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还没等男人回答,志科突然叫起来,它对着李观棋狂吠两声,又凑近了他身边细嗅,随后态度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心地摇着尾巴跳到了李观棋的腿上。看着志科的举动,高歌先是紧张,见李观棋自然地轻抚志科,也没有任何攻击行为,便放松了心情。“因为这是我最近睡觉的地方,”李观棋回答着高歌的问题,顺便贴心地表明证据,“这一个月我都睡在主卧的大床,床头有半瓶拧紧的矿泉水,床垫下有我的行李。高歌愣怔了一瞬
2024-02-19 22:29:34 tiantian
还没等男人回答,志科突然叫起来,它对着李观棋狂吠两声,又凑近了他身边细嗅,随后态度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心地摇着尾巴跳到了李观棋的腿上。看着志科的举动,高歌先是紧张,见李观棋自然地轻抚志科,也没有任何攻击行为,便放松了心情。“因为这是我最近睡觉的地方,”李观棋回答着高歌的问题,顺便贴心地表明证据,“这一个月我都睡在主卧的大床,床头有半瓶拧紧的矿泉水,床垫下有我的行李。高歌愣怔了一瞬
所谓危机,危险之中必有机遇。
暗夜中,玻璃门被推动,门锁碰撞着把手发出刺耳的响声。
只响动了一声,又重归于寂静。
高歌一把提起床头放置的长剑,动作轻巧地跳下了床。门帘将房间遮挡得严严实实,同时也隔绝了望向门外的视线。
与其相信这声响是风动的意外,不如谨慎猜测是一场无话的试探。
成轩拿出照明灯,站在高歌的身后。他知道高歌不会置之不理,所以自己也要做好准备。
门帘被高歌用长剑挑开一点缝隙,门外竟没有高歌所想的那般漆黑。
相反,天上投射的月光和地上白茫茫一片相辉映,黑夜也变得清晰起来。
下雪了。
而正如高歌所料,门外确实有人。只不过,那人看来正要离开,只一个背影留给高歌。
已是初冬的夜里,那人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和西裤,背对着高歌的身影高大健硕,但又被这孤寒的夜色硬生生添了一丝寂寥。
似乎是感应到了房间内两人的目光,那人转过了身。
这下高歌看得清楚,男人身上穿的是合体的警服,衣服上有浅浅的红色印记,但看起来完好如初,并没有被撕咬过的痕迹。
是个活人。
夜色与雪色之间,高歌与男人隔着玻璃门遥遥对望。
男人很惊喜,快步走到了门边。
这下,高歌看得更清楚,男人个头很高,硬朗英俊的面庞看起来很是疲累,一双眼泛着倦意的红。
他的手里没有拿任何的武器,高歌目光聚集在他的腰间,似乎别了一把手枪。
高歌心中对男人隐隐有了丝信任,但仍没有掉以轻心,只等男人有进一步动作后再做决定。
男人却看着高歌出了神。转身来对视的第一眼,他莫名想到一个词,大地之母。
隔着一层透明的门,女人的面庞柔和,但他仍清晰地从那双眼睛中看到坚毅与果敢。
犹如古希腊女神般丰腴圆润的身躯,看起来充满健康和力量,手中牢牢提着一把长剑,她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不闪不避,仿佛守护万物的母亲。
高歌微抿着嘴巴,她看着男人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不解,她不太明白男人的意图何在。
终于,男人抬起手,高歌立马紧了手上的剑,但男人只是从上衣口袋中取出证件举到高歌面前。
黑色皮质制作的竖式小本打开,是人民警察证。
高歌仔细地对照着证书上的照片,确认是面前的人。
“李观棋,”高歌轻声念出照片下的名字。
男人展颜一笑,眼中的从容掩盖住心中的欣赏。
得到了高歌的示意,成轩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照明灯点亮整个房间,李观棋双手举起,坐在高歌的长剑对面。
“李观棋?”高歌再次叫出男人的名字。
李观棋嘴角仍是挂着浅淡的笑,他点头。
高歌与成轩对视一眼,皆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看起来心情很愉悦,高歌不禁疑惑,这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
