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倪舞霞清楚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变得很敏感了。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她都能爽利不已。倪舞霞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彭凛吟的肩。却实在没有力气,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她颤着声求饶:“呜……别、别弄了……不是还有……有正事要做?”彭凛吟笑了笑,说道:“那也得让你先爽快了再说。话落,手上动作更快。倪舞霞发现了,这个男人总是随口扯谎。他说怕自己沉溺于欲这一字,却又总是对她动
2024-02-19 11:07:34 xiaohua
倪舞霞清楚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变得很敏感了。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她都能爽利不已。倪舞霞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彭凛吟的肩。却实在没有力气,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她颤着声求饶:“呜……别、别弄了……不是还有……有正事要做?”彭凛吟笑了笑,说道:“那也得让你先爽快了再说。话落,手上动作更快。倪舞霞发现了,这个男人总是随口扯谎。他说怕自己沉溺于欲这一字,却又总是对她动
彭凛吟说完这句,就停下手指的动作。
改用宽厚有力的手掌包着脆弱的地方大力揉搓,前后磨着。
快速进退之间,掌心的薄茧就一次又一次地擦过那些敏感的角落。
很快,他就兜了一手水液。
倪舞霞一条纤细长腿被架起到桌案上,另一条腿无法保持平衡,她只能紧紧攀着彭凛吟,反而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倪舞霞清楚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变得很敏感了。
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她都能爽利不已。
倪舞霞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彭凛吟的肩。
却实在没有力气,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
她颤着声求饶:“呜……别、别弄了……不是还有……有正事要做?”
彭凛吟笑了笑,说道:“那也得让你先爽快了再说。”
话落,手上动作更快。
倪舞霞发现了,这个男人总是随口扯谎。
他说怕自己沉溺于欲这一字,却又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是耍尽了流氓。
他说要这样才能忘记痛苦,可却只是把她送上了云霄,而他自己,依然是清醒理智、满是痛苦的……
很快,倪舞霞就两腿打颤,一股强烈的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朝下汇集而去。
“嗯……慢、慢点儿……我不行……要、要去、去了了……啊!”柔媚的声音陡然升高,倪舞霞弓起了身子,浑身都绷到了极致。
那里急促地一张一合,吐出了许多水儿。
彭凛吟的手根本兜不住,于是大半都滴到了地毯上,洇出一块湿痕。
倪舞霞两眼发直,脑子里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她此刻什么都想不起,只有急促地喘息。
她竟然……这样都能泄了身……
彭凛吟将她揽在怀里,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还噙着笑评价道:“倒是敏感得紧。”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倪舞霞双眸含着水光嗔了他一眼。
她不想在这档子事上争个高低,转而问:“你要怎么做?”
彭凛吟取了张帕子细细擦拭着沾满水液的手,说道:“我在找一支笔。”
“笔?什么笔?”倪舞霞疑惑地问。
彭凛吟解释道:“先帝曾赏赐给秦诲道一支御笔,秦诲道私自改动过御笔构造,将笔管拆开,里面放置了一把钥匙,可以打开书房暗格里的箱子。”
“而那箱子里,就藏着秦诲道这些年买官卖官、勾连朝臣、收受贿赂的证据。”
倪舞霞闻言皱起眉,思忖道:“这是先帝御赐,秦国公也敢私自改动?”
她想了想,又说:“而且,那支御笔不是正挂在国公府大门牌匾上吗?我进府那日,还有嬷嬷特意跟我说起呢。”
彭凛吟说:“挂在牌匾上的那个笔匣里,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御笔,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正因为是先帝御赐,谁都想不到他敢这样做,更没有人敢去动手查验。”
他冷冷勾唇,声音轻佻而讽刺:“这就叫做——灯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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