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第一次给人做衣服,她希望送出去的礼物能拿得出手,不至于叫人失望,当然了,如果手艺太糟糕的话,她猜徐昭应该不会当着她的面嫌弃,他平时还是很让着她的。姜乐昀在楼下和一群小孩跑跑跳跳,玩了一身汗,姜穗涵给小孩擦了擦脸,准备回家做午饭。这个时间点,楼下洗手池那边已经有人在洗菜了。姜穗涵不认识那些军嫂,秉着大家同在这里生活,算是半个邻居,微笑颔首。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敏感,想多了,洗手池最后一个位置站着一个扎
2024-02-28 17:41:54 weizhi
第一次给人做衣服,她希望送出去的礼物能拿得出手,不至于叫人失望,当然了,如果手艺太糟糕的话,她猜徐昭应该不会当着她的面嫌弃,他平时还是很让着她的。姜乐昀在楼下和一群小孩跑跑跳跳,玩了一身汗,姜穗涵给小孩擦了擦脸,准备回家做午饭。这个时间点,楼下洗手池那边已经有人在洗菜了。姜穗涵不认识那些军嫂,秉着大家同在这里生活,算是半个邻居,微笑颔首。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敏感,想多了,洗手池最后一个位置站着一个扎
正吃着米粉, 姜穗涵忽然盯着徐昭的脸看,目不转睛,把徐昭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他抬手擦了擦脸:“我脸脏了?”
姜穗涵:“没有, 我突然发现你挺白的, 比很多女同志都白。”
他一个军人, 每天在外面晒, 还不注重防晒,要她提醒才会戴帽,竟然没有晒黑。
徐昭停下筷子,有些无奈地看着姜穗涵, 拿他和女同志对比, 说他比女同志还白, 对于这样的夸奖,他一点都不开心。
“家里遗传的, 我妈也很白, 不容易晒黑,我大概遗传了她。”
徐家三个孩子, 徐昭前头有两个姐姐,姐姐遗传了他爸的基因,肤色偏深,一晒太阳更黑了, 以前他姐经常和爸妈抱怨,为什么把好的基因都遗传给了弟弟,她们遗传的都是不好的, 弟弟比女孩子还白, 真是不公平。
他从小皮肤白皙,夏天整天在外面疯玩, 别的小朋友们晒得跟个煤球一样,只有他例外,虽然也晒黑了,但是别的小朋友黑了五度,他只晒黑了一个度,一个冬天就能白回来。
姜穗涵让徐昭把手臂伸出来和她对比一下,看看谁更白。
这个无聊的游戏徐昭并不是很想参与,略感无语。
一大一小两条手臂,还好,还是她比较白。
姜穗涵满意地收回手,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很有意思的画面,一群黑乎乎的男人里面很突兀地出现一个脸白白净净的人,就觉得很好笑。
她越想越是忍不住,肩膀抖得不行。
徐昭一头雾水,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厉害。
“你笑什么?”
