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指尖明明是微凉的,但颜梨却觉得像是火灼一样让她恐慌。她下意识的的就偏了偏脑袋,避开了牧延深的碰触。“小叔,我不饿。牧延深的手在空中僵了两秒,声音变得有些冷,“颜梨,我说了,别在我面前撒谎。颜梨低垂着眉眼,声音很小很软,“没有撒谎,真的不饿。这时,管家端了两个小炖盅进来,放在颜梨的床头柜上便退了出去。淡淡的中药味道从炖盅里飘了出来,颜梨皱紧了眉头,小脸纠成了一团。从小到大,她最怕就是喝中药,尤其是
2024-02-15 08:31:15 kongkong
他指尖明明是微凉的,但颜梨却觉得像是火灼一样让她恐慌。她下意识的的就偏了偏脑袋,避开了牧延深的碰触。“小叔,我不饿。牧延深的手在空中僵了两秒,声音变得有些冷,“颜梨,我说了,别在我面前撒谎。颜梨低垂着眉眼,声音很小很软,“没有撒谎,真的不饿。这时,管家端了两个小炖盅进来,放在颜梨的床头柜上便退了出去。淡淡的中药味道从炖盅里飘了出来,颜梨皱紧了眉头,小脸纠成了一团。从小到大,她最怕就是喝中药,尤其是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细白条纹衬衣,干净尊贵,夜色朦胧中,只凭一个背影便让人感受到无限的压迫感。
即使看不到他的正脸,颜梨也能想象他的表情。
冷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一双眼睛寒意凛冽,叫人不敢直视。
颜梨看了几秒,收回了目光。
她记得她是昏倒在卫生间里的,现在却在床上,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衣服,一张小脸立马变得更白了。
校服裙子不见了,取代的是就一套米白色的丝质睡衣,触感极为柔软光滑,但她一想到这衣服有可有是牧延深给她换上的,就感觉到浑身跟针扎似的难受。
而且胃部也传来隐隐的闷痛。
这两种感觉混在一起,她又紧张得开始直冒冷汗。
这时,牧延深收起了电话,进了房间。
看到颜梨醒了,走到床边:“醒了?”
一如既往波澜不惊的冷淡声线。
颜梨没敢抬头看他,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嗯”了一声。
一小会功夫,她又出了一身细汗,额头上的头发都打湿了。
牧延深看着她低垂的眼眉和汗湿的鬓角,眉头微不见的皱了一下,“现在感觉如何?还是很痛吗?”
颜梨摇了摇头,“小叔,我不痛。”
灯光柔和,罩在两人身上,本该温馨和睦,但颜梨却感觉牧延深的眼神更冷了,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更有压迫感了。
她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极小声的道:“小叔,我的衣服……”
她想知道,刚才是谁给她换的衣服,但又不敢直接问,只得这样绕着圈子开口。
牧延深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定定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颜梨,你早晚得习惯。”
如平地一声惊雷,颜梨惊呆了。
尽管知道牧延深帮她换的可能性很大,可她还是抱了一丝侥幸的心理,毕竟张华也是女的。
可牧延深竟然毫不避讳的就承认了,这让她难以接受。
她惊愕的望着他,“小叔……”
她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水雾,看起来又无辜又勾人,牧延深眯起了眼睛,伸手把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开了,声音有些哑,“饿了吗?起来吃点东西。”
他指尖明明是微凉的,但颜梨却觉得像是火灼一样让她恐慌。
她下意识的的就偏了偏脑袋,避开了牧延深的碰触。
“小叔,我不饿。”
牧延深的手在空中僵了两秒,声音变得有些冷,“颜梨,我说了,别在我面前撒谎。”
颜梨低垂着眉眼,声音很小很软,“没有撒谎,真的不饿。”
这时,管家端了两个小炖盅进来,放在颜梨的床头柜上便退了出去。
淡淡的中药味道从炖盅里飘了出来,颜梨皱紧了眉头,小脸纠成了一团。
从小到大,她最怕就是喝中药,尤其是空腹喝的时候,她会直接反胃。
看着她苦着一张脸,牧延深把两个小盅子的盖子都揭开了,中药的味道更浓郁了。
颜梨看了一眼,看到一个盅子里装着黑黑的药汁,另外一个里面是桂花甜汤,还加了两个白胖胖的糖水鸡蛋。
她眼睛亮了一下,紧皱的眉头展开了。
注意到她细微的表变化,牧延深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他把中药递给颜梨:“先把药喝了。”
其实颜梨很想先喝口糖水再喝中药,这样胃里不会太难受,可是牧延深已经把药递到她手里了,她只能喝了。
又苦又辛辣的药汁流入胃里,颜梨马上就觉得恶心想吐。
她想把呕吐的感觉压下去,可这种生理性的难受哪里能压得住。
她怕吐在床上,只得捂住嘴飞速的冲进了卫生间。
吐完她感觉舒服了很多,漱了口转身,才发现牧延深站在门口看着她。
这个房间本就不大,附带的卫生间也不大,牧延深存在感本就很足,这会站在那里,给颜梨很大的压迫感。
她看着牧延深冷沉幽暗的眸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身子抵在洗手池上,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空腹喝药很难受。”
牧延深没说话,只是沉沉的看着她,一直到颜梨头皮发麻不知所措,他才开口,“先去吃东西,胃里舒服点再重新喝药。”
停了一下,他又道:“颜梨,刚才你可以说你空腹喝药会吐,我不会强迫你。”
颜梨低垂着脑袋,眼睛有些酸涩,极小声道:“好。”
桂花甜汤很香甜,鸡蛋是糖沁的,颜梨最爱这一口,但牧延深就在旁边,她只得小口的吃着。
等她吃完,牧延深把纸巾递给她,“过半个小时再喝药。”
颜梨从未想过牧延深会给自己递纸巾,不敢不接:“谢谢小叔。”
胃里有了暖暖的食物,颜梨感觉舒服了许多,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手上的创可贴不见了,上面缠着纱布,一看就是专业医生处理过的。
下意识的,她就把手藏到了身后,目光有些慌乱,“小叔,刚才的药是医生开的?”
牧延深看着她的小动作,眼里的暗意更浓了,锋利的下颌线也绷得紧紧的。
他在等她自己开口。
颜梨垂着脑袋,像是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小声的道:“是在钉子上碰到的,有点深,我是想明天去看医生的,所以就随便贴了个创可贴,没关系的,不严重……”
每说一个字,她的声音就小一份,最后完全不见了。
她自己都不信自己的鬼话了,这伤口一看就很严重,她原本也是打算明天去医院打破伤风的,哪知道直接被牧延深给带走了。
牧延深自上而下的凝视她:“手,伸出来我看看。”
牧延深的眸里带着深不见底的黑,而且他是内双,狭长状,这么低着头看人的时候,凭空就生出一种冷意,有一种睥睨所有人的错觉,这也是颜梨一直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每每这样看她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很卑微。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她不得不把手伸出去,并且再次强调,“在钉子上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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