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有自首情节,只是帮凶,又是在醉酒状态下行的凶。“你顶多只会判个死缓,缓期两年执行,两年之内,不犯什么错误,改为无期徒刑,如果你在牢里表现良好,能够多次减刑,最低可以减到十五年。“十五年,再加死缓两年,不过十七年。“你现在二十三十岁,坐十七年牢,出来也才四十岁而已。“四十岁,也不是很大的年纪,一样可以重新开始新生活。严礼淮说得坦然,孟熙芮轻判,那么意味着严礼淮肯定会重判。他这是牺牲自己来挽救孟熙芮
2024-02-14 10:06:43 xiaohua
“有自首情节,只是帮凶,又是在醉酒状态下行的凶。“你顶多只会判个死缓,缓期两年执行,两年之内,不犯什么错误,改为无期徒刑,如果你在牢里表现良好,能够多次减刑,最低可以减到十五年。“十五年,再加死缓两年,不过十七年。“你现在二十三十岁,坐十七年牢,出来也才四十岁而已。“四十岁,也不是很大的年纪,一样可以重新开始新生活。严礼淮说得坦然,孟熙芮轻判,那么意味着严礼淮肯定会重判。他这是牺牲自己来挽救孟熙芮
生怕王美丽多想,孟熙芮连忙解释道:“我们想跟司机大哥聊一聊,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打听到点什么,上次,你也说了,是老张的表侄来订的肥料,不是老张。”
“金湖鱼广场距离大红山果园差不多七十公里,时长怎么也有两个小时,路上他们难免会因为无聊而聊天,年轻人嘛,多多少少有些嘴瓢,我想找到司机大哥问问他,老张的表侄,有没有聊到果园施肥的话题。”
“我们得综合各方面的信息,才能进行推断,他们果园施肥的时候,肥料的比例大致是多少。”
“信息越多,我们的准确率也就越高嘛。”
王美丽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释然,她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两盒卤味还有奶茶,将心放到肚子里去了。
仅仅是司机的联系方式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举手之劳。
要是孟熙芮请她帮忙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别说一点吃的了,她把整个饮食店给她搬过来也不行。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们找。”
王美丽说着,将手机拿了出来,翻开通讯录,“找到了,你们可以拿笔记一下,司机叫老魏,电话号码是…”
孟熙芮记下了老魏的电话,最后确认一遍,“王姐,确定那天晚上送货去大红山果园的司机,是这个魏大哥吗?”
王美丽表示不用那么客气,叫他老魏就行了。
“是老魏没有错,肥料是我卖出去的,找车也是我找的,就是找的老魏。”
“谢谢王姐,那我们先走了,等我们弄清楚配方之后,一定来找你采购肥料。”
王美丽指了指桌子上的吃的,“好的好的,谢谢你们的下午茶。”
孟熙芮笑着朝她挥手,往街口走去。
严礼淮快步跟上来,跟孟熙芮并排走着。
“接下来,去金湖鱼广场?找钱多多粮农商店总仓库,找到老魏。”
孟熙芮有些犹豫,她在犹豫给不给老魏打电话,因为现在他们已经拿到了老魏的电话。
老魏现在不一定在总仓库。
今天上不上班都不一定。
打电话确定过是最好不过了,但是打电话说不清楚,而且会给老魏思考的时间,就算老魏现在在总仓库里,他们现在赶过去,也要四五十分钟。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孟熙芮并不确定,老魏是否见过他们。
“你说,老魏认得我们吗?”
那天晚上,西装男往钱多多粮农商店总仓库跑去,他最后上了老魏的货车,他们也跟着上了老魏的货车。
因为老魏的车是货车,所以会衍生出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西装男坐上了副驾驶座,孟熙芮还要严礼淮也上了驾驶室,他们坐后排,货车的驾驶室,坐四个人绰绰有余。
第二种可能,西装男爬上了货车的车厢,孟熙芮还要严礼淮追着他,也上了货车的车厢。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老魏是见过他们的,他认识他们。
但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就可以推论出,老魏并不认识他们,货车的车厢,是封闭式的,他们爬进车厢,老魏如果不特地查看的话,根本不知道有人爬进了货车车厢。
严礼淮摇了摇头,他想的跟孟熙芮想的到一块去了,“我也不知道,如果老魏开的是私家车,那么有且只有一种可能,他肯定见过我们。”
“但是货车就不好说了,货车的车厢,一样能坐人。”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老魏,先确定他到底见没见过我们。”
孟熙芮想的也是,她道:“那需要给他打电话吗?”
