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高歌呆若木鸡,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李观棋的话。末世以来,高歌觉得能活下来就很好,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什么情爱,如今听李观棋这么一说,她还不能调整好心态。将并肩作战的好队友当作男人来看待,这需要一个过程。“余叔,您之前有没有什么老毛病,需要一直吃药?”高歌转移话题。余叔又吃一惊,他偏过头眯眼一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小姑娘,你就老实告诉我吧,你是不是会看相?怎么什么都
2024-02-19 18:17:41 tiantian
高歌呆若木鸡,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李观棋的话。末世以来,高歌觉得能活下来就很好,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什么情爱,如今听李观棋这么一说,她还不能调整好心态。将并肩作战的好队友当作男人来看待,这需要一个过程。“余叔,您之前有没有什么老毛病,需要一直吃药?”高歌转移话题。余叔又吃一惊,他偏过头眯眼一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小姑娘,你就老实告诉我吧,你是不是会看相?怎么什么都
如果可以提前预知命运的结局,是幸还是不幸呢?
次日中午,余叔准时扣响了高歌家的门。
成轩和林秋水也听李观棋讲了大概情况,几人一同热热闹闹地将余叔迎了进门。
余叔果然做好了菜,四层高的大保温盒提在手上,摆在饭桌上时还冒着热气。
林秋水也蒸好了粘糯的大米饭,成轩在厨房进进出出帮忙端菜盛饭。
“喝点?”余叔不知从哪掏出一瓶白酒,对着李观棋挤眉弄眼。
李观棋酒量并不好,但也不好拂了余叔的邀请,便笑着应答:“余叔,我喝不了多少,陪您少来点。”
这时高歌从里屋走出来,她看了看已经痛饮一大口的余叔,笑劝:“余叔,您不是还咳嗽着呢,酒可不能多喝。”
余叔乐得直点头,几人有说有笑地吃着饭,各自分享着末世中的生活。
高歌有意套话:“余叔,您这手艺也太好了,这炒鸡做得真香。”
末世中,有菜有肉,还不受丧尸影响,这样的生活也算是安稳幸福了。
“嗐!我家养了点鸡,还有两只羊嘞,”余叔已经喝得红光满面,“等下蛋了给你们拿一篮子。”
高歌心中暗自思量,斟酌着问出口:“叔,您家只有您一个人吗?”
闻言,余叔叹了口气,一向挂着笑意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哀叹之色,他感慨道:“原本是有个老哥哥,我俩都没孩子,他一辈子也没结婚,前几年我闺女出车祸没了,我俩就相依为命地过啊。”
听余叔谈起自己的过往竟然如此坎坷时,高歌不免有些内疚,触及别人的伤心事,总归是不礼貌的。
成轩察言观色,看出高歌脸上的愧色,便接了话茬:“伯伯,您别难过,我们以后常找您玩。”
余叔乐了,激动地点头:“好,好好!”
随后,他继续回忆着当初的情况,悲伤散尽,只有无尽的感慨:“我这老哥哥原先脑梗,走路都不利索,但是后来突然变成活死人了,你说呀,也不知道咋出去的,咬死了一条街的人。”
李观棋立马接话:“您后来见着他了吗?怎么发现自己不被咬的?”
两人啜饮一口,聊得热火朝天,气氛很快又欢腾起来。
高歌却陷入了沉思,拿着筷子动也不动,当初她看到醉汉丧尸的儿子毫无伤口地变成丧尸时,曾经怀疑过,丧尸病毒是不是亲人之间会传播,或者说得再细致些,是不是病毒在亲子之间有遗传性。
但是余叔的亲哥哥变成了丧尸,余叔却没事,所以“安全人”和丧尸并没有联系,只是她想多了吗?高歌也糊涂了。
“怎么不吃?”李观棋侧身看向高歌,关心的神色溢于言表,“是不是肚子疼?还是哪里不舒服吗?”
