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时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她是被周氏的惊叫声给吵醒的。时苒不知道这儿老太太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睁开眼睛向她看过去。就见她的手维持着伸进放在板车最下面的包袱的姿势,整个人呈现的是一种凝滞的状态。时苒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是摸到了包袱里面那一棒一棒的玉米棒了,刚想惊叫,然后反应了过来不能让别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2024-03-04 09:07:30 tiantian
时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她是被周氏的惊叫声给吵醒的。时苒不知道这儿老太太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睁开眼睛向她看过去。就见她的手维持着伸进放在板车最下面的包袱的姿势,整个人呈现的是一种凝滞的状态。时苒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是摸到了包袱里面那一棒一棒的玉米棒了,刚想惊叫,然后反应了过来不能让别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老两口谢过之后就走了,时苒有些迫不及待地挨着时宁睡下,闭上眼睛进入到了空间里面。
刚才她有所感应,自己的空间又开了一块。
进了空间之后,时苒欣喜地看到,果然在这块红薯田的旁边又开放出来一块田地,是玉米田,高高的玉米杆的上面结了好多玉米。
看着这些颗粒饱满,水灵灵的玉米,时苒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玉米的用处比红薯可是要大得多了,可以直接食用,还可以做成玉米面、大小碴子充当主食。
因此时苒将自己的疲劳之感抛在脑后,在灵田空间里面收获了一半的玉米之后才出来。
她其实是想要都收完的,只是实在是太累了,于是就先出来睡觉,等着明天恢复了体力之后再把另一半收获了。
玉米田和红薯田一样,也是半个月就可以收获一次,像是这种正了八经的粮食,时苒可不想耽误它们收获的时间。
时苒出了空间之后,发现姐姐和商安他们都已经睡着了,而周围也是一片寂静,留在这里的那些难民都已经分散开来,找到安全的地方进入了梦香。
时苒却是有点睡不着了,坐起来往远处看了看。
那辆豪华的陆家的马车早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时苒枕着胳膊,翘着二郎腿晃了晃自己的小脚丫,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她重活了一世之后,还是很好色啊!
虽然因为光线的原因,时苒并没有太过看清楚那个少年的五官,但是就只是这么朦胧地看了几眼,时苒就可以断定,那一定是一个美好的仿若天上的皎月一般的少年,当他站在那里的时候,她们这些人都变成了灰扑扑的颜色,都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板,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投放到那个会发光的少年的身上。
时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她是被周氏的惊叫声给吵醒的。
时苒不知道这儿老太太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睁开眼睛向她看过去。
就见她的手维持着伸进放在板车最下面的包袱的姿势,整个人呈现的是一种凝滞的状态。
时苒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是摸到了包袱里面那一棒一棒的玉米棒了,刚想惊叫,然后反应了过来不能让别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商安和时宁都已经起来了,时宁将炉灶垒好烧上了热水,商安又去湖边的那里打回来了一桶,看见周氏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娘你在做什么啊?快来洗把脸精神精神,福宝也醒了,快来和小怜一块洗,那些牛家村的人还没有回来呢,咱们赶紧梳洗完,我再回去把水打满,然后咱们就要接着走了。”
时苒一骨碌坐了起来,跟着商怜一起洗脸漱口,还把头发胳膊腿脚丫子都洗了。
反正现在天儿也是最热的时候,洗一洗凉快清爽,最重要的是他们下一次找到水源还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湖了。
时宁神秘兮兮地走过来对着时苒说道:“小冉,咱们包袱里面的玉米棒子是你找回来的吗?”
时苒点了点头,反正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了,不管谁问什么,总之就是她捡的,爱信不信!
“昨晚我出去解手的时候捡到的,姐姐,咱们今天是不是就可以煮玉米吃了?”
时宁点点头:“但是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这实在是太会捡了,你没看见别人家都开始啃树皮了吗,咱们就算是吃也不能让别人看见。”
“我懂的姐姐,这叫做财不露白!”
周氏也反应了过来,收起刚才大惊小怪的样子,走过来抱着时苒心肝宝贝肉的一顿叫。
这孩子可真是有福气,都这样了,大红薯大苞米还能咔咔往回捡,只能用福星两个字来形容了。
众人吃喝了一顿,又把所有可以装水的容器全部装满,然后就接着上路。
村子只有一条通往官道上面的路,就是他们过来时候的那一条,商安没有走回头路,那样太耽误时间,而是从村子的后面绕了出去,准备顺着这荒草丛生的平原一直走,最后再拐到官道的上面去。
牛家村的里面还是静悄悄的,时苒猜测她下到肉里面的那些洋金花的药性还没有过去,这些人都还没有起来呢。
商安也不敢从村子里面穿过去,而是从村子的外围绕到了后面,结果走着走着,发现了一件值得人高兴的事情。
他们在村子后头的草原上面找到了一条笔直向外面延伸的车辙印,那些车辙印把荒草都给压得倒伏在地,他们再走的时候就会容易很多了。
“这一定是昨天晚上来到湖边的那些陆家人留下来的。他们的马车多,还有那么多的侍卫,硬生生地将这里开辟出来了一条道路。他们也一定是往官道上面走的,所以咱们就沿着他们留下来的车辙印走,就会轻松很多。”
时苒又想起了那个少年,歪着头问商安;“商大哥,你认识车上下来的那个男孩子吗?我看他好像是很厉害的样子!”
“我看这他们的马车上面的灯笼上印着陆家的家徽,车檐上面还挂着金铃,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有的待遇,陆这个姓氏的,我只能想到一个,那就是侯爷陆行,看着那个少年的年龄,我猜测他就是陆行的独子,陆家的小世子陆刃。”
“哇!小世子啊,一听就好厉害的样子!”
“他一定是去京城的,他爹还在前线战斗呢,现在陆家就只有这么一颗独苗苗,皇上说什么也要护住他的。”
时苒点了点头,知道了少年的名字挺开心的。
陆刃,多好听的名字啊!
只不过好听的名字,好看的少年,总也抵不住现实的残酷。
他们在走了一天之后重新拐上了官道。
官道上面的流民还是那么的多,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
时苒她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从那个小湖里面打出来的水在三天之后就全部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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