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林颂清撩开帘子,看到街上有卖冰糖葫芦的,便出声让马夫听下马车,“我想吃冰糖葫芦了,我们去买一点,再走回去可好?”“好。周围的百姓见这马车一停下便稍微散了开些,生怕冲撞到贵人惹上事端。项准下了马车后便伸手扶住身后的林颂清。林颂清一把拉住他的手,便再没松开。“今日之事,多谢夫人。方才在车上时,一直有旁人在场,项准便没来得及说出口这感谢之词。林颂清勾了勾手,项准便俯身到她身侧,“
2024-02-08 22:42:57 kongkong
林颂清撩开帘子,看到街上有卖冰糖葫芦的,便出声让马夫听下马车,“我想吃冰糖葫芦了,我们去买一点,再走回去可好?”“好。周围的百姓见这马车一停下便稍微散了开些,生怕冲撞到贵人惹上事端。项准下了马车后便伸手扶住身后的林颂清。林颂清一把拉住他的手,便再没松开。“今日之事,多谢夫人。方才在车上时,一直有旁人在场,项准便没来得及说出口这感谢之词。林颂清勾了勾手,项准便俯身到她身侧,“
林相见自己女儿站了起来,赶忙跪下向皇上请罪,“小女性子顽劣不知分寸,上不得台面,请皇上赎罪。”
早年间林颂清确实被林颂铭带着很是喜爱射箭骑马,当时也算得上是天资聪颖,射箭骑马投壶等都不输同龄的儿郎,只是后来到了出阁的年纪林颂铭便鲜少带她参与这些了。
现在林颂清想豁出去为大梁争口气,可是毕竟太久没上手,若是败下阵来,白白落下争强好胜又不自量力的口舌。
皇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林颂清,又看到身旁笑得阴损的莱恩王子。心下快速做了比较,开口道“女儿家想玩就玩了,今日也为时尚早。来人,给她找副弓来。”
陆公公为林颂清寻来一把轻弓,林颂清活动手腕与手臂后试着拉了拉,甚是顺手。
“有劳公公。”林颂清谢过陆公公,随即走上了比试台子。
项准记得刚完婚时确实有听林颂清说起过她哥哥有教导她射箭骑马,本以为只是女儿家的喜好,现在看来林颂清对自己的射箭技艺还是颇为自信。
林颂清走上台子,看到项准投来的关切目光,便莞尔一笑,让他放心。
台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林颂清套上了指套,搭箭拉弓一气呵成。
咻,命中靶心。
全场惊呼声大作,众人都知林颂清为了大梁也算是冒险一试,不可谓不服气。
而比武的规则是要连续射箭五次,再把靶子上的点数相加。虽第一次射中了点数最高的靶心,但毕竟先前比武的人都是五圈连中靶心的。
项准捏了捏拳头,看林颂清射箭倒是比他自己上场时紧张的多。
远处的阿瑞斯王子看呆了眼,他不是没见过射箭的女人,但北斯女射箭高手,都是能和熊搏斗的那种小山般的女人。他第一次见到像林颂清这样,美丽温婉的又坚定的女人。而她似乎就是早上打败了北斯所有勇士的那个武将的妻子,想到这里阿瑞斯竟觉得格外可惜。
皇上望向一头冷汗林靖川,悠然道,“林相多虑了,你这女儿教养的甚好。”
林颂清本以为自己许久没射箭,怕生疏了。但她还是牢记兄长教自己的方法,以及靠着过人的天赋,继续连中三个靶心。
最后一箭,林颂清已有些累了。倒不是精神上的疲乏,而是许久没拉弓,手臂处传来阵阵酸楚。
她回头望向项准,对方则更加坚定的看向她。
定了定神,拉上最后一箭。
咻。
命中红圈,箭尾微微颤动。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响彻整个皇苑,
皇上脸上原本稍显紧绷的脸,终于展开了笑颜,“看来我们大梁姑娘也是不输北斯男子的气魄。”
章贵妃在一旁开口道,“本以为是打个平手,现如今可要把功劳算我们颂清身上,臣妾替她向您求点个赏赐。”
皇上与贵妃这一来二去,这射箭比试的赢家就落在了大梁头上。
莱恩王子眯了眯眼,没作声。想来他原本计划着用奴仆射箭来扳回一局,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林颂清,最后连个平手的机会也没得到。
这项准与林颂清,倒是一对有意思的夫妻。
晚间,御书房内。
皇上单独召见了项准与林颂清,“方才章贵妃为你求个赏赐,朕一时间也想不好送你们什么,不如你自己说吧。”
林颂泽行了大礼,跪在御前,“臣妇多些陛下恩典,只求陛下亲赐我夫君项准,摘下面具示人。”
皇上原没有刻意提及此事,但心中多有不快。现如今听到林颂清开口,便沉声道,“可朕从没有不许他摘面具。”
“先慈在世时,侯爷尚年幼还未得精湛武艺。于是先慈令人打造一面具,是为侯爷能专心习武,也有恐吓他人之意。先慈也令侯爷发誓不破西海,不替父兄报仇永不摘面具。侯爷以孝为大,不曾在他人面前摘下面具,只是与我同为夫妻才难免真面目相见才说起这些。侯爷是个愚孝愚忠的人,不然也不会白白担了这么久的恶名。他并非有意欺瞒皇上,求皇上赎罪。”
林颂清情真意切,含着泪娓娓道来。
皇上皱着眉听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项准在一旁却一言未发,虽说事情与林颂清说的相差无几。但什么发誓,什么孝心,还是多有添油加醋一说。他原先虽是因为偷偷习文而被母亲罚着戴了面具好专心练武,可最后也觉得戴面具行军打仗方便些,能震慑住敌人,还能有些防护。
“哎,朕何尝不知项卿的苦楚。”皇上见项准在一旁脸色凝重,回想这么多年项家的功劳,还是摆了摆手,“男子汉大丈夫,本不应拘泥于容貌好坏。如今你已摘了面具,就不用再戴着了,免得群臣议论。”
林颂清与项准叩谢皇上,皇上还是照例给些赏赐。毕竟今日之荣耀,归功于这对夫妇。
等二人走后,皇上端坐在书桌前,他闭着眼回想着什么,随后问起身边的陆公公,“你可记得,孙秉徽的夫人诞下的孩子是男是女?”
“回陛下,是男婴。”陆公公回答,这孙秉徽就是先皇后孙氏的亲侄子。
皇上微微点头,“那孙家也算是有后了,他也可早日上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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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街上慢慢行驶,晚市还未收摊,各种果子点散发着清香。
林颂清撩开帘子,看到街上有卖冰糖葫芦的,便出声让马夫听下马车,“我想吃冰糖葫芦了,我们去买一点,再走回去可好?”
“好。”
周围的百姓见这马车一停下便稍微散了开些,生怕冲撞到贵人惹上事端。
项准下了马车后便伸手扶住身后的林颂清。林颂清一把拉住他的手,便再没松开。
“今日之事,多谢夫人。”方才在车上时,一直有旁人在场,项准便没来得及说出口这感谢之词。
林颂清勾了勾手,项准便俯身到她身侧,“你真要谢我啊,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噢。”
寒冷的冬夜里,林颂清说的话带着些雾气,轻轻柔柔飘散在项准的耳畔。项准牵着林颂清的手掌心中,微微发了汗,耳朵在不经意间红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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