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在你身上造成了伤口,即便结痂愈合,也很难跟最初一样了。我躺在床上思绪纷乱地梳理着这几年发生的桩桩件件,时间很快就划过一半,到了晚上。一个我完全没料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病房。“秦悠?你怎么来了?”秦悠神色复杂地踯躅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是来跟你道别的。我一愣。秦悠疏离的态度让我瞬间意识到,我和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抄袭的罪名已经洗清了,我准备出国。我诧异地看向她
2024-02-16 12:30:16 xiaoxin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在你身上造成了伤口,即便结痂愈合,也很难跟最初一样了。我躺在床上思绪纷乱地梳理着这几年发生的桩桩件件,时间很快就划过一半,到了晚上。一个我完全没料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病房。“秦悠?你怎么来了?”秦悠神色复杂地踯躅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是来跟你道别的。我一愣。秦悠疏离的态度让我瞬间意识到,我和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抄袭的罪名已经洗清了,我准备出国。我诧异地看向她
双手死死地抓住轮椅把手,我高高悬起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爸爸......”湍急的海水像猛兽一样一下下扑打上来,我费力地试图把轮椅往岸上拽。
头皮上瞬间传来一阵钻心刺痛,我回头一看,对上秦巍一双病态般阴鸷的眼——
“小柠,既然活着你没有办法爱上我,那就跟我一起死好了。”
一切都来不及反应,汹涌的海水就扭曲地席卷而来。
比三年前还要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像深渊一样顺着口鼻将我一点点吞没。
意识渐渐黑沉,我仿佛又听到了熟悉的呼喊声。
“季安然——”
那声音是那么惊恐,绝望,不舍,光是听一耳朵,都能从中感受到令人动容的情感。
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次坠入东海,我居然还能有命活下来。
看着熟悉的病房布置,我心里的震惊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
正当我努力消化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时,护士推门走了进来。
见她给我测血压,我连忙问道,“护士,我爸爸怎么样了?”
护士迟疑了几秒,“你问的,是和你一起被送进来的中年男人吗?”
“对!就是他!”
“他在你隔壁病房,目前没什么大碍。”
听护士这么说,我还是有些担心。
当下就从床上爬起来,撑着墙壁走去了隔壁病房。
看到病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我心里一紧,眼泪又一次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险些,差点又失去了父亲。
“唐小姐。”
护士跟着走了进来,“你父亲已经被抢救过来,休息几天就能醒了,你刚醒,需要注意好好休养才行,别难过了,跟我回去吧。”
护士的安慰让我稍稍松了口气,看到父亲没事,我也算是踏实了些。
回到病房,想到自己奇迹般被救活,我连忙问道,“请问,你知道是谁救了我们吗?”
护士摇摇头,“我只知道是几个穿西装的男人把你们送到医院来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几个穿西装的男人?
那是谁?
我有些困惑,根本想不出来谁有那么好的水性,能那么及时地把我和父亲从海里救上来。
想到当时危险万分的场景,我就一阵后怕。
当时秦巍拉着我一起赴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被救了上来。
如果他还活着,经过这一遭,我和他的关系也算是彻底到头了。
想到秦悠因为我的牵连被判刑,我就十分愧疚。等出院以后,我必须再想办法上诉,救出秦悠。
还有顾野......
我们之间因为没有足够的信任,而一次次发生那么多误会,甚至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子,这三年来虽然他一直活在水深火热的自我惩罚中,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在你身上造成了伤口,即便结痂愈合,也很难跟最初一样了。
我躺在床上思绪纷乱地梳理着这几年发生的桩桩件件,时间很快就划过一半,到了晚上。
一个我完全没料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病房。
“秦悠?你怎么来了?”
秦悠神色复杂地踯躅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我一愣。
秦悠疏离的态度让我瞬间意识到,我和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抄袭的罪名已经洗清了,我准备出国。”
我诧异地看向她,“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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