再属于他。
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心上泛起酸楚。
而她的贴近,又像极了蚂蚁一点点在啃着他的心,一时难受得紧。
傅景远喉结滚动了下。
视线里看到她红润的嘴唇,想接吻,很想很想和她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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