看她那样子,肯定是想到了好笑的事,大概率和他有关。
姜穗涵缓了缓,勉强忍住笑意:“我就是突然想到,除了你之外大家都晒得很黑,好像一碗芝麻汤圆里混进了一颗白汤圆,真的很好笑。”
不行,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了,不能再想了。
徐昭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表情很无奈,同时又有些无语,他总不能告诉她,小的时候家里的长辈给他取了一个小名,就叫汤圆,
搞不懂十九岁的小姑娘脑子里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提醒她:“小心别笑岔气了。”
姜穗涵特地向吴桂花请教羊肉的做法,晚上就把羊肉炖了,幸好不是住在楼房那边,邻居也隔得有点远,不然大家都知道她家吃羊肉了。
姜乐昀吃的美滋滋的,不停地给他姐灌迷魂汤,说羊肉做的特别好吃,吃了还想再吃。
炖的烂烂的羊肉,配上白米饭,味道确实不错,姜穗涵自认在厨艺上还是有些天分的,之前做菜水平一般,那是历练的少了。
徐昭平时饭量就大,今晚这顿甚至多吃了一碗饭。
姜穗涵觉得他的胃就是一个无底洞,吃进去了那么多肚子还是没什么变化,一度让她以为前些天虐待了他,没有给他吃饱饭。
她算是发现,家里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是食肉动物,要是问他们喜欢吃什么,估计一致回答肉。
煮的一大锅米饭全吃完了,羊肉还剩小半,可以留着明天再吃一顿。
今天出去了一趟,身上有些脏,姜穗涵洗澡时顺便把头洗了,水不够,叫徐昭提了两次水过来。
等到头发晾干时间有点晚了,已经十点钟了。
徐昭伸手揽住姜穗涵的腰,把人抱在怀里,察觉到她有些紧张,轻声道:“睡吧。”
姜穗涵心跳不自觉加快,苦恼如果他想做那种事,她该怎么拒绝,却发现他只是抱着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好吧,是她想多了,脸不禁悄悄红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徐昭见她不出声,低低地轻笑了声:“怎么?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姜穗涵庆幸这会儿没有灯光,不然徐昭一定看到她此时的窘迫。
输人不输阵,她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刚刚的想法是有些不健康,心虚地回道:“哪有,我才没有想那种事。”
黑暗中,徐昭勾了勾嘴角:“哪种事?”
不打自招了!
姜穗涵恨不得穿越回到过去的前一秒钟,把刚说过的那句话收回来,笨死她算了。
她死鸭子嘴硬,拒绝讨论那个令人尴尬无比的话题:“你好烦啊,我困了,不要和我说话,我睡着了。”
果然开了荤的男人变了,骚话信手拈来。
不好一下子把人惹毛了,徐昭低头在姜穗涵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晚安。”
做个好梦。
特别轻柔的一个吻,姜穗涵感觉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在额头上,她两只手抓着被子,小声回了句:“晚安。”
昨晚睡了个好觉,醒来时看了眼手表,早上九点多钟。
吃过早饭,姜穗涵拿上一块布和针线,带上姜乐昀,打算去吴桂花家向她请教怎么做衣服。
吴桂花小心翼翼地摸着布,嘴上不断赞扬:“这布不错,摸着厚实,你打算做什么衣服?”
她家里人多,男孩子调皮,新衣服穿不多久,几次就破了,很费布料,还要顾及老家那边,家里的布票常年不够用,孩子们有一年多没有做新衣服了。
姜穗涵早就计划好了:“我想给徐昭做一套睡衣,但是我手艺不好,不会做衣服,嫂子你帮我看看够不够做一套衣服?”
她昨天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徐昭的内裤几乎都是破的,袜子也一样,破了一个大洞照穿不误,这人天天穿军装,人模人样的,平时还真看不出来他穿衣服这么不讲究。
吴桂花把布展开大概比了下长度:“做一套衣服够了,我估摸着应该还能剩一点,徐营长的尺寸你这里有吗?”