“大半夜的,你为什么要来这个推拿馆?”高歌严肃发问。
还没等男人回答,志科突然叫起来,它对着李观棋狂吠两声,又凑近了他身边细嗅,随后态度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心地摇着尾巴跳到了李观棋的腿上。
看着志科的举动,高歌先是紧张,见李观棋自然地轻抚志科,也没有任何攻击行为,便放松了心情。
“因为这是我最近睡觉的地方,”李观棋回答着高歌的问题,顺便贴心地表明证据,“这一个月我都睡在主卧的大床,床头有半瓶拧紧的矿泉水,床垫下有我的行李。”
高歌愣怔了一瞬,床头确实有半瓶水,但看房间的桌椅上甚至还有落灰,怎么也不像是常住着人的样子。
成轩积极地跑到主卧,掀起床垫,发现确实有东西,只是…
“这就是你的行李?”高歌捏着一张沾满血迹和灰尘的A4纸,不可置信道。
李观棋点头,他所说的行李,正是这张写满了字的名单。
高歌问道:“这是什么?我可以看吗?”
“当然,”志科跳下来跑回高歌脚边,李观棋抬头看向认真的高歌。
这张纸并没有什么特别,但上面划分了几个框架,分别标注了死亡人名单、幸存者名单和安全人名单,名单上的姓名分别与地点对应。
将纸反过来,画了一张简略的地图,概括了附近的几条街。
高歌敏锐地看到了幸存者名单中,慧丽超市是其中几个人的据点,而在超市后,还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同时,她发现李观棋的名字在安全人名单中。
死亡人名单不难理解,这些人的名字后还跟着一串数字,高歌大概猜出,这些人都是李观棋牺牲的警察同事,那串数字应该是他们的警号。
幸存者名单显而易见,每个地点对应着存活的人,只是令人唏嘘的是,不知是李观棋调查得不全面,还是灾难使然,幸存者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
安全人名单中,却只有李观棋一人。
“安全人,是什么意思?”高歌发问。
李观棋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的目光沉静而忧伤:“不会被丧尸攻击的,就是安全人。目前为止,我没发现其他跟我一样的人。”
对于其他两个名单,高歌没问,李观棋也没有多说,他相信以末世中能带着小孩和小狗存活下来的女人,必然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听到李观棋的话,高歌手中的剑撤了力气,剑尖拄向地面,她想起了许海意。
如果说末世中存在着这样一类人,那丧尸血肉涂抹在身上为何不起作用,高歌想,她已经找到了原因。
所以,许海意也是和李观棋一样的,安全人。
高歌由衷地笑了,起码,她能知道远在另一座城市的许海意是安全的,这就是个好消息。
没有了长剑的威胁,李观棋仍是乖乖坐着,他仰着头,一双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高歌:“现在,对我有一点信任了吗?”
高歌不好意思地挪开了眼睛,按李观棋所说,这是他窝身的地方,却被她俩鸠占鹊巢,还将他锁在了门外,剑指着他审问了一番。
“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一直住在这里,”高歌定神,认真地对李观棋道歉,“因为这里的门大开着,看房间也到处落灰,所以我们就想找个落脚点,还把你像犯人似的审问了一顿,真的很抱歉。”
成轩也道歉:“对不起叔叔,我刚才拿灯晃你眼睛了。”
成轩这个小机灵鬼,在李观棋进门时,开了灯直冲着李观棋的眼睛照了几秒。
“没关系,我也有问题,”李观棋欣赏于高歌的坦荡,解释道,“因为不会受到攻击,所以我也没有关门,白天我都在外面,只有晚上来睡觉,所以没清扫过房间。”
李观棋看着高歌,语气诚挚:“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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