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抬眸看向梁怀远,轻轻摇头:“我不过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没理由一直叫我为他人付出,而不能去回报真正好心待我之人。这些话,遥遥穿进殿后梁扶川的耳中。他瞳孔轻颤,又听见其发问:“就只是这般吗?”而叶舒青的回答,笃定而又真诚——“这样还不够吗?”是,这样就够了。爱强求不来,但至少她感激回报的那一刻,是真的。梁扶川隐忍着心里巨大的悲寂低下头
2024-02-29 14:54:33 tiantian
她抬眸看向梁怀远,轻轻摇头:“我不过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没理由一直叫我为他人付出,而不能去回报真正好心待我之人。这些话,遥遥穿进殿后梁扶川的耳中。他瞳孔轻颤,又听见其发问:“就只是这般吗?”而叶舒青的回答,笃定而又真诚——“这样还不够吗?”是,这样就够了。爱强求不来,但至少她感激回报的那一刻,是真的。梁扶川隐忍着心里巨大的悲寂低下头
殿内气氛压抑。
被御林军关押在殿后的梁扶川,也听到了这一切。
他不再挣扎吵闹,心跳如鼓地等待着那个答案。
而殿前,叶舒青就只是静静跪着。
她没有在思考,身子的疲累也令思考不动,直到半晌过后,她才说出了那句真实所想:“我谁也不为。”
“我做谋士一直都是为了国泰民安,让边疆匈奴不再来犯,从始至终都不是为了谁。”
话音才落,梁怀远便出声:“可你从前是为了朕。”
叶舒青闻言默了瞬,片刻后才道:“是,但那也只是从前。”
朝纲不稳更新换代时,谋士出手为其出谋划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眼下国泰民安,实在没必要再起风波。
更不用说,还是亲兄弟相残这种戏码。
从前是从前,现在的叶舒青于情于理都没必要偏向谁或是为了谁。
而梁怀远聪明,叶舒青说出这句话他就能够明白背后的意思,只是他不愿面对。
哪怕是到了此时此刻,他好像决心将这帝王尊严抛之脑后,非要问叶舒青一句:“所以你与朕之间,当真是半点私情都没有了?”
这次叶舒青答得坦然:“我既然能做出那桩桩件件的错事,即便是有,也早就都磨灭了。”
更早一点,在那十年深宫岁月里就磨灭了。
梁怀远哑然。
他看着叶舒青白到近乎透明的脸庞,又问:“那你对梁扶川呢?”
“你这样无数次的袒护他偏向他,是不是有一瞬也动了真心?”
这次的问话,叶舒青听了只想发笑。
她抬眸看向梁怀远,轻轻摇头:“我不过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没理由一直叫我为他人付出,而不能去回报真正好心待我之人。”
这些话,遥遥穿进殿后梁扶川的耳中。
他瞳孔轻颤,又听见其发问:“就只是这般吗?”
而叶舒青的回答,笃定而又真诚——
“这样还不够吗?”
是,这样就够了。
爱强求不来,但至少她感激回报的那一刻,是真的。
梁扶川隐忍着心里巨大的悲寂低下头去,成王败寇,这一次他到底是算败还是算胜?
殿前谈话已近尾声。
叶舒青身子发虚,一会儿热一会冷,她知道这是蛊毒发作到了极致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太久了。
所以她只得抓紧时候,匍匐在地,朝殿上梁怀远行了大礼:“所以,请皇上看在无数子民安居乐业的份上,对高河王一党斟酌处置,莫要再发动内乱,搅动人心!”
看着她直到这一刻还在为天下苍生考虑,梁怀远终于无话可说。
他合上眼,不再去看叶舒青,只沉声对着只有他和叶舒青的殿堂下旨——
“高河王梁扶川结党营私,意欲谋反,看在平定北疆的战功上,朕不忍处罚功臣。只罚去驻守边疆,往后无召不得入京,其余同党,斩立决!”
帝王的仁慈,只需要给出一些就好了,泛滥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梁怀远颁布完旨意,潜藏在暗处的暗卫就会去执行。
他再度睁眼,看向还跪在地的叶舒青缓声道:“如此,朕也总算是让你满意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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