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晴姐,这地方应该蛮熟悉的吧,我也是在家里找了半天,才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暗门。幽闭的空气夹杂着霉湿的气味,在那一个月中,她逃不得,死不得,看不到、听不到,如人彘般任人宰割,唯一的触感便是吞吐吸纳这阴湿发霉的空气。那是江夏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痛苦回忆。“现在,终于能让你体会体会我的滋味了。江夏打开电椅开关,电流迅速贯穿刘梓晴的身体,如同无数根针刺穿她,十分钟后,江夏关闭了电流,无尽绵
2024-03-01 16:00:40 wang
“晴姐,这地方应该蛮熟悉的吧,我也是在家里找了半天,才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暗门。幽闭的空气夹杂着霉湿的气味,在那一个月中,她逃不得,死不得,看不到、听不到,如人彘般任人宰割,唯一的触感便是吞吐吸纳这阴湿发霉的空气。那是江夏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痛苦回忆。“现在,终于能让你体会体会我的滋味了。江夏打开电椅开关,电流迅速贯穿刘梓晴的身体,如同无数根针刺穿她,十分钟后,江夏关闭了电流,无尽绵
刘梓晴一脚踹开房门,进屋就闻见一股令人作呕的酒臭味。
她径直闯上二楼,看见阳台的拉菲瓶大开着,酒洒了一地,她踹开卧室的门,发现卧室也是一片狼藉,却到处都不见林清的踪影。
“林清你这死狗死哪去了?我告诉你,定位显示你一个半小时前就回家了,想偷偷把录像带拿走是吧,别给我装蒜,赶紧跪着出来道歉,否则你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了。”
回应她的只有隐隐约约的鼾声,刘梓晴顺着鼾声摸到卫生间,鼾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但卫生间的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该死!”刘梓晴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推开一道缝,把头探进去。
“林清,你想上天是吧!”她刚开口,却发现林清脑袋扎在马桶里,鼾声如雷。他的双脚很不自然地向后舒展,顶住了门。
刘梓晴意识到不太对劲,正想缩回身子,不经意间向上瞟,才瞅见手持拖把棍,早已恭候多时的江夏。
“终于逮到你了!”江夏奋力一砸,刘梓晴两眼一黑,应声倒地。
刘梓晴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关在一间昏暗的小屋中,依旧鼾声如雷的林清躺倒在她脚前。
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坐在电椅上,她挣扎着想要离开,但她的四肢已被胶布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嘴也被胶带封住,她动弹不得。
背后传来江夏幽幽的“问候”。
“晴姐,这地方应该蛮熟悉的吧,我也是在家里找了半天,才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幽闭的空气夹杂着霉湿的气味,在那一个月中,她逃不得,死不得,看不到、听不到,如人彘般任人宰割,唯一的触感便是吞吐吸纳这阴湿发霉的空气。
那是江夏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痛苦回忆。
“现在,终于能让你体会体会我的滋味了。”
江夏打开电椅开关,电流迅速贯穿刘梓晴的身体,如同无数根针刺穿她,十分钟后,江夏关闭了电流,无尽绵长的刺痛令刘梓晴耷拉着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痛苦的呻吟,在江夏听来,是如此的悦耳。
“你...你想要做什么?”
“都到这里了,当然是要亲自审讯你了。”江夏托起刘梓晴的下巴,她从未见过刘梓晴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刘梓晴不过是普通人出身,我想来想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是怎么把堂堂董事长的儿子,调教得百依百顺的,怕不是,你手上有他的把柄吧。”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刘梓晴还在装蒜,江夏也就不客气了,把电椅的电流调高了一倍,刘梓晴瞬间被电直了身子,浑身剧烈颤抖。
“我是问你,那份录像带是怎么回事?”
关电后,她依旧在浑身颤抖,江夏闻见一股难闻的气味。
“喂,这点折磨就受不了了?别随地大小便啊。”她揪住刘梓晴的头发拎起她的头。
“我说...我说...”刘梓晴终于肯低下她高傲的头。
刘梓晴坦白,江夏猜得八九不离十,她就是靠那份录像带威胁的林清。
“录像带里是什么内容?”
