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徐家以军功起家,太祖起兵争夺天下,徐家便是最亲近的家将,为太祖冲锋陷阵,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徐家的男子鲜少寿终正寝,大多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这天底下最热血,最勇猛,最顶天立地的男儿郎。徐青山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如此不像男人的男人,一时间说不清是气,还是怒,反正是一肚子的妖火。呸!没想到救了个娘娘腔!真他娘的晦气!……宏福楼,京城四大酒楼之一,与松鹤楼齐名。顾长平下了轿子,并不急着进去,而是耐心的等了
2024-02-13 08:16:55 tiantian
徐家以军功起家,太祖起兵争夺天下,徐家便是最亲近的家将,为太祖冲锋陷阵,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徐家的男子鲜少寿终正寝,大多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这天底下最热血,最勇猛,最顶天立地的男儿郎。徐青山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如此不像男人的男人,一时间说不清是气,还是怒,反正是一肚子的妖火。呸!没想到救了个娘娘腔!真他娘的晦气!……宏福楼,京城四大酒楼之一,与松鹤楼齐名。顾长平下了轿子,并不急着进去,而是耐心的等了
赵氏指桑骂槐的本事,无人可及!
这是在说杜氏生不出孩子的事情呢!
靖宝看着杜钰梅滚滚而下的热泪,心生怜惜,“大嫂,让她们去我车上歇着吧。”
杜钰梅泣声道:“那你呢?”
“我……”
靖宝指了指马头,一笑道:“我骑马便成。来人,把她们几个抬上马车。”
阿蛮听了,赶紧扯了扯靖宝的衣袖:可别乱逞能,爷长这么大,还没骑过几次马呢。
靖宝不是不会骑马,而是不喜欢骑马,磨得屁股疼!
但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还要弄得杜氏哭成个泪人,她不忍心看到。
阿蛮见她主意已定,忙朝兄长递了个眼色,让他护着些。
阿砚手臂稍一使劲,托着靖宝轻轻巧巧便上了马。
靖宝心中熨贴。
阿蛮和阿砚这对兄妹,是父亲有次去西北行商买回来的。
买回来后,阿砚就被扔进寒山寺里跟和尚习武,阿蛮则从小跟在她身边,由刘妈妈亲自调教。
靖宝常感叹,这是她那个废物点心的父亲做得最正确的事情。虽然这兄妹俩,一个少言寡语,八棍子打不出个闷屁;一个成天想帮人算卦,没有一卦是准的!
一行人继续下山,速度稍带快起来,阿砚牵着马头,一路小跑。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破空声划过。
马儿突然受惊,发出几下嘶鸣,抬起前蹄飞也似的奔了出去。
靖宝吓得脸色都变了,急唤了一声“阿砚”。
阿砚一个飞身跃起,双手死死勒紧缰绳,偏那马像疯了似的,咻咻往下冲,竟将阿砚都拖动起来。
阿砚急得大叫:“七爷,跳马……快跳马……我接着你!”
七爷我要敢呢!
靖宝颤着身子,眼睛都发直了。
阿砚知道自家爷的胆子只有绿豆那么大,忙吼道:“爷,阿砚接得住,相信阿砚!来,一,二,三,跳!”
“跳”字吼出。
靖宝一咬牙,一抬屁股,阿砚双手松开缰绳,正等着人落下来,却发现他家爷只是抬了抬屁股,人还在马上。
他脑子“嗡”的一下,急了,“爷,你他娘的……”
“我他娘的……腿脚不听使唤啊!”
靖宝两眼一闭,哽咽的喊了一嗓子,“阿砚……救我!”
话音刚落,一道影子飞身过来,一臂准确的抄起缰绳,用力一勒;另一臂伸到马的腹下,用力击出一拳。
马腹吃痛,前蹄高高抬起。
马背上的人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弧度,急急坠了下去,落地的瞬间,靖宝愤愤的想:完蛋,爷的胸,要摔没了。
意想中的痛意并没有传来,一只大掌抓住了她后背的衣裳。
“嘶拉--”
上好的苏绸吃不得劲,靖宝往地上一扑,摔了个狗吃屎,至此,悬在嗓子的心也跟着委屈的摔回原地。
一双青缎小朝靴出现在眼底。
靖宝艰难抬头,入眼的是一张年轻的面孔,脸略方,眼薄而细长,鼻梁高挺,剑眉浓密。
这人瞧着有点面熟。
“徐青山,那日翰林院考试我见过你,你叫靖宝!”
原来是他!
靖宝顿时想了起来。
那人与她一个考场,因身形高大所以坐最末尾,早交卷的那几个考生中,就有他一个,听说是定北侯徐勇的孙子。
“多谢青山兄救命,我……”
“起来说话!”
靖宝低头一看,自己还是狗吃屎的姿势,臊得脸一红,正要爬起来时,徐青山一把握住她的手,稍一使劲。
靖宝一阵眩晕,等回神时,人已经站了起来,“多谢青山兄,你,你能先放手么?”
徐青山忙松手。
这一松,感觉不对了,这靖七爷的手软嫩不溜啾,滑不溜秋,怎么软成一团,还是不是男人?
这时,阿砚急匆匆走过来,拦在两人中间,冲徐青山抱了抱拳:
“多谢徐公子出手,小的感激不尽。七爷,去夫人车上歇着吧,那畜生怕是骑不得了。”
恰好一阵山风吹来,靖宝打了个寒颤的同时,顿时清醒下来,好好的,马如何会受惊?
心里有事,她冲徐青山深深一揖,又道了几句谢后,撅着屁股,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马车。
徐青山一看这爬的姿势,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偏这时,往前行进的马车车帘被风掀开一角,徐青山透过车帘往里看,将将好看到陆氏将靖宝搂在胸前,“肉啊”,“宝啊”的乱叫。
轰!
徐青山从脚底心冒出一股恶寒,脸涨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
徐家以军功起家,太祖起兵争夺天下,徐家便是最亲近的家将,为太祖冲锋陷阵,立下无数汗马功劳。
徐家的男子鲜少寿终正寝,大多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这天底下最热血,最勇猛,最顶天立地的男儿郎。
徐青山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如此不像男人的男人,一时间说不清是气,还是怒,反正是一肚子的妖火。
呸!
没想到救了个娘娘腔!
真他娘的晦气!
……
宏福楼,京城四大酒楼之一,与松鹤楼齐名。
顾长平下了轿子,并不急着进去,而是耐心的等了一会,等沈长庚下轿与他并肩,这才缓步进酒楼。
早有石尚书身边的人迎出来,恭恭敬敬的将人迎进包间。
石尚书见顾、沈二人进来,起身寒暄一通,命人把热腾腾的酒菜端上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石尚书挥挥手,命闲杂人等离开。
“顾大人,犬子的文章做得如何?”
顾长平一脸温和,“虎父无犬子,令郎的文章做得极好,不日便能进国子监进学。”
石尚书长松口气,以酒致谢。他就生怕因着侯府四小姐的事情,坏了小儿子的大好前程。
谢过,他又道:“听说南边临安府有个学子叫靖宝的?”
顾长平神色微凝:“是有这么一人,尚书大人有何吩咐?”
石尚书笑道:“吩咐不敢,就想打听一下,这人文章做得如何?录取了没有?”
“这与尚书大人有何相干?”沈长庚实在没忍住,“祭酒大人透露令郎的成绩,已是违规。”
石尚书脸色骤变,声音沉了下来:“沈监丞别误会,我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
话落,有敲门声,房中三人俱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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