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温欲晚一下就听出那是温砚卿在找她,为了不被她哥收拾,她急急忙忙地往另一边跑,边跑边朝贺庭舟挥手。“过生日的时候如果不开心,那你许的愿望就不会实现喽,所以庭舟哥哥要开心哦!”女孩喊完这句话就一溜烟地跑得没影了。只余贺庭舟一人站在廊下,看着掌心里那颗橙子,久久都没回过神。现在想起来,温欲晚的脸都烧得慌。真是年少无知,还一口一个庭舟哥哥地叫。谁能想到,她后来竟然会嫁给他。
2024-02-24 11:28:53 wang
温欲晚一下就听出那是温砚卿在找她,为了不被她哥收拾,她急急忙忙地往另一边跑,边跑边朝贺庭舟挥手。“过生日的时候如果不开心,那你许的愿望就不会实现喽,所以庭舟哥哥要开心哦!”女孩喊完这句话就一溜烟地跑得没影了。只余贺庭舟一人站在廊下,看着掌心里那颗橙子,久久都没回过神。现在想起来,温欲晚的脸都烧得慌。真是年少无知,还一口一个庭舟哥哥地叫。谁能想到,她后来竟然会嫁给他。
橘色的橙子油亮油亮的,还带着女孩口袋里的温度,热乎乎的。
贺庭舟垂眸看了一会,微微弯下腰,从她冻得指尖发红的小手里接过,他的几缕发丝被雪水打湿了,耷拉在眉骨上,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雪片。
他俯下身的时候温欲晚闻到了一股冷冽的焚香味,少年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里,近在咫尺地看那张脸,小女孩红透了脸。
“谢谢你。”贺庭舟的声音很淡,没什么情绪起伏。
“庭舟哥哥,今天是你生日,你怎么不开心啊?”温欲晚疑惑皱起眉头,小脸不解地拧在一起。
贺庭舟瞳孔一缩,凝视着温欲晚那张白净的小脸,大大的眼睛里像是藏着漫天星辰,小巧的鼻尖被冻得粉红,脖子上缠绕着肉粉色的围巾,只露出半张小脸。
就像砗磲里最洁净的那颗珍珠。
他微微一个走神,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走廊里传来男孩呼唤温欲晚的声音。
温欲晚一下就听出那是温砚卿在找她,为了不被她哥收拾,她急急忙忙地往另一边跑,边跑边朝贺庭舟挥手。
“过生日的时候如果不开心,那你许的愿望就不会实现喽,所以庭舟哥哥要开心哦!”
女孩喊完这句话就一溜烟地跑得没影了。
只余贺庭舟一人站在廊下,看着掌心里那颗橙子,久久都没回过神。
现在想起来,温欲晚的脸都烧得慌。
真是年少无知,还一口一个庭舟哥哥地叫。
谁能想到,她后来竟然会嫁给他。
所以当年他为什么不高兴?贺家到底隐藏了什么事?
想得入神,车子缓缓停在山庄门口。
温欲晚下了车,站在门口等待已久的管家连忙迎上去,领着她往里面走。
这是贺家的老管家了,温欲晚也认识,脚下飞快的走着,嘴上也急切地问着,“周叔,爷爷怎么样了?从急诊室里出来了吗?”
周管家摇摇头,面色凝重,“还没有,大少爷一家都在急诊室外候着,其他的旁系亲属也在赶来的路上,老爷子恐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真听见这样的话,温欲晚还是很紧张,双手都忍不住的发颤。
“辛苦周叔了,那先带我过去吧,总不好让大哥一个人在那守着。”
小时候温欲晚奶奶过世的时候,她就是看文月华这样操办的,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尤其是他们这样的豪门世家。
说到底,这其中还牵扯着遗产的事,今晚怕是不会安宁了。
贺老爷子在搬过来之前,山庄里就盖好了配套的医院设施,欧式的小洋楼,内里却是医院的设计,一走进去就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她走到急诊室门口的时候,看见她大嫂已经哭得双眼通红了,贺云廷则焦灼的在门口踱步。
“大哥,大嫂。”她走近叫了一声。
贺云廷看到温欲晚,下意识的往她身后看,神情微微一顿,眼神复杂,“小晚,庭舟还有多久到?”
“大哥没打电话问问吗?”温欲晚总觉得奇怪,坐在大嫂的旁边,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句。
贺云廷的妻子钱筝看了眼坐在身边的温欲晚,接了一句,“你大哥前些日子和庭舟闹了点矛盾,这会他张不开嘴。”
温欲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估算着时间。
“应该快了,来的路上我查了,这种等级的手术时间不会短,大哥大嫂先别着急,一定能赶得上。”温欲晚从容不迫地回答。
贺云廷和贺庭舟长得只有三分相似,加上贺云廷年纪大了,也许是不注重保养,脸上苍老得更快,那双眼睛有些浑浊。
他点点头没再说话,转身继续盯着急诊室上颜色鲜艳的红灯。
倒是钱筝找温欲晚搭话,哭过的嗓子哑得很,说话声有些粗,“小晚,你和庭舟过得还好吗?”
她进来前还哭哭啼啼的钱筝,这会却一反常态的问她这些家长里短,温欲晚又不傻,今晚的事处处透着诡异,在摸不清对方心思的情况下,她自然是要维护她和贺庭舟的婚姻。
“挺好的,庭舟对我很好,温柔体贴,处处都很包容我。”温欲晚唇边漾出幸福的笑,还带着几分羞涩,将新婚女人的姿态表演得淋漓尽致。
钱筝心里冷笑一声,两人的花边新闻都满天飞了,这会还装出这副样子,真把别人都当蠢货呢。
她收起心思,擦了擦眼泪,凑近温欲晚,拉着她的手,压低嗓音说,“小晚,咱们都是女人,我懂你。”
“大嫂这话说的我倒是不明白了。”温欲晚一脸的惊诧,像是完全听不懂钱筝的意思。
“庭舟从小就和苏家那小丫头一起长大,那都是我看在眼里的啊,大嫂虽然不比你们年轻人爱上网,但那些风言风语也早就在圈里传开了。”
“这男人啊,总是会对初恋念念不忘,青梅竹马的情谊,哪能那么容易就抛下,你说是不是?”
钱筝说得有鼻子有眼,脸上完全没了刚才伤心的样子,说闲话的样子像极了村头嗑瓜子的大妈。
温欲晚把手抽回来,从包里掏出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如笋尖般的玉手,“大嫂如此推心置腹地和我说了这么多,是想让我和庭舟离婚吗?”
钱筝瞪大了双眼,连忙摆手,“小晚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咱们同为女人,我不忍心看你被蒙在鼓里,提醒你几句而已。”
“大嫂的好意我领了。”温欲晚淡淡地扫了眼钱筝,嘴角是上扬的,眼睛却平静无波。
钱筝没想到温欲晚软硬不吃,从前以为她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公主,看样子从今往后她要重新审视温欲晚了。
她说这些话,无非就是想让温欲晚闹起来,最好闹得天翻地覆,把这水搅得更浑一点。
这就是所谓的浑水摸鱼。
等贺庭舟后院起火了,他就无暇顾及贺老爷子这边,趁着他分神的空隙,她才能为这个家争夺更多的利益。
钱筝看一时半会撼动不了温欲晚,不再自讨没趣,坐在一边又偷偷抹泪去了。
温欲晚心里正琢磨着钱筝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就听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
贺庭舟会带苏宛白来吗?
温欲晚在心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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