严礼淮摇了摇头,“不打了,直接去仓库找他,他要是不在的话,我们就一直等到他回来为止。”
孟熙芮“嗯”了一声,她刚刚想的不够全面,如果顺利的话,他们问老魏的问题,应该不会很多。
如果不顺利,他们就得跟老魏纠缠,直到找到废弃民房为止。
少一点跟老魏接触,就多一丝安全。
因为西装男的死随时会被捅出来,警方顺藤摸瓜,找到老魏,如果他们频繁联系老魏,那么老魏对他们的记忆就会逐渐加深。
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上车之后,严礼淮打开导航,直接在导航里输入了“钱多多粮农商店总仓库。”搜索结果是没有这个地方。
严礼淮“啧”了一声,索性改搜“钱多多。”
这一次,倒是搜出来了,不过搜索栏里,五花八门。
有饮食、有理发、有衣店的,一大堆店名叫钱多多。
严礼淮找到了一个名为钱多多化肥有限公司的地址,点进去一看,发现就在金湖鱼广场附近。
两者相距不过五百米。
严礼淮选定了这个地址,开车前往。
路上,两人很安静,都没说话。
严礼淮知道孟熙芮在想什么,他安慰她道:“小小,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用想太多了,还是那句话,如果东窗事发,你就把所有的责任往我身上推。”
“一旦被抓,你就把什么都抖出来,你并不想跟我一起毁掉案发现场的痕迹,是我逼你这么做的。”
“杀人的念头,也是我动的,是我指使你这么做的,因为西装男对我出言不逊。”
“你虽然也参与了杀人,也只是个帮凶而已。”
“有自首情节,只是帮凶,又是在醉酒状态下行的凶。”
“你顶多只会判个死缓,缓期两年执行,两年之内,不犯什么错误,改为无期徒刑,如果你在牢里表现良好,能够多次减刑,最低可以减到十五年。”
“十五年,再加死缓两年,不过十七年。”
“你现在二十三十岁,坐十七年牢,出来也才四十岁而已。”
“四十岁,也不是很大的年纪,一样可以重新开始新生活。”
严礼淮说得坦然,孟熙芮轻判,那么意味着严礼淮肯定会重判。
他这是牺牲自己来挽救孟熙芮?
孟熙芮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并不欠我什么。”
严礼淮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谁说我不欠你的?我以前一直都没有察觉,觉得你对我的好,都是理所当然,但直到失去你后,我才知道,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
孟熙芮“嗯”了一声,挑了挑眉。
严礼淮继续道:“刚分手前几天,我觉得很轻松,很自在,没有人管我,没有人念叨我,我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我想熬夜就熬夜,我想不洗澡上床就不洗澡上床,我想洗完澡不换睡衣就不换睡衣,我想上床不洗脚就不洗脚,我想…我自由了。”
“那几天,我非但没有伤心,反而觉得很开心。”
“但是几天之后,就像做手术打麻药一样,手术过程中,打了麻药,感觉不到一点疼痛,麻药药效散去,终于,疼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开始觉得内心失落,总觉得心里好像少了什么,慢慢地,失落转变成痛苦,痛苦将我包围,就好像溺水的人,呼吸不过来,又好像是掉进了流沙里,越挣扎,陷落得越快,慢慢的,沉到水底,埋进沙里。”
“疼痛,是后知后觉的。”
“后悔也是。”
“等我察ᴊsɢ觉过来的时候,我赫然发现,一切都晚了。”
“这一年,我总是梦到你,梦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开心的点点滴滴。”
“醒来之后,我就会变得很自责,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浑蛋。”
“为什么,那么好的女孩,自己怎么就没有好好珍惜呢?”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就像上次你肚子痛,我居然没有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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