也不知道是谁乱传谣言,说徐昭和姜穗涵结婚是因为家里逼迫,两人没有感情,徐昭会帮着洗衣服,是看不惯姜穗涵懒惰,实在没办法只能自己去做。
吴桂花对这些话也就是听听算了,觉得这些人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闲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小夫妻俩感情好着呢。
姜穗涵拿出一张纸:“前天我给他量过了,都记在这上面。”
剩下的布正好可以给徐昭做两件内裤,她突然想起内裤要有松紧带,上次忘记买了,只能等部队有车去县里再去买。
姜穗涵看着吴桂花那一手飞针走线的手艺,不由的称赞:“嫂子你这花绣得真好看,像是真的一样,你真是太厉害了,我最佩服那些有技术的人,觉得她们很了不起。”
所谓高手在民间,她这次是见到了。
吴桂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会绣花而已,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我奶奶以前是地主家的丫鬟,在内宅和一个绣娘认了干亲,学过几年绣活,我这一手针线活就是我奶奶教的,比起我奶奶,我这点本事在她面前根本都不算什么。”
主人家没落后,吴桂花的奶奶和其他下人被解散了,她是很小的时候被卖进来的,老家已经记不清了,后来遇到了吴桂花的爷爷,他不嫌弃她没有亲人,两人便结婚了。
吴桂花见过她奶奶的干妈留下的一幅绣品,那叫一个栩栩如生,凑近了好像都能闻到花香,她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怪不得奶奶总说她不开窍,真正有天赋的人,绣出来的东西是有灵气的,她那点绣花的手艺也就能拿出来骗骗不了解内行的外人。
姜穗涵是真心佩服:“那不一样,你奶奶绣了多少年,你才绣了多少年,再说了,你是被家庭给耽搁了,每天在家里忙里忙外的,照顾孩子,哪有空余的时间专心绣花,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我觉得已经很厉害了。”
“嫂子你就是太谦虚了,你看看我,连简单的缝线都做不好,和你一比,我就像是十指僵硬了一样,你叫我绣花,我能给你绣出一件十不像的东西。”
姜穗涵觉得吴桂花是有天分的,只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她没有那个条件去专研技术,又早早结了婚,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生,照顾孩子,操心家里,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绣花的事。
在社会上一对男女结婚,大家理所应当地认为女性就应该回归家庭,女性被这样的思想压制了几千年,她们也在不自觉中给自己上了枷锁,男人不觉得女性照顾家庭是一种牺牲,他们甚至认为在外面打拼的他们更辛苦,女人在家里看孩子和做家务很轻松,如果女人和他们抱怨照顾家庭很累,男人会觉得女人矫情,他们看不到她们的付出。
年复一年,女人在家庭里耗掉了所有的精力,她们的眼中再也看不到自己,只有男人和孩子,也许曾经的她们有兴趣爱好,但是也早已拾不起来了。
吴桂花眼神迷茫了一会儿,表情有些怅然,神色不明地看着姜穗涵:“还是读书好,看看你这话说的,听得人心窝里暖,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年龄到了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然后生孩子,一辈子围着灶台、男人和孩子转,每天是干不完的活,哪有心思想别的。”
“我十八岁嫁给了大军他爸,第二年就生了大军,然后是小军,后来又生了西西,没来部队之前,我在老家带着三个孩子,虽然婆婆也会帮忙,但是老家孩子多,也帮不了多少大基本是我一个人在带,那时候是真的苦啊,吃不好睡不好,还要忙地里的活,有时候累到只想倒头就睡,但是不行啊,孩子还没吃饭,得先把孩子顾好了,也就是这两年来了部队,我才算是歇了一段时间。”
她男人常年在部队,有时候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一次,根本帮不上忙,婆婆偏心小叔子,对小叔子的孩子也更偏爱一些,有时候家里买了糖,三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小叔子的孩子吃糖果,却懂事地和妈妈说不喜欢吃糖。
吴桂花听了想落泪,男人寄回来的工资全攥在婆婆手里,她想给孩子买几颗糖的钱都没有,有一次女儿生病了,她想带女儿去镇上看病,婆婆说丫头片子没必要花那么多钱,喝点糖水捂着被子睡上一觉没准就好了,她当时气到浑身发抖,还是邻居的婶子好心借了钱。
过年时她男人休假回来,她第一次很强势地提出要带着孩子随军,婆婆听了不同意,她知道婆婆是担心她和孩子去了部队,男人寄回老家的钱变少,然而不管婆婆怎么撒泼,她就是不松口,要么随军,要么分家单过,二选一,最后婆婆没办法妥协了。
很多人说随军生活辛苦,在吴桂花看来,这里确实环境比较艰辛,生活很不方便,但是比起老家,却是好太多了,虽然每个月还是要寄钱回老家,但是她现在当家作主,不用受婆婆的气,孩子想买糖吃,她也能拿出钱给孩子买。
姜穗涵不了解吴桂花老家的情况,只从她这些话里也能听出她在老家过得不是很好,似乎有些艰难。
她还以为吴桂花为人爽朗,日子过得不错,没想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姜穗涵不太会安慰人,拍了拍吴桂花的手:“都过去了,先苦后甜嘛,嫂子你应该往前看,大军他们活泼可爱,孝顺听话,你和赵团长夫妻恩爱,家庭和睦,等到将来孩子们长大了,你和赵团长坐在院子的摇椅上,望着蓝天白云,喝着儿子女儿亲手泡的茶,耳边是孙儿孙女的欢笑声,这画面是不是很令人向往?”
