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抬眼看去,便见邢泽帆走了进来,昨晚虚弱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阴冷而柔和的笑意。“醒了?”孟熙冷哼一声,起身一掌便劈了过去。邢泽帆侧身躲过:“孟指挥使是否过于鲁莽了。孟熙道:“小人。“你说的是。邢泽帆不气不恼,承认的干脆,“不过都是为了利益而来,我为东厂谋取些利益,又有何错?”孟熙道:“是吗?萧憬榕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甘愿做他的狗。邢泽帆摇了摇头,并不同意她的看法:“利益上的往来罢了
2024-02-11 19:54:47 wang
她抬眼看去,便见邢泽帆走了进来,昨晚虚弱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阴冷而柔和的笑意。“醒了?”孟熙冷哼一声,起身一掌便劈了过去。邢泽帆侧身躲过:“孟指挥使是否过于鲁莽了。孟熙道:“小人。“你说的是。邢泽帆不气不恼,承认的干脆,“不过都是为了利益而来,我为东厂谋取些利益,又有何错?”孟熙道:“是吗?萧憬榕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甘愿做他的狗。邢泽帆摇了摇头,并不同意她的看法:“利益上的往来罢了
这不是孟熙第一次犯这种错误。
十三年前,她初进无命营,还是会怯懦会害怕。
邢泽帆是第一个递给她刀,教她如何在这里存活下去的人。
没有人知道这对她意味着什么,她本以为他们是同伴,可这幻想却在七年前被彻底打破。
风雨楼的规定,无命营之人,入风雨楼之前,必要经过百人囚笼。
而百人囚笼只活一人。
她与邢泽帆约定解决完所有人后,来一场公平的对决。
于是她十分信任的将后背交给对方,换来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刀,和后背一条从肩胛至腰部的疤。
七年前,还在风雨楼时,便已经犯过这样的蠢了。
没想到在七年后,她依旧会因心软,再次中套。
黑暗中,七年前与失去意识前的场景不断闪现,转换之间,不变的始终是邢泽帆那双幽暗的透不进一丝光亮的眼睛。
虚伪而又无情。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
孟熙坐起身,习惯性环顾四周,一个陌生的环境。
装潢十分豪横,一看便知是在七皇子的作风。
她在萧憬榕的府中。
孟熙眼眸一顿,运了内力,却发现并没有任何堵塞,没有被点穴也没有任何不适。
疑惑间,门被打开了。
她抬眼看去,便见邢泽帆走了进来,昨晚虚弱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阴冷而柔和的笑意。
“醒了?”
孟熙冷哼一声,起身一掌便劈了过去。
邢泽帆侧身躲过:“孟指挥使是否过于鲁莽了。”
孟熙道:“小人。”
“你说的是。”邢泽帆不气不恼,承认的干脆,“不过都是为了利益而来,我为东厂谋取些利益,又有何错?”
孟熙道:“是吗?萧憬榕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甘愿做他的狗。”
邢泽帆摇了摇头,并不同意她的看法:“利益上的往来罢了,直白些说,便是将整个锡县的兵马交给了我。”
孟熙眉间一皱:“你想造反?”
锡县是曾经三王爷的封地,三王爷造反失败后,皇帝念七皇子有功,便赏赐给了他看管。
虽说是赏赐,可锡县早已因三王爷反叛而搬空,不过是让他收拾烂摊子罢了。
七皇子自是知道他父皇的用意,却也接了下来。
皇帝本以为这事就此过去,可不过两年时间,萧憬榕竟在锡县开拓了一个马场,用以暗自驻兵,若不是锦衣卫发现,只怕皇帝还被蒙在鼓里。
因此,皇帝对萧憬榕有赞赏,亦有担忧,太子之位最终落在了三皇子的头上。
孟熙不是没想过萧憬榕会造反,却不曾想过,邢泽帆也会牵扯其中。
邢泽帆摇了摇头:“师傅的下场你看见了,我还没那么蠢。”
孟熙冷笑一声:“所以,为何要将计划泄露给萧憬榕?”
其实想想便很好猜了,知晓整个计划的人,不过三人,皇帝、她与邢泽帆。
而昨晚的行动,也不过是邢泽帆和她知晓罢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邢泽帆看向她,眼眸深邃如海,阴鸷而深不可测。
“不做这场戏,他又如何会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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