“是林清...车祸发生当晚,我弟弟和林清同行寻找唐绘,本来我们见到唐绘还活着大喜过望,我弟弟已经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谁曾想林清却忽然暴怒,咒骂唐绘枉负他一片心意,竟然捂住他的口鼻,补上最后一刀。”
唐绘被林清杀了,虽然我和唐绘并不相识,但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掉...我也于心不忍,才保留下了这份证据,我和林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靠近林清也只是为了等待时机成熟,把这份录像带公之于众。
刘梓晴的恬不知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江夏哂笑着说。
“合着你控制他还是大发慈悲呢?难不成你趁人之危,假冒程羽的名义签署股权转让书也是在帮他吗?”
“什么?”刘梓晴望着江夏似笑非笑的面容瞳孔地震,眼前的这个人不过和林清认识了半天有余,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难道她...
“难道你没有死?”
“笑话。”江夏再一次不厌其烦地做自我介绍。
“和你们这些上流人士不同,我不过是在普通不过的平民老百姓,但别以为你信口雌黄的胡诌能瞒过我!”
“那封转让书我可是亲眼见过,时间地点,以及和你共同签署的那个人,我都一清二楚。”
【晴姐,我的耐心有限,留给你狡辩的时间不多了】
见江夏又把手放在开关上,刘梓晴立刻换了副嘴脸苦苦求饶。
“我说,我说!别摁开关...”
“我承认,我绝非什么善人,当我意识到可以用这份录像带左右林清后,便以此要挟他与他结婚,借机靠近林氏集团。”
“还有呢?”江夏的手指已经摁在上面。
“冉奕,我和冉奕的交易,也是以这份录像带为前提,我承诺事成之后将录像带交给他,作为交换,我能够得到从程羽那里继承的70%股份。”
“这件事林清知道吗?”
“他不会知道的。”
为了不再遭受折磨,刘梓晴不得不屈服于江夏,向她交出把柄。
江夏把手缩了回去,她刚刚松了口气,江夏又命令道。
“那份录像带放到哪里了?交出来吧。”
“这...”
“不愿意?”江夏的手微微抬起,刘梓晴就连忙求情改口。
“不不不...只是,我现在能得到的一切,都基于这份录像带产生的威慑之上,没了它我什么也不是,我将失去一切...”
江夏当然明白,录像带之于刘梓晴宛如大国的核威慑,在它引爆之前,所有人都会忌惮于它的威力,然而一旦引爆;它的威慑所带来的宁静与繁荣将不复存在。
但她不管这些,靠谎言巧取豪夺的泡沫不值得怜悯。
“不属于你的终将随风消散,纵使你再掩埋,也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或许是江夏的话真的触动了刘梓晴内心深处什么东西,她最终妥协了,低下头,有气无力地告诉了江夏。
“在二层的保险柜里,密码是车祸那天年月日的倒序。”
临走前,江夏再三警告刘梓晴安生些,不要乱动。
她上了二楼,果然从保险柜中找到了一个密封盒,里面装着老式录像带胶卷。
江夏本以为会直接是个硬盘或者光盘,却没想到是这么个老古董,她在楼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放映的东西,无奈地返回地下室。
“喂,你这应该有放映机吧。”
刘梓晴似乎是被电椅的威力吓到了,有问必答。
“正好在地下室,就在那堆箱子的幕布后面,我把放映机藏起来,也是怕哪天被林清找到这个录像带的内容。”
“你还想得挺周到。”虽然这放映机是老古董了,但江夏小时候住在偏远的农村,那里基础设施很落后,偶尔公开放映电影,用的正是这种放映机。
三下五除二搞定后,江夏将录像带推入放映机。
画面很暗,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是20xx年12月25日凌晨三点半,的确是车祸发生的那晚,相机远远地捕捉了一个瘦小的身影,江夏一眼认出那就是林清。
他的肩上扛着一个一人高麻袋,沿着林间小路慢慢走着,他的身子斜得厉害,一副很吃力的模样。
镜头渐渐靠近林清,他似乎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忽然停下了脚步。
千钧一发之际,画面忽然变成了雪花。
“卡带了?”江夏正想去调整,画面又恢复了正常,但内容已经完全变了。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江夏看着画面中的卡通动画,她被戏耍了。
她早该料到刘梓晴这个狡猾的狐狸会留一手。
“刘梓晴你别不识好歹。”江夏毫不犹豫地摁下电椅开关,却发现刘梓晴安然无恙地端坐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时江夏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胶布都解开了。
“这可是我家诶,无论是电椅的眼球识别自动解锁,还是热熔胶带,我都了如指掌~”
刘梓晴站起身,活动着被勒酸的手腕脚腕,故作惊讶地问江夏。
“诶?你难道不跑吗?就在刚刚,我在家中遇绑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不出十分钟,我弟弟他们就都会赶来,你难道也想体会体会这电椅的美妙滋味嘛?”