吴桂花忍不住笑出了牙花子,伸出手指戳了下姜穗涵的头:“你呀,真是长了一张甜死人的小嘴,我要是徐营长,天天被你这么捧着哄,都要乐的找不着北了。”
她是越来越喜欢小姜了,慢慢相处下来发现小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性子也好,一点都不扭捏,说话也好听。
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姑娘,难怪徐昭心心念念也要把人娶回家,就差捧在手心里了。
两人说说笑笑,姜穗涵一个上午就学了裁剪,她打算回家找一件旧衣服先练练,睡衣虽然不用穿出去给人看,但是总归也是要看得过去。
第一次给人做衣服,她希望送出去的礼物能拿得出手,不至于叫人失望,当然了,如果手艺太糟糕的话,她猜徐昭应该不会当着她的面嫌弃,他平时还是很让着她的。
姜乐昀在楼下和一群小孩跑跑跳跳,玩了一身汗,姜穗涵给小孩擦了擦脸,准备回家做午饭。
这个时间点,楼下洗手池那边已经有人在洗菜了。
姜穗涵不认识那些军嫂,秉着大家同在这里生活,算是半个邻居,微笑颔首。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敏感,想多了,洗手池最后一个位置站着一个扎着两条辫子的姑娘,看模样大概十八九岁,皮肤不是很白,眼睛很黑,那姑娘一直盯着她看,脸上的表情似乎很复杂,里面好像夹杂了很多情绪。
姜穗涵一脸困惑,仔细想了想,这姑娘她确实没见过,更别说认识了,想不明白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她。
对于不认识的人,她没有多加理会,抱着东西径直走了。
王丽娟无意识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她脸很红,心跳的很快,心里有个声音在重复说着同一句话。
是她!
姜穗涵!
那个被徐昭宠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她脸上的笑和多年后一如既往的令人厌恶。
王丽娟特别懊恼,她还是来迟了,再一次被姜穗涵捷足先登了。
半个月前她和大伯家的堂姐吵架,争吵中两人都动起了手,她一个没注意被堂姐推到摔到地上磕到了脑袋,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后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生活在一本书里。
多可笑,这是一个书中世界。
书名叫《七零之首长的小娇妻》,讲述的是一个叫徐昭的军官,因为家里给定下的亲事,出于责任娶了没有感情的妻子,前妻意外去世,他忙于工作没有再娶。
女主角是一个部队小学的老师,和她同名同姓,没错,那本书的女主角就是她,一次偶然徐昭救了她,她芳心暗许,不在乎他曾经结过婚,一心一意追求他,想和他结婚,而徐昭由于上一段婚姻的缘故,对她若即若离,害怕耽误她。
最后在她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徐昭接受了她,两人欢欢喜喜举办了婚礼,生活很幸福美满,她给徐昭生了三个孩子,成了令人羡慕的首长夫人。
王丽娟坚信老天爷让她看到了这本书,是老天爷对她的眷顾。
农村愚昧贫穷的日子她过够了,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这里。
首长夫人注定是她的!
在书中,还有半年,半年后姜穗涵就会出事,挡在她面前的阻碍随之消失。
既然掌握了先机,那她就要好好利用,只是半年而已,她等得起。
王丽英拍了下王丽娟的手:“丽娟你怎么了?叫你也不应,傻愣愣的,没事吧?”