高歌回过神来,摇摇头,夹了一筷子菜以让李观棋安心:“我没事,就是在想事情。”
余叔坐在对面,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他笑呵呵地打趣:“瞧瞧这腻乎劲儿,吃饭还得讲两句悄悄话,你俩结婚了没呀?”
意识是余叔是在调侃自己,李观棋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高歌,又转头尴尬地解释:“不是,我们就是普通朋友,目前是我单方面在追求她。”
本来想着李观棋做解释就好,高歌便没回话,谁承想李观棋一句话简直惊天动地,给高歌惊得筷子都拿不稳了。
“追求我?我怎么不知道?”高歌假笑着看向周围八卦的几人,从牙缝中小声挤出这句话。
李观棋也凑近小声回话:“是我表现得不够好,以后我一定多努力,但你别有负担,我不是逼你跟我在一起,我就是很欣赏很喜欢你。”
高歌呆若木鸡,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李观棋的话。
末世以来,高歌觉得能活下来就很好,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什么情爱,如今听李观棋这么一说,她还不能调整好心态。
将并肩作战的好队友当作男人来看待,这需要一个过程。
“余叔,您之前有没有什么老毛病,需要一直吃药?”高歌转移话题。
余叔又吃一惊,他偏过头眯眼一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小姑娘,你就老实告诉我吧,你是不是会看相?怎么什么都能算出来?”
高歌哭笑不得:“那看来我是又猜中了。”
“我高血压,一直吃着药呢,我那老哥哥脑梗嘛,也一直吃药,”余叔将酒盅里的白酒一口闷,“但是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吃药嘞。”
“那更不能喝这么多酒了!”高歌严肃起来,“余叔,今天真的不能再喝了。”
李观棋也顺势收走酒瓶,逗乐地对余叔说:“酒我给您收起来了,您以后常来,我再陪您喝。”
午饭过后,余叔准备离开,站在门口道别时却忽然又咳起来。
他咳嗽的气喘声又大又急,让旁人听着都有种呼吸不上来的窒息感,似乎是一口气憋着上不来下不去,余叔边咳边干呕,整个身子都因咳嗽而颤抖。
高歌和李观棋一左一右扶着他,生怕他一个不稳摔倒。
站在余叔的侧边,高歌清楚地看到他胸口剧烈的起伏,以及眼睛中布满的红血丝,高歌突然有个离奇的想法,这样的咳嗽与丧尸变异并无二致!
林秋水适时跑来,手中端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这个蜂蜜我看是你放在厨房的,就拿来冲水了,”林秋水不会意思地看向李观棋,随后又将水递给余叔,“叔,来喝口水顺顺。”
这个小插曲过后,高歌拉过李观棋独自谈话。
李观棋还以为高歌想问他关于刚才饭桌上的事,心里正扭捏着,却听高歌问了一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你这两年生过病吗?需要吃药的那种,比如血管有问题,或者止疼药之类的?”
李观棋不懂高歌的意思,但还是认真回想了一下,倒真让他想起一件事。
“大概一年前,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手臂被划了一刀,当时去医院缝了针,也吃了一段时间药,是有止疼药。”
高歌心中凉意四起:“你记得药的名字吗?”
“名字记不清,但是包装是蓝红相间的,”李观棋摇摇头,“和你吃的止疼药不是一个牌子。”
高歌点头,因为她常年生理期都腹痛难忍,所以囤了很多止疼药,也就错过了新版发行的止疼药。
“有什么问题吗?”李观棋不解。
高歌皱眉:“等我想清楚再和你说,我也不确定。”
余叔和他的哥哥,还有李观棋都吃过导致丧尸病毒的成分的药品,但他们没有变成丧尸,反而成为了不被丧尸攻击的“安全人”,那这份安全是因为什么呢?
难道说,是因为他们本质上是同类?
也许,安全人和丧尸,是同一作用下的不同形态?
那李观棋呢,也会生病吗?病痛之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未解之谜太多,犹如水中看月,眼前之人却是鲜花盛开,只待君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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