“嗷——我想起来了,短短十分钟,你连离开江月湾都很难呢,还是留在这里看会儿葫芦娃吧。”
“呵...呵呵,别这么早自以为是地下定论。”江夏一闪身,再一次夺门而出。
“哦哟,跑,接着跑咯。”刘梓晴目送她远去,拨通手机电话。
“喂,对,你们快点来,她已经知道录像带的存在了,抓不住他我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刘梓晴叫来的帮手在日出之前包围了林清的家,他们一层一层地向上搜寻,把江夏堵在了三层的阳台。
刘梓晴缓缓向上走着,她的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台阶上,发出令人心颤的回响。
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了,江夏找遍了整栋别墅,也再没找到其他类似录像带的证据。
她被逼仄着一步步向后退,耳边传来刘梓晴无情的嘲讽。
“当年那个恶毒的女人也想戏弄我,但现在嘛,她大概已经长眠于此了。江夏,别再躲藏了,作为替身,乖乖地给她陪葬吧。”
他们发现了阳台上的江夏,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挥舞着水果刀,似乎妄图最后无助的挣扎。
“还想报警吗?”刘梓晴不屑地笑了。
“整个城南方圆十公里都是林氏集团的地盘,就算他们突破层层阻碍找到这里,你的尸骨也早已化为泥土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江夏虽然处境窘迫,但丝毫没有慌神。
“不需要报警,我只需要告诉大家,这里发生过什么。”她说着举起手机,摁下了播放键。
刘梓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她在江夏的逼迫下,将自己贪婪的计划说了出来。
“你打算把这段录音公之于众,以此来威胁我?”刘梓晴一通电话,林氏集团旗下的技术人员回复她已经打开了全面网络屏蔽设备。
“已经对方圆十公里的网络进行了全面封锁,除了我的专线,没有任何信息能够流出。”
“你输了。”刘梓晴得意扬扬的,一步步向江夏走来。
“虽然你留了一手不错的底牌,不过遇上我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录音传不出去,你只会悄无声息地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录音?”江夏扬起了嘴角。”
“抱歉啊晴姐,这次又出乎你的意料了,我用的不是录音,而是现场直播!”江夏将画面展示给刘梓晴,这个持续了七个多小时的直播,已经吸引了数万名用户在线观看。
“等等,你怎么搞的,这片区域的信号不是被切断了吗?”
“的确是这样,不过应该有一条信号线永远都不会断,并且实时向您提供林清的最新音频和动态吧。”
江夏把手机反过来,刘梓晴这才明白,她是在用林清的手机直播。
经过前四次轮回江夏就注意到了,即使林清手机关机,刘梓晴依然能够摸到他们的踪迹,之前她趁着林清喝多了,悄悄偷走了他的手机。
“对了,还得感谢您,那么简单的保险柜密码林清不可能不知道,但巧合的是,他的手机也是这个号码,刚才我也顺理成章地把直播画面转接到了他的手机上。”
而江夏不知何时站在了阳台上,她忽然有点理解当初程羽为什么要自杀了。
如此一来,您的丑态您贪婪的行径,您与林氏集团,与冉奕不可见人的勾当将会公之于众,即使您现在还能靠着公关和高超的谎言瞒过一时,这样脆弱的帷幕也会禁不住时间的推敲。
总有一天,真相会浮出水面。
而现在,漫漫轮回长夜如同迎来了曙光,她所做的一切虽然不会改变这个轮回的世界线,但只要留下痕迹就好。当这场直播播出两个月以后,当她再次回到审讯室,江夏相信,刘梓晴一定会露出新的破绽。
她纵身一跃,如同拥抱天空的鸟儿,用一声清啼迎接黎明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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