王丽娟回过神,掩饰性地笑了笑:“没事,我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没听到你叫我。”
她把盆里的水倒掉,端着盆跟在王丽英后面。
王丽英家的格局是两房一厅,她和丈夫住一间,两个孩子一间,现在王丽娟来了,家里的房间不够住,变成了丈夫和儿子一间,她和女儿、王丽娟睡一间。
王丽娟不喜欢和人住一间房,觉得没有自由,很不自在,但是没办法,二姐夫的级别不够高,分到的房子只能是这样的。
每天祈祷半年的时间快点到,她就能早点嫁给徐昭,过上好的生活。
王丽娟想提前探清楚姜穗涵的底细,假装不经意地开口:“二姐,刚刚路过的那个姑娘长得真好看,眼睛大大的,皮肤好白,你认识她吗,她叫什么名字?”
她暗暗腹诽,再漂亮还不是短命相,她才是享福的命。
王丽英在厨房里炒着菜,她没有多想,以为小妹只是看到比她好看的人,有些好奇而已。
“徐昭新娶的媳妇,你别看她长得漂亮就以为人很好,我跟你说她那人不怎样,性格刁钻,说话不饶人,还看不起农村人,整天端着一张脸清高的脸给谁看呢,反正我不喜欢,也就是她婆婆不在这儿,徐昭惯着她,要是在我们老家,谁家的新媳妇睡到快中午才起来,不被村里的人唾沫淹死才怪。”
想到上次被姜穗涵怼到心塞,王丽英依然有些愤愤不平,这两天家属的人都知道了她被姜穗涵说脸大皱纹多,不知道被人笑话了多少遍,弄得她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王丽娟半真半假地说:“徐昭?他是不是之前你在信里提到介绍给我的人?”
王丽英担心小妹生气,连忙安慰说:“徐昭人长的好,家里条件也好,我原本想着让你和他认识,说不定你们就成了,你也能嫁个好人家,谁知道徐昭出去了一个星期,回来就结婚了,人算不如天算,你们俩没缘分,你也别太伤心了,部队里条件好的男人很多,回头二姐给你再寻摸一个更好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她有些心虚,部队里单身的男人是很多,但是长得比徐昭好没他家世好,家世比他好没他长得好,想要两者兼得谈何容易。
小妹来部队本就是为了解决婚事的,先把她安抚下来再说,只要不和徐昭对比,想在部队找个男人结婚不是难事。
姐妹两人心里各有各的打算,也都不知道对方有别的想法。
王丽娟心知二姐是在安慰她,假装接受二姐的好意劝说:“我知道的,二姐你别担心,有些事都是上天注定好的,是我的就是我的,就算别人抢走了,时间到了自然就要还回来。”
她不着急,半年后一切都会回到既定的轨道,该是她的注定是她的。
这话听着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王丽娟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这段时间你安心在家里住着,我和你姐夫说好了,他没意见,你放心,二姐一定给你找一个不比徐昭差的。”
王丽娟担心二姐给她添乱,让原本的事情横生枝节:“二姐,我暂时还不想结婚,我想再等等。”
王丽英着急地说:“这可不行,你都十九了,翻过年就二十岁了,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了,你不急,爹和娘该急了,你好好和我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难不成小妹看上了徐昭?
王丽英脸色大变:“徐昭都结婚了,你可不能有那种想法,这绝对不行,会被人唾弃的,知道没有?”
王丽娟没想到二姐竟然猜到了,毕竟年轻,经历的事不多,她一瞬间慌了一下,假装生气地说:“没有,二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也说了,人家结婚了,那个姜穗涵长得那么漂亮,我哪里来的信心觉得我比她好看,可以从她手里把人抢走,二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顿了顿,她接着说:“再说了,我连那个徐昭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了,千万不要让二姐看出端倪。
王丽娟松了口气:“是二姐不对,我家小妹长得这么好看,又读过初中,这么好的条件不愁没人要。”
王丽娟勉强笑了笑,低垂着脑袋,不敢和王丽娟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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